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吳杺他們都已經上車,開了幾分鍾,周魚才一拍腦袋想起自己居然把雙節棍忘在了王子齊家。
這根雙節棍是他花了幾十界點買來的可進化的棍子,丟了會讓他心疼死的。
於是給吳杺他們說明了一下,趕緊跑回來找準備拿回自己的雙節棍。
在樓下,可是跑到王子齊的房間,發現自己的雙節棍就掉落在房間的地板上,屋子裏有點亂,行李隻收了一半,家裏一個人都沒有。
這讓周魚覺得有些不對勁。
本來周魚也沒有多想,隻想著可能是他們臨時有事,不在屋子裏。
可是當周魚收起棍子,正要離開時,突然耳朵一動,聽見了不遠處傳來的槍聲。
心神不寧之下,想著反正也近,順路去瞧瞧也好。
然後周魚直接從這裏連綿不絕的房頂上一路跳過去。
當到達的時候,周魚驚訝的發現王子齊正被人踩在腳下,正準備開槍。
還有王子齊的妻子和孩子也渾身染血的躺在地上。
於是周魚猛衝而下,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救下了王子齊。
但是,他沒能救下王子齊的家人。
麵對王子齊的哭訴,他感到很內疚。
之後,周魚給吳杺說了這件事。
王子齊的遭遇固然讓人同情,但是見多了生死離別,吳杺感覺自己的心正在變得麻木。
之前的慷慨也不過是王子齊家裏的那種溫暖打動了從小獨自一人的吳杺,就像之前迷宮裏的那個母親。
但是吳杺的心,依然是冷的,他從不會輕易將自己代入別人的處境,然後感同身受。
隻因為吳杺不是王子齊,他體會不到那種心情,也沒興趣體會那種心情。
當你每日都在生死邊緣的時候,你就會覺得死亡也開始變得熟悉起來。
可在周魚的堅持下,吳杺還是讓燕雲、吳玉舒、王裕三個非戰鬥人員開車去幫助渾渾僵僵的王子齊處理他的親人的後事。
周魚、閻吉則跟著他,繼續完成下一步的任務。
因為他們若不繼續,可能要不了多久,他們就會像王子齊的家人一樣躺在地上了。
視線回到那條悲劇發生的小巷之中。
這裏留下了一地的屍體,等待某個驚訝的路人來發現他們。
突然,那個腹部被周魚打出一個空洞的黑衣人緩緩從地上爬了起來。
他睜眼,環顧了一下四周,嘿嘿笑道:“有意思,真是太有意思了。”
輕輕的舔舔嘴唇,他掏出一個電話:“派些人來這裏收拾一下,出現了一些變數,我們的計劃提前開始。”
那邊沉默了一會,回應道:“是的,我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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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車上,閻吉告知了他們關於光明社這個組織的情報。
似乎是一個曆史悠久的組織,隱藏在世界的變革之下,極其神秘。
被審問的那人也隻是一個被雇傭者,根本不是這個組織的下屬。
他是在一個經常去混跡的情報場所裏,突然被裏麵的頂層管理者叫去,說已經觀察他很久了,然後給他安排了這個監視任務,並許諾,如果圓滿完成,可以考慮培養他。
如果不是這個原因,這個人壓根就不會知道光明社這個名字。
知曉情報之後,下一步怎麼走就很清楚了。
去情報場所裏,抓住那個所謂的大人物,再激活下一個環節。
根據那人的供述,這個情報場所是位於市區的一個賭場之內。
在前往賭場的路上。
閻吉開著車,突然想起了什麼,對著周魚問道。
“到了賭場,你準備怎麼做?”
周魚想都不想:“這還用問?直接闖進去,抓住那個家夥就走。”
閻吉的嘴角扯了扯,轉頭對著吳杺問道:“有什麼計劃嗎?”
吳杺想了想,道:“先混進去,打聽一下,再抓住那個家夥。”
閻吉搖了搖頭,道:“等下我帶你們兩個去換一身衣服,到了賭場,你們別說話,一切交給我,等目標出現了,你們就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