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想想看,這是為什麼?”
“他又卡殼了。”一旁的何茂韌道。
“嗯。”王淩應了一聲。
雖然他們聽不懂,也不想聽的,但是還不得不抬起頭,裝出一副十分專心的樣子,因為這個是教授物理的許老師的要求,當他講課的時候,下麵所有的同學必須抬起頭來聽講,否則就站著聽。
每當這位許老師突然間思維短路,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黑板上的問題的時候,他就會這麼提問,接著短暫的時間來理清一下思路,如果還是想不出來,他就會提問那些學習好的同學,借此繼續拖延,而這些同學很多時候都會不負他的希望,直接把問題解決了,如此一來,一切安好。
“劉曉雲,你來說一下。”
果然,他開始走第二部路,而這位劉曉雲同學十分幹脆的解決了這個問題,許老師眼鏡後一雙小眼睛亮光一閃。
“大家說是不是這個樣子?”
“對。”立即有同學附和道。
於是一個問題就這樣解決了,然後繼續下一個問題。
這其實也是講課教學的一種手段。
物理課結束之後還有一節小自習,而在這節小自習上,他們的班主任透露出來了高二文、理分班的消息,讓大家回去考慮一下,征求父母的意見。
“果然要分班啊!”
別人不著急,後排的這幾個家夥倒是先急了。
“哎,你學文還學理啊?”
“廢話,當然是藝術班,老子是天生的藝術家。”王憂斜後方一個家夥不知廉恥道。
對於這個家夥的藝術天分王憂曾經有幸見識過,他曾隔著紙描好萊塢動作巨星施瓦辛格,結果最後畫出來的怎麼看著怎麼像趙本/山,描都能描成這個模樣,還好意思說自己有天分,這是何等的不要皮不要臉。
中午,當他們放學時候,也正是一天最熱的時候,但是對大家都很高興,因為下午再上兩節課就要放假了,雖然隻是一天,對他們卻是極為難得解放和休息。
回到家中之後,王憂便將要分班的消息父母,同時也表達了自己要學文的想法。
“你想學什麼就報什麼吧。”王憂的父親王宜華道。
嗯,王憂應了一聲,他抬頭看了一眼兩鬢斑白的父親,他也知道父親希望自己能夠學理,畢竟在他們這代人眼中男孩子學理才是正道,至於學文,那是女孩子的選擇。
王憂默默地低頭吃飯,學文他能夠拚一拚,如果發揮好的話說不定還能夠考上一個好一點的大學;如果學理,他一點希望也沒有。
“學什麼都一樣,隻要你能考上大學,我和你爸也就知足了。”李香蘭笑著道,作為母親,總是最疼愛自己的孩子。
“嗯,我一定能考上!”王憂使勁點點頭。
中午,王憂不知道怎麼回事,翻過來覆過去的睡不著,導致整個人在出門的時候頭昏昏沉沉的,而在去學學校的路上,被在太陽底下這麼一曬,整個人感覺更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