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來時,我發現牢房中空空如也,回生不知去向。我使勁地掐了掐了自己的胳膊,我昨晚是不是做夢了啊。
正在這時,外麵傳來了一陣吵鬧,聽聲音是胡子大哥和小魚他們的。過了一會兒,小魚拎著個食盒,和胡子大哥兩人走了進來。
一見到我,小魚就跑了過來:“阿易,阿易,你沒什麼事吧?”
“我能有什麼事啊?這不還好好的吧!”兩人關心地看了看了我後,都放心地笑了起來。說話間,我有意無意地對胡子大哥注意了起來。
小魚低聲問道:“阿易啊,是不是我們前晚的事,露餡了啊?”
“放心吧,事情都是我一個人做的,與你們無關,其他的我什麼都不知道。”
兩人一聽都會心地笑了起來。
“阿易啊,你真是夠兄弟,出來後,小魚就跟著你混了。”
胡子也豎起了大拇指,笑說道:“阿易啊,好樣的。有你這樣的兄弟,我們也知足了。來,兄弟們準備了些小菜,手藝不怎麼樣,你就將就著吃些吧。”說著,找開了食盒,端出了四樣菜來。
我一臉的饞相,掄起筷子道:“那我得好好吃吃,兄弟們的情誼,咱不能讓你們白忙活呀,嗬,動筷咯!”說著,就夾了一口吃了起來。
吃在口中,這魚肉啊,味美汁鮮,真是好味道。
“小魚啊,這魚是你燒的吧?”
他不好意思地撓著頭,胡子道:“嗨呀,他就會燒這個來著,不過味道確實不錯,要不怎能叫化魚呢?哈哈。”
三人都笑了起來,看著胡子大哥笑著,我忽地又想了昨天晚上的那個黑影人,真難以將這兩個人合在一起,胡子大哥是那麼的豪爽,你看他現在,笑的多開心,我相信這笑是真實的,沒有一點的邪氣。
“哦,對了,那這個叫化雞是誰做的啊,嗯,真香,聞著都上人解饞啊!”我說著,就大口大口地啃了起來。
“慢點吃,慢點吃,沒人和你搶!”胡子嗬嗬笑著。
小魚倒了一碗遞了給我:“這叫化雞啊,可是胡子大哥親手做的哦,都忙活了一個晚上了。”
我喝完一口酒道:“胡子大哥,謝謝你啦!”接著,我也幫他們各倒了一碗,“來來,胡子大哥,小魚,我們兄弟幹了這一杯。”
“來,幹杯!”三人共舉杯,一飲而盡。
“喲嗬,這兒挺熱鬧的嘛!”
順著聲音,我看向那邊,不悅地道:“你又來這作什麼啊,天不是還沒黑嗎?”
她一生氣,嗔怒道:“哼,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今天我不和你計較。”
小魚和胡子大哥忙地站起來,行禮道:“洛統領!”
洛言看都沒怎麼看她,隻是嗯了一聲,高傲地走近我的牢房門。
“出來吧。”
“出去?”我奇怪地看著她,“我為什麼要出去啊?”
“叫你出來,你就出來,哪那麼多為什麼!”
我往床上一躺,懶腰一伸道:“你不說為什麼呀,那我就不出去了。”
她怒了:“你到底出不出來?”
“出去做什麼,這裏有吃有住的,再說了,出去了再被你們給抓回來,那還如不出去了,省得麻煩。”
“那你說,怎麼樣你才肯出來?”她怒視著我。
“我喜歡這裏,我願意住在這裏,除非。。。。。。”
“除非怎麼著?”
我故意拖長了聲音道:“。。。除非,除非你讓國主親自來請我。”
“你妄想!”我剛一說完,她立馬就回絕了。
“要不然的話,那你就進來陪我也住一夜就是了。”
“你,你,你無賴!”說著,負氣而走。
我連忙跳起,看著她氣走,心中那個樂啊。不由間,偏向一旁,在胡子的眼中一抹寒光閃過,一絲邪氣地笑容牽動在嘴角。
洛言一走,小魚立馬就竄了過來。
“哈哈,阿易,你真行啊!”
我擺擺手說:“這刁蠻的丫頭,壓壓她的火氣也好。”
小魚壞笑著說:“阿易,你這下完了,得罪了清若仙子,你在這的日子,可叫人有看頭了哦!”
“哎呀,你這是在幸災樂禍是吧!?”
“不是,不是,我是說她是不會放過你的。”
胡子大哥也說道:“是啊,阿易,你還是小心些吧。”
“不會吧,我看她不像是這樣的人啊!”
“好啦,反正你小心些就是了。我們也該走了,抽空我們再來看你。”
“嗯,那你們走吧。別忘了下次來時,再帶酒菜來啊。”
“嗬,瞧你這嘴饞的,放心吧,我們不會忘的。”
看著兩人走出去,我正想回身,再來個風卷殘雲,將那些酒菜一掃而光。一轉身,卻發現什麼都沒了,再望向牢房時麵時,正有一人,一隻拿著那隻叫化雞,一手提著那酒,一口雞,一口酒,還沽隆著說著:“好吃,真好吃。”
看著他一點點將那些酒菜裝進了他的肚子,我摸了摸自己的肚皮,再看看他肚皮的模樣,再瞅瞅自己的,咋就區別這麼大呢?
“喂,吃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