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古銅色的肌膚在燈光下泛著誘惑的光澤,身上的每寸肌肉都蘊含著美感與力量,尤其是那標準的六塊腹肌,太讓人垂涎欲滴了。經過長期訓練的身體就是與眾不同,每個部位都完美地詮釋著人類軀體美的極致,堪比大為雕塑般,令人難以移開視線。這樣的男人,每天與你同處一個屋簷下,並且剛好就是你的老公,那該是一件多麼愜意的事情啊……方惋這麼想著,腦子裏開始YY起來,兩眼放光,小嘴兒微張,時不時還咕咚一聲吞吞唾沫。
文焱這貨也比方惋好不到哪兒去,此刻,他腦子裏正在幻想一副畫麵……想想啊,像方惋那種小辣椒型的女人如果真有那麼一天,如同一隻小綿羊似的乖乖地伺候他,溫柔得像團棉花,那該是怎樣的情景啊,大大的福利享受……
文焱正在一臉陶醉中,驀地聽見方惋說:“我這兩天都有出去找工作,所以,那個賭,你不會贏的!”
不會贏?文焱眯起了眸子,笑得有點邪肆:“你又忘記了,我說過,如果我輸了,就換我每晚去你房間伺候你。”
“你……你想得美,無賴!我可不承認這個賭約,這根本是不平等的,我一點好處都沒有,說來說去我還是得被你吃得死死的,我才不要!”
“不要?真的不要?”文焱低沉沙啞的聲音裏透著絲絲蠱惑,湊近了她,大手攬著她纖細的腰肢,唇瓣輕觸著她白潤的耳垂,故意將熱氣噴薄在她的耳窩:“你知不知道,你剛才看我的眼神,很像一隻……母狼,好像要把我吞了一樣,你還敢在我麵前說不要,嗯?”這聲音太撩人了,像貓爪子在方惋心上輕輕的撓,惹得她禁不住身子一顫,縮在他懷裏微微嬌喘:“你……你胡說,我……我才沒有像母狼……我……我要回房間睡覺了!”
方惋嬌小的身子剛一離開他,隻聽他一聲呼痛……
“哎喲!”
方惋剛溜到床邊,聽見文焱痛苦的呼叫,馬上又湊了過來,緊張地問:“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裏痛?”
文焱低垂著俊臉,眼底掠過一道得逞的光芒,猛地伸手將方惋往懷裏一帶,順手一按……“原來你這麼緊張我,還舍得走麼……”最後一個字音剛落,文焱已經俯首攫住了她粉紅的唇。這熟悉的味道讓他愛不釋手,雖然從未說過他喜歡,但他自己心裏很清楚,越來越明白,什麼叫做食髓知味。才不過兩天沒有碰她,他已經按捺不住。
“嗯……不要……你的傷……”方惋含糊的低語從唇邊溢出,兩隻小手抵在他胸膛,企圖將他推開。她是顧及他的傷。
“我沒事……你乖一點就好……”文焱唇齒間擠出這幾個字,越發狂野。
這個男人在部隊裏憋了那麼多年沒碰過女人,如今結婚了還不等於是釋放了心裏的那一頭野獸麼,他強壯的身體根本無懼那點皮外傷,此刻的他隻想要飽餐一頓。
她雪白如玉的肌膚吹彈可破,柔滑細膩,水嫩得如同清晨帶露的綠葉。但就在他鬥誌昂揚的時候,方惋掙脫了他的禁錮,氣喘籲籲地看著他,嬌美如花的容顏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為什麼每次都要這樣呢,這一次,換成我宣誓主權!”
“嗯?”文焱輕揚的尾音裏帶著絲絲驚喜,居高臨下看著方惋。
臥室裏的喘息聲此起彼伏,今晚的方惋帶給文焱不少驚喜,她心裏沒有多想其他的,隻想要讓這個男人快樂。雖然他嘴上不承認是為了替她討回公道才會去策劃拍下杜伊航打人的畫麵,但是方惋心裏就是有那麼一個感覺,他的動機裏,一定有她。這種說不出的感動,讓她溫暖,欣慰,今夜的她,化身為迷人小妖精,與他共同製造快樂。不管明天醒來之後生活又會是怎樣的一番情景,她隻知道至少現在,她和他是一對夫妻……
第二天。
找工作依舊是方惋目前的首要之重,她又繼續忙活了幾天,沒等到麵試的回音,也就是沒戲了,她隻能將自己的目標再放得低一些。
找工作是一個老大難的社會問題,雖然說方惋也是畢業於Z大,可是這年頭,光有學曆還不夠,工作經驗更是求職的有力法寶。方惋的弱勢就在於她以前是自己開偵探社,沒有在其他公司、單位任職的經曆,因此,這對她來說,是求職路上一個比較薄弱的地方,正是因為這樣,她去麵試的幾家公司才沒有給她回音。
工作經驗……方惋也無奈,總不能說每次去求職的時候告訴別人她當過私家偵探吧,這樣隻會讓人更加不敢用她……怕公司會泄密啊。
方惋走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看著形形色色的眾生相,大多數人都是在為自己的生計奔波著吧,臉上的表情幾乎都是匆忙焦急的,彰顯出繁華大都市的快節奏,無形中會讓人有種難以言喻的壓迫感。在這樣的大環境下,方惋想輕鬆都難啊。
方惋一邊走路一邊講著電話,是方奇山打來的。
“嗯……我很好,爸爸不用太擔心我啊……”
“文焱?他……他也挺好……”
“對啊,我還是沒有下廚做飯,爸爸,你也知道的,我不能下廚……”方惋的臉色不太好,先前還能神色如常地跟父親聊聊,但一講到這個下廚的事,方惋就顯得有些異常。
方奇山心裏隻能無聲地歎息,他怎能不擔心呢,方惋已經結婚了,身為一個妻子,理所當然應該要懂得做飯,哪怕是手藝不怎麼好,哪怕飯菜做出來不是特別好吃,但起碼是在盡自己的責任啊。方奇山最怕的就是文焱會嫌棄方惋不下廚,怕婆家知道方惋不下廚,會給對她不滿。然而,隻有他和方惋才知道,不下廚的原因是方惋心裏一個致命的隱痛,不是她懶,不是她不夠賢惠,而是……這孩子在某方麵有著不為人知的心理障礙,方奇山除了心疼女兒,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