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突然衝進自己家的人,金佳麗嚇得尖叫了一聲,看到來人是淩奇峰,金佳麗眼中劃過一抹惶恐,又迅速的讓自己冷靜下去。
淩奇峰板著一張麵孔,冷著一張臉用眼神巡視著金佳麗的公寓,探索著任何一個可以匿藏蘇雲漫的角落,然後對身後的保鏢吩咐道:“搜。”
看到淩奇峰不把自己放在眼裏,肆意在自己家中進行搜索,金佳麗的臉色瞬間冷了下去,暗含怒火道:“淩助理你這是什麼意思?你這是私闖民宅,我有權告你。”
淩奇峰不理會金佳麗的危險,站在原地等待保鏢的報告。
不一會保鏢就走了出來,對著淩奇峰沉默的搖了搖頭,告訴他,根本就沒有發現蘇雲漫的身影。
淩奇峰身上散發著陰冷的氣息,眼神冰冷的看著金佳麗,質問道:“蘇雲漫呢?”
想到蘇雲漫臨走時對自己吩咐的話,金佳麗迎上淩奇峰的眼神,故作鎮定道:“雲漫不是被祁念晨軟禁在仁愛醫院嗎?你們到我這裏找什麼?難道是雲漫出了什麼事情不成?”金佳麗故意裝作第一次聽到蘇雲漫離開的事情,裝作一副擔憂蘇雲漫的模樣。
事實上金佳麗緊張的不得了,一顆心在“砰砰”的亂跳著,仿佛下一秒就穿破喉嚨跳了出來。
如果不是淩奇峰發現那袋被燃燒成灰燼的袋子,說不定真的就被金佳麗的說辭所蒙蔽相信了她。
淩奇峰把手中的垃圾扔到金佳麗的麵前,裏麵的東西瞬間散落了滿地,厲聲道:“這雙鞋可是仁愛療養院專屬的,別告訴我你沒有見過蘇雲漫?”
在看到淩奇峰手中那袋似曾相識的黑色袋子,金佳麗就蒙了,再聽到淩奇峰的話,金佳麗更是徹底的呆住了。
雙手放在身側緊握成拳,金佳麗似乎在下定某種決心,顫抖著身體,紅著一雙眼眶,金佳麗緊張的咬著唇瓣,終於堅定的開口道:“你說什麼,我不知道,而且這袋垃圾也不是我的。”金佳麗是咬緊牙關,無論淩奇峰說什麼,她都堅決否定自己沒有見過蘇雲漫。
“你……”淩奇峰沒想到金佳麗會說出這樣無力的狡辯,氣氛至極,如果不是金佳麗是一個女人,淩奇峰早就使用非常的手段讓金佳麗把知道的事實吐個幹淨。
正在這時,門口響起一抹低沉的男音,“奇峰。”
淩奇峰轉過身看到是祁念晨立馬收起自己激烈的情緒。剛才激動的一刹那,淩奇峰差點就錯手一巴掌打在金佳麗的臉上。看到祁念晨,淩奇峰微微的收斂了一些,恭敬道:“總裁。”
祁念晨踩著穩健的步子走到金佳麗的麵前,俯瞰著身下的金佳麗,冷聲道:“金經濟,我們又見麵了。”
金佳麗看到祁念晨,渾身顫抖的更加厲害,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過於氣憤,雙眸充滿了憤怒與恨意,對著祁念晨就咆哮道:“你給我滾出我家,我不想要見到你。”如果當初不是她錯信了祁念晨,以至於讓蘇雲漫陷在仁愛醫院裏吃了那麼多,蘇雲漫今天也不會變成這樣。
蘇雲漫今天會跌入到了穀底,都是祁念晨一手造成的,所以金佳麗對祁念晨有著無盡的恨意。
對於金佳麗過激的行為,祁念晨沒有理會,繼續道:“如果金經濟肯告訴我蘇雲漫的蹤跡,我想我們也不會再有見麵的機會。”
看到祁念晨還是不肯放過蘇雲漫,金佳麗更是氣憤不已,咬牙切齒一字一頓道:“我、說、了、我、不、知、道。”金佳麗眼神惡狠狠的瞪著祁念晨,那副模樣,好像恨不得拆祁念晨的骨,剝祁念晨的皮,抽祁念晨的筋。
聽到金佳麗的話,祁念晨連眉頭都沒有抬。
徑自慵懶的坐在沙發上,雙腿交叉著,全身散發著帝王一般不可侵犯的氣息,俯瞰著對麵的金佳麗,冷冷卻又肯定道:“你喜歡蘇雲漫。”
看似無頭無尾,莫名其妙的一句話,卻讓整個公寓都陷入了冰冷的氣氛當中。
聽到祁念晨的話,金佳麗驚愕的瞪大雙眼,滿眼的疑惑,自己是什麼時候露出破綻了。不,他不可能知道,他一定是在試探自己。
想到此金佳麗又冷靜下來,冷聲道:“你胡說什麼?我是喜歡雲漫,但那也隻是朋友間的喜歡。”
看到金佳麗這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模樣,祁念晨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道:“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