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位大媽一看到錢,更是合不攏嘴的答應幫助丁曉曼這個忙。
丁曉曼想知道舒柏寒究竟是不是在外麵有了女人,一晚上沒睡,想了一夜,丁曉曼決定跟蹤舒柏寒,她想看看那個女人究竟是誰。
舒柏寒先是進了公司,一上午都沒有出來過。
出租車,就聽到鴻運集團不遠處的花園那麵,車上,丁曉曼耐心的等待著。
下去,舒柏寒跟人在酒店談合作。丁曉曼就悄悄的坐在包間外麵大廳的一處偏僻的地方。
舒柏寒這個合作一直談到晚上,送走了合作人,舒柏寒就站在門口,似乎在等什麼人?
丁曉曼正拿著菜單遮擋住自己的臉,給自己打掩護,看到舒柏寒在門口等人,臉色蒼白,咬緊唇瓣,手裏緊緊的拽著菜單,心緊張的砰砰的亂跳,馬上就可以看到了,就可以看到那個女人了。
丁曉曼並沒有等的太久,很快一個頭戴紗巾和墨鏡的女人出現了。
舒柏寒不知道跟女人說了什麼,然後倆人姿態親密的搭上電梯去了樓上房間。
丁曉曼扔下菜單和錢,直接奔向電梯,看到電梯停在16樓,丁曉曼立馬坐上另外一部電梯直奔16樓。
電梯內,舒柏寒看著沈優優全副武裝的模樣,有些不滿的皺起眉頭,問道:“怎麼這幅打扮?”好像和他見麵是什麼丟人的事情似得,這個認知讓舒柏寒心理很不舒服。
沈優優拿掉頭上的紗巾和墨鏡,看著舒柏寒解釋道:“你以為我想啊,還不是最近媒體追的太緊了。”
在沒有確定舒柏寒就是祁念晨,和他離婚之前,沈優優不想在多生事端。
倆人其實有一個禮拜沒有見麵了。林沐梓發現倆人的關係,和跟媒體買照片的事情,沈優優一早就跟舒柏寒說過了。
本來倆人暫時都不想見麵了,免得多生事端,可是耐不住對彼此的思念。
舒柏寒一手占有性的摟住沈優優的纖腰,問道:“吃飯了嗎?”
沈優優微微仰起頭,“還沒,你吃了嗎?”
“剛才在下麵的包間吃了一點,喝的全都是酒,我們進房間點餐吧。”
“恩。”
“叮”的一聲,電梯到了十六樓,倆人牽著手向早已經訂好的房間走去。
“叮”的一聲,旁邊的電梯也到了十六樓,丁曉曼步出電梯,一眼就看到了不遠處的舒柏寒和那個女人。
倆人不知道說了什麼,女人露出燦爛的笑容,而一直喜歡板著臉的舒柏寒,此刻表情卻無比溫柔,還啄吻女人的臉頰一下。
舒柏寒那種溫柔的表情是丁曉曼從來沒有看到過的。
心,很痛很痛,丁曉曼卻還是抬腳跟了上去。因為一直他們倆一直背對著丁曉曼,所以自始至終丁曉曼都沒有看清女人的麵貌。
丁曉曼擔心倆人發現自己,一直靠在拐角處的牆壁上。
突然,站在房門口的沈優優向丁曉曼的這個方向望去,丁曉曼嚇的一下子躲在後麵。
沈優優看著空無一人的長廊上,眉頭微蹙。
“怎麼了?”舒柏寒一下子就發現了沈優優的異常,擔憂的問道。
“什麼,隻是總感覺有人跟著我們。”沈優優如實的說出心中的感覺。
舒柏寒也順著沈優優的目光向長廊那邊望了一眼,然後笑著揉了揉沈優優的頭發,笑著道:“是你太敏感了吧。”
“可能吧。”最近媒體逼的緊,沈優優總以為身後有媒體記者追著,可能是她自己造成的錯覺。
“哢”的一聲,房門打開,舒柏寒擁著沈優優道:“我們先進去吧。”
“恩。”倆人進了房間,“砰”的一聲,房門被關上了。
聽到房門關上的聲音,丁曉曼才終於鬆了一口氣,剛才那個女人說的話,她都聽到了,還真怕自己被發現。
左右悄悄的望了一眼,丁曉曼確定長廊上隻有自己一個人,才從角落處走了出來。
走到舒柏寒和沈優優的房間門口。
手緊緊的攥著懷裏的包包,丁曉曼幾次抬起手想要敲房門,最終卻沒有勇氣的放下手。
拆除了又怎麼樣?她又能得到什麼?還不是就此永遠的失去了自己的丈夫?這並不是她想要的結果。還不如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也許舒柏寒會看在孩子的份上,不會離婚。
悲痛的靠在牆壁上,任淚水模糊了視線,丁曉曼心裏有一個秘密,一個不能說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