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詩拉著我問,“很漂亮吧!”
“嗯,是很漂亮,很美麗!”
“對啦,雪雪,你剛剛在跟夏君諾聊什麼呀,那麼開心!”
“也沒什麼,無聊的話!”
“哎,說不定那小子對你有意思呢!”
“胡說什麼呀!”
“你看那小子對誰都是一派疏遠的君子樣,就唯獨對你不是,好多次都笑的很開心,而且總是主動找你聊天!”
“是嗎,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你這人也真是無情呢!”
我苦笑,是嗎,可知道又能怎樣,我是妖呀,他是人,我不想步主人的後塵,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
“詩詩!”
“嗯?怎麼啦?”
“其實這座山離餘氏禁地不遠!”
“什麼!”
“嗯,旁邊不遠的那座山便是餘氏禁地,那山上就有餘靈月的墓地,還有果果的,當年餘靈月回到禁地,也將果果的骨灰遷到那兒。詩詩,幫我個忙!”
“什麼忙?”詩詩仍在消化著那個消息,看著一臉嚴肅的雪雪有點驚訝。
“幫我傳出個消息,就說餘靈月在她二十二歲時便死在餘氏禁地,她死的那一天是六月二十九日!”
我就是要借此引那個人出來,若那人回來,也許會來那個校園,畢竟那兒充滿了他與主人的回憶,若他知曉主人的祭日,定會去墓地看看的。主人至死都在等你,你可不要讓我失望呀。我在賭,賭他心中是有主人的。主人因他而死,主人的祭日,若他不來,那主人付出如此沉重的代價就太不值了。我讓詩詩將這消息傳出去,也意味著暴露了我們,可我不得不這樣做,我不能因那兩大家族的介入而暫停這個局,所有的恩怨也該解決了。無論怎樣,詩詩應是沒有危險的,當年那件事中果果是最無辜的,如今詩詩依舊是。這一世我絕不允許有人傷害詩詩,決不允許當年的事重演,刹那間心思百轉千回。
“我知道了,雪雪,你清楚我八卦的能力啦,可我怎麼覺得你不是你了?”
“詩詩,謝謝你,無論怎樣你我都是朋友!”
“知道了啦,怎麼突然婆婆媽媽的,這麼矯情!”
我笑笑,“詩詩,下次放假去我家玩吧!”
詩詩果然立即轉移注意力,滿臉興奮,“真的?你沒騙我吧,你去了我家幾次,爸媽都好喜歡你的,我說去你家,你總是找借口不讓我去!”小嘴咕噥埋怨著。
“你也知道我們剛換住所,房裏也很亂,如今我們才安定,我便邀請你去我家啦!”
“好啦好啦,原諒你了,那就說定了,不能反悔!”
“嗯!”我眯著眼乖乖應著。
由於大家一早便上山,也沒在山上呆多久,下山後也就是下午時分,天氣尚有點熱,同學們便坐在山腳下一家冷飲店前露天的位子上吃著冰淇淋,有樹蔭遮擋,也十分涼快。我與詩詩走得慢,落在後麵,下得山來見到的便是此種情景,我也就與詩詩隨大流去冷飲店門前排隊吃冰淇淋。
那家冷飲店處於大路邊,路上偶有幾輛車經過,漸漸路上不遠處駛來一輛加長豪華型轎車,車駕駛座上的司機坐姿端正,十分平穩的開著車子,副駕駛座上卻是一個保鏢模樣的人,嚴肅冰冷,車後座唯有一人,顯是這車的主人。他望向窗外,也不知在想什麼,此時車經過一家冷飲店,他看見一群朝氣蓬勃的年輕人,他勾勾唇角,想想自己也曾年少輕狂過呀,車緩緩駛過,他卻在那一瞬間看到一張熟悉的麵孔,抬手說了句停車,聲音有些滄桑卻十分精神,車子立即停下,是在那條路的拐角處,他對那保鏢說了幾句話,用手指了下窗外,那保鏢會意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