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念晨打電話問過李醫生,李醫生也說了,在吃倆天,等孩子完全好了就可以停藥了。
孩子這一生病,可把沈優優嚇的不輕,堅持要倆個孩子個她睡一屋。祁念晨看到沈優優滿眼的憔悴和擔憂也隻能答應沈優優。
半夜沈優優突然醒來,下床看了一眼熟睡的孩子,才放心的回到床上。
看到祁念晨被自己吵醒,沈優優有些愧疚,“對不起,吵醒你了。”
祁念晨坐直身子,打開壁燈,看了一眼窗邊熟睡的孩子,笑著道:“沒事,我們繼續睡吧。”這些日子沈優優一直這樣,無論孩子有沒有哭鬧,沈優優都睡的不實,一晚上都要起來很多次,幾乎每次祁念晨也跟著一起醒過來。
一天這樣祁念晨還可以接受,可是一連一個星期,就算是鐵打的人也會受不了。所以這天,祁念晨就帶著一對熊貓眼來上班。
淩奇峰把簽好的文件收好,看到祁念晨一臉憔悴的模樣,猶豫了片刻才問道:“總裁,你這幾天是不是沒有休息好?用不用請假休息幾天。”
想起家裏的倆個小惡魔,祁念晨就一陣的頭疼。每天晚上沈優優起來不說,倆個孩子也經常半夜哭鬧,以至於祁念晨是嚴重的失眠。沈優優也提出要跟孩子一起住在嬰兒房裏,省的每天晚上把祁念晨吵醒,讓他白天上班都沒精神。
倆人剛結婚不久,祁念晨怎麼忍受的了這樣的分局,所以是一口回絕了。所以現在他隻能頂著倆隻黑眼圈來上班。
聽到淩奇峰的關心,祁念晨搖了搖頭,在文件上簽好自己的名字,遞給淩奇峰,“我沒事。”
淩奇峰剛轉身離開,祁念晨就突然喊住了淩奇峰,“奇峰,你家孩子剛出生的時候有生過病嗎?”
淩奇峰低頭深思了一下,才回答道:“好像有過一次。”
祁念晨猶豫了片刻,才問道:“你老婆是怎麼做的?”
淩奇峰聳了聳肩,隨意道:“還能怎麼做,那段時間我老婆擔心的廋了好多。連帶我也晚上睡不好。”
“你老婆搬出去住了?”
“好像是跟孩子在孩子房間裏住了幾天,也是擔心我晚上睡不好覺,第二天沒精神上班,後來孩子病好了,就搬回來了。”
原來每家母親對孩子的態度都是一樣,祁念晨擺了擺手,“好了,沒事你可以出去了。”雖然誰家的妻子為了丈夫和孩子能夠均衡都是這麼做的,但祁念晨卻做不到。他寧願自己忍受無法睡眠的痛苦,也不能忍受和沈優優分居。
客廳裏,沈優優和保姆一人手上抱著一個孩子,另一個保姆去樓上拿尿不濕了,看著孩子餓的在哭,沈優優和保姆都疼不出手給孩子泡奶,沈優優隻能對遠處的王春道:“小春,麻煩你幫我給孩子衝一些奶粉。”
王春從沈優優的手中接過奶瓶,不一會就從廚房裏走出來,把泡好的奶粉瓶遞給沈優優。
沈優優抱著孩子,也沒看王春手中的奶粉瓶,直接就接了過來,“啊——”沈優優發出一聲痛呼,手中的奶瓶也跌落到底摔的粉碎,散落的奶液還散發著蒸蒸的熱氣。可見有多燙。
沈優優看著自己的手被燙的發紅,抬起頭不可置信的看向王春,“你……”沈優優敢肯定王春絕對是故意的。從沈優優搬回來為止,王春就對她有一種莫名的敵意,沈優優也不知道自己是哪裏得罪了王春,才至於她如此。
王春從來不正麵表現對沈優優的不滿,隻是小動作不斷。
王春一看到沈優優被燙傷的手,立馬嚇的驚慌失措起來,“對不起,對不起,少夫人,你沒事吧?”
手抖燙紅了,能沒事嗎?麵對王春的道歉,沈優優也不好在多說什麼。如果她再訓王春,好像她是一個會苛待傭人的少夫人似得。
沈優優全當自己多想,王春確實是不小心把奶粉泡的太熱了,沈優優好脾氣的對王春道:“我沒事,你把碎的玻璃收拾一下,免得紮傷人,再泡一瓶來救好了。”
王春顯然沒有行到沈優優的脾氣會這麼好,明知道自己是故意的也不生氣,王春的臉色變了變,過了許久才道:“少夫人,這水要多少度的合適?我也不是很清楚,我看剛才我好像弄的太熱了,都燙傷您了。”王春一副虛心受教的模樣。天知道王春一個護校畢業的護士,對這些基本功還能不熟悉?
“40度到五十度的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