正在和小刀還有一刃磨嘰的易塵,突的想到一個問題,他一會抬頭望天,一臉發愁,他一會摸著下巴,低頭暝想苦思,似乎真的被什麼難題給難住了。
小刀和一刃相視了一眼,都不知這瘋子一樣的家夥又想到什麼地方去了,這可別是為難自己兩人的才好。小刀試探著問道:“道友,又想到什麼地方去了?說出來我倆給你參考參考,說不定會另有所得呢?”
易塵聞言,抬頭看了看兩人,又左右看了看,然後小心翼翼的道:“你們說,祖庭的那些老糊塗,會不會把那兩個混蛋給灰灰了去,我可還想取了他們的人頭去煉酒杯的。”
小刀與一刃啞口無言。心裏直接罵起那倆個可憐的混蛋來,現在他倆那裏敢去問一問那倆混蛋是什麼命運來。剛剛的風波,他們可全看在眼裏呢,這回長老們指不定得氣成什麼模樣,誰敢在這時候去觸了黴頭。要是有那個傻蛋這時候撞過去,一定會死得很難看。
無言以對的小刀與一刃,麵對現在這傻兮兮的易塵,真不知該說點子什麼才好,他們總不能睜著眼睛說瞎話吧:你一定會如願的。可當初那大手握著那倆混蛋的時候,看那情影,這會估計都該化作灰灰了去。
正在倆人不知如何作答時,易塵開口了:“算了,看你倆仿佛受氣包小媳婦的模樣,我就知道問了也白問。喂,這陳都有什麼好玩的地方?”
小刀和一刃聽得易塵的話,剛剛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他們可是知道,眼前這看起來傻兮兮的家夥,發起瘋來得有多麼的可怕,這家夥就是個地地道道的禍害。沒見剛剛才禍害了一把所有的神仙了嗎,連帶著把祖庭都禍害慘了,這會要是再出什麼事的話,估計就該他倆灰灰了去的。自覺得前途慘淡無光的倆人,這會可真不敢給易塵出什麼主意的,苦笑著的倆人,看易塵的目光都透出了一種光:道友,你自個玩,別把我們拉下水。他們現在別提多後悔,沒事看什麼熱鬧啊,這回可把自己也給鬧進去了,這可怎麼辦才好?
一頭兩個大的倆人,麵對易塵的問題,隻得道:“道友,你就別為難我們了,我們真不知這裏有什麼好玩的,你自己看著辦。我們的任務就是跟著你而以,隻要你別再鬧出什麼禍事來,我們也就完成任務了。”
“切,說得我好像多禍害似的,我是那樣的人嗎?走了。”易塵正常的時候,都不會認為自己是什麼禍害,現在不正常的他,當然更不會認為自己是禍害,他又不真傻,現在的他隻不過是因為紅塵煉心,遊戲人間的原因,不正常而以。看得出倆人的難受勁,易塵自己也自覺難受,一聲“走了”後,易塵轉身順著街道走了下去。後邊小刀與一刃趕緊跟上,萬一這禍害再幹出什麼禍事來,他們不死怕也得脫層皮。
不得不說,那怕現在的易塵非常的不正常,可他的智商也全無問題,就像他剛剛說的那樣,那明德與炎威現如令真的事小命凍過水了。這倆貨自被那大手捏爆肉身來回來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時間就到來了。
祖庭的議事大殿裏,自覺丟了臉皮的一眾人族大能們,全都一肚子氣的坐在那了。大長老一手滴答著血,端坐在上首之處,越想越氣的他,已是滿臉通紅。任他是誰,這個時候也不想去成了大長老的出氣筒,眾長老的也一樣。那也是,要是他們自己看好的人,變成了大長老手握著的那倆爛貨,估計他們自己也得氣炸的。他們非常理解大長老此刻的心情,更何況這倆爛貨,不光隻丟了他們自己的臉,丟了祖庭的臉,連帶著所有神仙的臉也丟到了凡人的麵前,神仙也就沒了那美好,也沒了那高高在上的驕傲和神秘,也許凡人們再也不會如以往一樣昂望眾神仙了,天道和人道都記載著了,至於放在了那個犄角旮旯裏麵,那就沒人知道了。
氣得快炸了肺的大長老,突地高舉那滴血的手,“嘿”的一聲,手中之物狠狠摔在了地上,“叭”的一聲,兩團看不出人樣的爛肉,血濺滿堂。怒氣難解的大長老,這刻居然笑了,情形無比的詭異。他一指點出,兩點光落到那兩團爛肉上,隻見那兩團爛肉很快就變回了明德與炎威,而他們的頭頂上,一隻大手又狠狠的拍下,明德與炎威又成了一團爛肉。大長老又一指點出,兩點光又落在兩團爛肉上,等兩團爛肉又變回明德與炎威,頂上的大手又把給他們拍成爛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