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優優生病,祁念晨在家照顧沈優優,推了公司的事情,現在祁念晨又受傷住了醫院,公司的事情更是沒有人來管理了。淩奇峰現在是忙的一個人頂十個人用,還要抽出時間去查周安傑那個變態。
不止這樣,他還要防止祁念晨生病的消息走漏,以免影響公司的股票,一切的一切全都壓在了淩奇峰的身上,讓淩奇峰連呼吸一口新鮮空氣的時間都沒有。
處理完一些工作,埋首在伏安至上的淩奇峰終於有一點喘息的時間,拿起旁邊的杯子一看,空了,剛想叫秘書給自己衝一杯咖啡,抬頭一望,已經午休了,外麵並沒有人。
淩奇峰隻能自己拿起杯子向外走去。
誰知道一出門,就跟一個捧著一堆文件的打雜小妹撞個正著。
“淩,淩特助……”打雜小妹帶著一副土不拉幾的眼睛,抬頭一看到是淩奇峰,更是緊張的說話都打顫。
淩奇峰一低頭,就看到地上的一堆的文件,全都濕噠噠的,明顯被水寢濕過,一下子就怒了,“這是怎麼一回事?文件怎麼濕了?你知不知道文件對公司有多重要,知不知道你的一個不小心就可以讓公司損失幾千萬或者是幾億。”了解祁念晨的人都知道,他對工作嚴謹的程度,久而久之,淩奇峰也跟隨了祁念晨。
聽到淩奇峰的話,打雜小妹,更是嚇得打氣都不敢出,快被淩奇峰嚇哭了,斷斷續續的開口:“淩……特助,這些文件是舊文件,在檔案室不小心被雨淋濕了。”
祁氏集團有一個檔案室是專門陳放舊文件的,自祁氏集團成立以來的每一份文件都放在檔案室裏,包括後來起亞集團與祁氏合並,舊文件都一起放到了檔案室。
可能就是因為是陳放的都是舊文件,所以看守檔案室的人很隨意,那天晚上就忘記了關上窗戶,誰知道當晚就下去了暴雨,檔案室一夜就變成了水牢。
看守的人知道麻煩大了,也不敢網上報,就怕飯碗不保,就手底下的人把文件拿出去曬幹,也就有了淩奇峰看到的這一幕。
淩奇峰知道這件事跟這個打雜的小妹沒有多大關係,她也隻不過是別人推出來的替罪羊罷了。
轉身淩奇峰就想要離開,卻在不經意的抬眸的時候,發現檔案裏一抹熟悉的人影。
淩奇峰立馬彎下身,拿出那份文件,看到照片上的人,眼神由驚訝一下子就暗了下去,然後拿起文件匆匆忙忙的就離開了。
徒留打雜的小妹呆愣在原地,傻傻的看著淩奇峰離去的背影,過了半天才反應過來,立馬撿起地上的資料也跟著離開了。
病房內,祁念晨看著手上的資料,緊抿著唇瓣,眼中一片陰冷。
此刻祁念晨看著的資料,正是中午淩奇峰無意中發現的資料。
資料上有一個中年男人的照片,此人名叫孟國政。是祁念晨剛創建起亞時候一個強勁的對手。
那個時候,祁念晨就叫人調查了這個人的資料,因為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
後來在倆人共同競標一塊地的時候,祁念晨用了計,讓孟國政花了大筆資金標到一塊荒地。資金鏈一斷開,孟氏王國很快就土崩瓦解,後來孟氏集團就宣布破產了。
這隻是祁念晨創建王國的時候一件小事,祁念晨並沒有過多的回憶。後來也隻是聽說,孟國政負債累累,沒辦法跳樓自殺了,再多的祁念晨也不知道。
祁念晨看著手上的資料,疑惑的看向淩奇峰,“你給看這個做什麼?”
“總裁難道不覺得這個孟國政很眼熟嗎?”
聽到淩奇峰的話,祁念晨才又看了一眼照片上的孟國政,果然很像一個人,祁念晨一下子就明白了淩奇峰想要說什麼,道:“你說周安傑是孟國政的兒子?他回來是找我尋仇的?”
淩奇峰點了點頭,道:“不是懷疑,而是周安傑就是孟國政的兒子。我記得當初我們倆家一起競標的時候,你還有叫我調查過孟國政。當時我就調查出他有一雙兒女。但是你說過,這是我們跟孟國政之間的事情,跟他的兒女無關,我就沒有多做調查。後來孟國政死了,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但是現在想想,孟氏集團破產,負債累累,那些債主不可能就輕易的放過他活著的兒女,隻是我們卻從來都沒有聽到過他兒女的消息。”
孟國政確實是算不得一個好人,孟氏集團也不像表麵看起來那麼單純,其實他就是一個洗黑錢的集團。孟國政是黑道出身,算是一個無惡不作的小混混,後來金盆洗手,創建了孟氏集團,但誰都知道他是在掛羊頭賣狗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