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生得小白臉一樣的叫李然,是西方正義盟的人。而那個看起來很粗獷的人了,叫掌侖,到現在還沒加入幫派。老大,你看他們兩個誰會贏啊。”
我輕輕地微笑著:“華而不實。”九天撓著頭,一時怎麼也不明白我說的是什麼。
話說間,那個李然已經提叉衝了上去,掌侖奮力將雙斧格擋,這一叉力量著實不小,二人對峙的地方,地麵硬生生給碎陷了下去。
緊接著,掌侖揮開對方的叉,舞出一套極其炫爛的斧法向著對方使去,那斧影如真如幻,玄妙異常。且不說這方如何了得,那李然也不是等閑之輩,那三棘叉在瞬間脫手飛出,疾如電影地在空中幻出無數的影子,同一時間向對方襲了過去。
一時間,斧影,棘影交相輝映,四下轟炸聲連連而起,幸好在場地的四周早早已經有了保護罩,要不然早已是破爛不堪了。
兩人相鬥數百回合,難分難解。那李然棘影如電,而掌侖的斧身也是如劈棘斬刺般。時間在一點點地過去,場上無數的光彩四下飛舞,讓人目不暇接,也是好生的厲害。
終於兩人都有了些脫虛的現象,雙方分開站立著怒視著對方。這時,場上的觀眾見他們竟然站著不打了,有些就起哄了起來,叫嚷聲四起。
“老大,他們是不是要出絕招呢?”九天問。
我點點頭:“應是的,輸贏就看這一招了。”
那李然忽地高舉起手中的武器,大喝道:“真天禦雷!”立時,自空外引入一道巨大的驚雷,叱吒著向著對方打了下來。也在同時,掌侖雙斧霍地劈向地麵,喝道:“劈地斬!”地麵也似在那一刻裂了開來,兩道紫紅色的光斬風馳電掣般地劈了過去。
片刻之後,兩人渾身都血跡般般。不過可惜的是,那李然已經躺在了地上,不得動彈。掌侖雙斧支地,強撐著身體,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就在那一刻,全場爆發出了響天震地般的掌聲,人們也歡騰了起來。
“九天,明天晚上讓他來見我。”說完,我就悄悄走出了賽場。
一個人走在僻靜的小巷中,忽而我停住了腳步。
“出來吧!”我說。
我回頭看時,看見了她,不知怎麼地,此時自己的心情卻很平靜。
“你要走了嗎?”
她點點頭,轉身欲走。我一下子追上去,拉住了她的手。
“來了,為什麼又要走?”
她停住了腳步,可我聽到了她的哭泣聲。
“你知道嗎?我一直都很痛苦,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我總是提醒自己不要再想起你,可還是不自覺得要想你,念你。我想忘記,不再見你一麵。”
“原來你是這麼想的。”我放開了她的手,“你是因為忘記我而痛苦,而我去因為想你而痛苦。”
她回頭看向了我,神情幽怨而哀傷。我們也沒再說話,後來,我也不知道,她是怎麼走的,隻看到她踉蹌的腳步和我冰冷的心。
第二天一早,我坐在窗前沉思。杜玉端了一杯茶進來。
“幫主,喝杯茶吧!”
我接過她手中的茶,飲了一口道:“謝謝。”
她一邊幫我整理著書桌,一邊道:“這幾天呀,幫主一直沒喝茶,我還以為幫主嫌我泡的茶不好喝,不要我服侍了。”
“怎麼會呢?你泡得茶這麼好喝,我就是想忘也忘不了啊。這幾天有些纏事,以後不會了,我天天喝,天天喝,嗬!”
她歡喜道:“真的呀,嗬嗬!”我點點頭,她歡喜的更甚了。
正在這時,九天和劍雪進來了。
“老大,我已經安排好了。掌侖晚上的時候就會來見你的。”
“嗯,那好。”我看向了劍雪,她還是一臉的冷寒,“劍雪,無霜好嗎?”九天一愣,想來他也知道了,我已經猜到無霜的事情了。
劍雪道:“統領說,她在等。”
“等什麼?”
“統領沒有說。”
我歎著氣,她是在等我說,可我現在能嗎?其實,我很怕,我怕在明天起來的時候,發現身邊的人都不見了,什麼也沒有了。
“九天,你和十四娘去看看無霜吧,她現在很需要你們。”
“嗯,我這就和十四娘過去。”劍雪向我拱手行了個禮後,隨著九天一起出去了。
很快地,又到了晚上。我站在院中,看著眼前的人。
“正式介紹一下,我叫易一峰!”
他答道:“掌侖。”
“今天請你來,隻是想和你商量一件事情。”
“我也是。”
我有些驚疑:“哦,你也有。那你先說來聽聽。”
他還是麵無表情地道:“大幫主是想讓我加入天方國度,是嗎?”
我點頭道:“是的。”
“可我現在想借大幫主的一件東西,用一用,你說怎麼辦?”
無然間,我感到他周身發出陣陣地殺氣,不由心下謹慎了起來:“什麼東西?”
“大幫主的劍!”
“劍?什麼劍?我身上從不帶武器。”
他冷笑著:“在大連山中,有一個地方叫幽冥窟,裏麵有一種草,叫幽冥草。將這種草蒸幹研成粉末,再配有玄蛇的膽、黑靈芝、失魂蛛的液汁,就可以製成一種毒藥。這種毒藥無色無味,中了毒的人,若是控製得當,他一定不會發覺。待積累到一定程度後,藥性在特定情況下就發起到效用,而中毒的人,就會口吐綠血,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