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雨灑落,喊殺震天,周陽踏天而上,他沐浴血雨之中,猶如一尊蓋世魔王,血腥而可怕。
他沒有使用天地之力來隔絕血雨,而是任其灑落在身上,沐浴血雨之中。
他渾身上下被血雨打濕,染滿了鮮紅的血,頭發粘稠,一滴滴鮮紅的血順著發絲滴落而下。
而他卻仿若未覺,衝殺在人群之中,揮槍而上,不斷索取一個又一個生命。
“我受不了了!這哪裏是機緣,這分明是一場滅亡之路!”
“太可怕了!他簡直是地獄派上來的使者,哪裏是道修之士”
幸存下來的神宗弟子,一個個大喊大叫,神色慌張到了極點,他們瞳孔擴散,充滿了深深的恐懼。
他們再也顧不得其他,一個個張皇失措,拔腿便跑,唯恐晚一步就會丟掉生命一般。
此時,即便是門規所迫,他們也不會選擇留在此地。被門規處置好歹還有一條生路,可繼續在此那便是死路一條,根本沒有活路可選。
方才他們還在被門規所迫,選擇留在此地,而就在這一瞬間,他們覺得自己做了一件非常錯誤的事情。門規豈能與這尊煞神相比?根本沒有可比性,他們覺得多在此地一秒,生命都會受到威脅。
為首那幾人連連喝吼要留住他們,奈何,此時哪裏還有人會聽他們的?生命猶存,管你什麼身份,管你實力多強,要自己留在此地送死那就是我的敵人!
他們張口喝罵,大罵那幾人無恥,要他們前去送死。此時這些人早已將先前的尊敬與懼怕拋到九重天了,沒有一絲顧及。
周陽站在原地,也不追殺,任由他們倉皇而逃,對與他來說,這些人隻是來消磨他實力的磨刀石罷了,沒有一絲威脅可言,前去追殺,也隻會是白白浪費他體內的精氣罷了。
不到片刻之間,那些神宗弟子便徹底從此地消失,隻有四個人還站在原地,一個個臉色鐵青,眼神憤恨。
他們皆是達到‘遁魂’之境的修士,之前並沒有出手對於周陽,之時站在遠處觀戰。
卻不想,小視了周陽,被其鐵血手段,斬殺數十名本門弟子。他們雙拳緊握,牙根咬的咯嘣響,他們有自己的尊嚴,不願與那些人一起討伐周陽,在他們想到,區區一個孕魂八重天的修者,怎會對付的了上百同階修士?
結果,周陽讓他們吃了一個悶柿子,簡單衝殺,滅盡神宗弟子。他們憤恨無比,收起輕視之心,決定四人聯手,迅速擒住周陽,也好回到宗門複命,省的門派怪罪。
沒什麼可說的,他們各自手持道劍,向周陽斬殺而來。
“戰鬥才剛剛開始!”
對於四個遁魂之境的修者聯手殺來,周陽沒有一絲懼怕。他在諸物袋內取出一株千年妖王,一口吞到腹中,頓時,龐大的天地驚奇充滿他的肚腹,讓他猶如一個熱氣球般,被撐的很是難受。
“啊!!!”
他張口怒嘯,聲勢震天,震的周圍山石滾落,古木橫飛,他好似在發泄腹中滿滿的精氣,一道道瑞霞不斷從他空中冒出升入高空。
“鏗!”
一聲金屬顫音響徹天際,一根黑鐵金棒憑空出現在空中,而後被周陽緊緊握在手中。
頓時,金芒耀天,虛空震顫,大地搖動,好似末日一般,聲勢浩大。
周陽手持金箍棒,站於虛空之中,眼神睥睨,直視那四人。
他知曉自己的實力,沒有狂妄到憑借一己之力來滅殺四個遁魂修者的聯手,畢竟他才孕魂八重天,與遁魂之間的差距太過與巨大,唯有依仗自己的底牌,才能將其滅殺。
使用金箍棒太過於耗費魂海中的天地之力,但,此時他體內天地精氣猶如翻江倒海一般,龐大無比,若是不即使釋放出去,很有可能會將他活生生撐爆,所以此時他有足夠的資本來揮霍自身體內的精氣。
“狂徒束手就擒,省的自討苦吃!”
“你手中太過與血腥,我代替漫天諸神前來懲罰與你!”
四人張口喝吼,渾身精氣猶如不要錢般瘋狂注入到手中的道劍之中,而後狠狠向周陽劈站而來!
“代替諸神?你憑什麼?既然你們喚我為魔王,我今天我便做一次魔王吧。”
周陽張口輕語,與其無悲無喜,讓人看不出情緒波動,他就猶如從九天而來的神邸,淡漠的神聖。
他手握黑鐵金棒,望著向自己衝殺而來的四人,輕輕推出手中金棒。
“轟!”
一聲巨響響徹天地,一根黑鐵大棒橫空而過,直接將四人的攻擊打散,而後狠狠拍打在四人的身軀之上。
“嘭,噗!”
麵對這柄上古神兵,他們根本沒有一絲還手之力。直接被橫推了出去,金箍棒重約萬斤,但在周陽手中確實不能直接發揮出全部實力,不然憑此一擊,這幾人便會直接被砸成肉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