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暗處的玄冥皺了皺眉,似乎也沒想到司徒顏可以那麼幹脆的殺掉一個人。劉紫溪用手捂住了嘴,瞪大眼睛的看著司徒顏。
玄冥看到她的表情冷冷一笑:“怎麼,現在知道害怕了嗎?可惜太晚了,現在已經不能離開這裏了,半月山已經被司徒顏的人團團圍住,我的直覺告訴我,就連這斷月崖的暗處,也有高手。”
劉紫溪握緊了拳,咬牙切齒的看著司徒顏。
司徒顏感覺到了那個目光,但是沒說什麼,依舊是雲淡風輕的笑著,拖著沒有絲毫被血液汙染的銀舞,慢慢的,慢慢的向那群驚慌失措的人走過去。
走的越近,那些人的哭聲就越大,劉繼宗已經咬緊牙關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也依然毫不畏懼的看著司徒顏慢慢靠近,隻是被捆綁在後方的手掌心已經沁出汗,身體也有絲絲的顫抖。
司徒顏的笑容越來越大,看著他們每個人的表情似乎也很滿意,慢走在他們四周,用手托住了下顎做思考狀:“下一個輪到誰了呢,你們誰願意早一步的去伺候父皇和我爺爺呢?”
那些仆人聽到這些都連忙給司徒顏磕頭:“司徒小姐,饒命啊,求你饒了我們吧。”饒命的聲音此起彼伏,司徒顏皺了皺眉,銀舞一揮,又有兩顆人頭滾落。
一些婦人已經嚇的暈了過去,司徒顏冷冷的掃過他們:“你們太吵了。”
離開那些仆人的身邊,走到劉繼宗身後,看向斷月崖的某處:“如果再不出來的話,我不保證下一個被我賞賜銀舞的人不是老太傅嘍。”頓了一下邪笑的繼續說:
“或者是一群人。”
南夜等人也看向那個地方,果然,話音落下沒多久,玄冥就先行走了出來,劉紫溪也是握緊雙拳,眸間布滿了殺氣。
司徒顏看到他們出來,滿意的笑了笑,隨即甩出銀舞,將它套在了劉繼宗的脖頸上,嚇的劉紫溪連忙往前一步大喊:“司徒顏,你住手!”
司徒顏笑了笑:“放心,我還不想讓太傅大人這麼早就去侍奉父皇和我爺爺呢。”
“司徒顏,你到底想怎樣!”劉紫溪森冷的看著她,反而是後麵的玄冥看不出任何表情。
“當然是想讓你們劉家陪葬嘍,”司徒顏無所謂的聳聳肩,溫柔的對劉紫溪笑著說。
劉紫溪上前一步,“你不是一直都很恨我的嗎?恨我殺害無辜的人,那麼你現在這麼做和我又有什麼區別!”
司徒顏大喝一聲,勒緊了劉繼宗的脖頸,又招來劉紫溪的怒視。司徒顏冷笑道:“你還是不明白嗎?今天這一切全是你自己咎由自取的,當初我離開太和殿時就已經說過,我會讓你們劉家陪葬!可是你呢,好像沒有記住我說的這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