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來了,他手持神劍極速而來,遠在天邊,便直接斬出一道驚天劍芒。劍芒驚世,橫空而過,猶如閃電一邊劃過虛空,而後直接斬在那一道道彩帶上,將其斬斷成好幾段。
他曾與周陽在深山內共同搶奪神劍,但他並沒有對周陽生出歹心,趁機襲殺與他,搶奪神劍。反而,那柄神劍自動來到他的身邊,認他為主。
兩人同為神劍之主,也比較談的來,雖說兩人隻有一麵之緣,但已經將彼此當作關係較好的道友。
如今周陽遇難,卻不想,徐天不管不顧,竟然直接單槍匹馬前來相助周陽。
“轟。”
一聲巨響震動天地,一道巨大的溝壑憑空出現在大地之上,一道道蛛網般的裂縫不斷向四周蔓延,恐怖而可怕。這道恐怖之景,全是因為神劍餘波所致,威力強大如斯,著實驚人。
“周兄,你沒事吧?”
徐天劃出一劍,直接向圍在周陽周圍的道修斬去。剛才那一劍著實嚇壞了他們,看到神劍再次斬來,皆是惶恐倒退,不敢硬接。
他來到周陽身邊,神色慌張,滿臉擔心。
方才與他還在宗門內苦研神劍,卻不想聽聞外麵曆練的弟子,說起此地大戰連連,好似在圍攻前不久還剛剛奪得神劍的那名小子。
聽到此處,徐天心急如焚,連連追問,待知曉周陽被神宗上百弟子包圍後,他連忙踏步出山,要前來相助。卻不向被宗主阻攔,不讓他出行,說他會有大禍。
但他卻不聽,從如門一來,第一次為違逆宗主的話語,強勢出山,要前來相助周陽。
雖然兩人隻有一麵之緣,但通過一番交談,他感覺兩人交談甚歡,很是合得來,大有天涯遇知己的樣子。
他心中悸動,知道若是自己此次不前來相助周陽,那麼他定然還會心生魔障,一聲不敢,甚至修為會不進則退。所以他義無反顧而來,要相助這僅有一麵之緣的知己脫離困境。
“徐兄,你……怎麼來了?”
周陽緩緩睜開雙眸,他眼角還掛著濕潤,臉色還為從悲傷之中轉醒。看到徐天而來,他心中有些感動,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獨自在外,受到當地門派欺淩,要說不委屈那是不可能的,但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在這陌生之地,竟然會有一個隻有一麵之緣之人,前來相助自己。這讓周陽感動之餘,甚至有種想哭的感覺。
如今他才十八歲,雖說已經成年,但經曆的事情畢竟還是太少,初次外出,遇到這般情況,生命都險些送掉,換做是誰,心中都會生出一絲委屈與軟弱。
他不是鐵人,也是一個有血有肉的凡人,即便是修士也不列外。
他在受到重傷之時,也時常會想其在家時,被父親被爺爺嗬護時候的感覺,那個時候他有種迫切。想要出現在家門內,被父親抱在懷中,痛苦一次,好好傾訴心中的苦累。
但,他知道這不可能,現在他的還在受著生命威脅,若他不堅強,若他不振奮起來,那麼他便會丟掉性命,也無法再達到心中的執著。
所以,那要學會堅強,要奮勇之上,滅到那些索要他生命之人,如此才會以完好之軀麵對自己的親人,也不會讓他們為自己擔心受怕。
“謝謝。”
如今,徐天前來助他,讓他在這無情之地,也感受到了一絲溫暖。他咧嘴一笑,給徐天一個大大的微笑,讓其不用為他擔心,他沒有事情。
但,他身體上那幾個被彩帶貫穿的血洞,確是無論如何也掩飾不了他此時的狀況。
“你的身體……”
“無礙。”
周陽打斷他的話,而後當著的麵吞服了一根靈藥,頓時,他體內精氣澎湃,猶如一座散發龐大靈氣的深山一般。
“噗噗。”
幾道血花噴湧而出,周陽幹脆而果斷,直接將洞穿他體內的彩帶拔出。
他體內精氣澎湃,瘋狂向傷口湧去,在為其肉身治療傷處。很快,不斷想外噴湧的鮮血便止住了。而後他的肉身蠕動,竟然在慢慢恢複如初。
雖然還沒有完全恢複,但卻也已經結疤,沒有方才那般可怕。他乃至陽至至剛,肉身強大無比,但同時他也發現,自己的肉身有很強的自愈能力,往往一些傷口經過一段時間的調理便會徹底恢複如初,之時結在身上的疤痕確實無法祛除。
“徐兄,你的到來,讓我很是意外。其實,你……根本不用來此。”
“不必多說,該不該來,我心裏清楚。戰吧。”
他一挑神劍,直指周圍群敵。在他想來,圍攻周陽的隻有神宗,卻不想短短一會時間,青竹宗的人也來了。
“好讓人感動的手足情。”
一聲不適時的話語突然從遠處傳來。說話的乃是那名被周陽一棒掃飛的青年劍修,他乃神宗這一代傑出弟子,一身修為已經達到遁魂之情,在門派內有很高的威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