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伴隨著小丫鬟的稱呼聲,簾子打開,徐聰穿著紅衣,戴著紅花走了進來,猥瑣的麵容陰沉著,看李采萱的目光就像饑餓的色狼看到了美味的小綿羊,垂涎欲滴。
李采萱全身一震,目光驚恐著,快速拉緊了身上的衣服。
“恭喜徐少爺,徐少夫人喜結連理,早生貴子!”媒婆笑嘻嘻的說著吉祥話,目光閃爍著,就是不走。
徐聰拿出一大錠金子伸到媒婆麵前,媒婆的眼睛瞬間直了,眸中湧出濃濃的狂喜,這麼大一錠金子,夠她生活大半輩子了。
媒婆伸手搶過金子,笑容滿麵的快速後退:“多謝徐少爺!”退出房間後,還不忘關了房門,並遣走了丫鬟。
她做媒婆多年,看新郎臉上的表情,就知道他們想幹什麼,那徐聰花心風流,拜堂後第一件事,不是去招待賓客,而是回房‘吃’新娘,人家給了這麼大一錠金子,她當然也要為人家行行方便。
門窗緊閉,阻隔了外麵的視線,房間有些昏暗,高桌上紅燭跳躍著,映著房間的大紅,說不出的詭異。
徐聰解下身上的紅花,脫下大紅的外衣,白色裏衣很合體,緊箍著他肥厚的身體,隨著他的走動,片片凸出的肥肉上下顫動,看的李采萱一陣惡心:“徐聰,你想幹什麼?”
“今—晚—是—洞—房—花—燭—夜,你—說—我—要—幹—什—麼?”徐聰眸中色光閃閃,一字一頓,舌頭斷了小半截,說話不清晰,也不夠連貫,費了很大勁,用了很長時間,才說出這句完整的話。
李采萱冷冷一笑,看徐聰的眸中,滿是厭惡:“我死也不會嫁給你!”
“你—已—經—嫁—了,是—我—的—妾!”徐聰再次一字一頓,幸災樂禍的看著李采萱,慢騰騰來到床前,動手脫下裏衣,褲子。
掃一眼徐聰那個地方,就像粘了一層泥,黑乎乎的,李采萱又是一陣惡心,手捂著胸口,差點沒吐出來,有氣無力的說道:“你強的是李如雪,你應該娶她,別惡心我了行不行?”
徐聰沒再說話,翻身將李采萱壓到了床上,就像餓狼撲食一樣,快速伸手撕扯她的衣服。
李采萱拚命拍打徐聰,惡狠狠的咒罵著:“你這個不要臉的賤渣,滾開,滾開……就算你強了我,我也不會給你生孩子的……我會讓你們徐家斷子絕孫……”
“如—雪—有—了—身—孕。”徐聰挑釁的望著她,仿佛在說,你不生,有人會生。
李采萱猛然一怔,李如雪懷了徐聰的孩子!
她失血過多,身體虛弱,雙手也用不上太大力氣,剛才那瞬間的走神,大紅的嫁衣被撕成無數碎片,散落一床一地。
李采萱的裏衣是半透明的,隱約可見她裏麵穿著大紅色的肚兜,一紅一白形成鮮明的對比,更加刺激了徐聰的神經,眸中色光閃閃著,更加賣力的撕扯她的衣服。
“嗤嗤!”絲質的裏衣,布料很脆,三兩下就被撕成碎片,露出她細膩如瓷的白嫩肌膚,徐聰色光閃閃的小眼睛貪婪的打量著,心中讚歎,又白又嫩,味道肯定很好。
眼看著徐聰臭臭的手伸到了她的肚兜上,李采萱阻止不了,情急之下,眸光一寒,張嘴狠狠咬住了他的手。
牙齒紮進肉裏,絲絲血跡滴落,徐聰疼的慘叫連連,另隻大手狠狠甩了李采萱一巴掌。
李采萱本就失血過多,身體虛弱,徐聰那一巴掌是憤怒而為,用盡了全力,她被打的頭昏耳鳴,眼冒金星,全身軟軟的,用不上絲毫力氣。
望著生氣漸弱的李采萱,徐聰沒有後悔,也沒有害怕,恨恨的瞪了她一眼,賤人,居然敢咬他,隻打一巴掌,便宜她了。
手被人的牙齒所傷,並不嚴重,徐聰也沒在意,試試李采萱還有氣,三兩下脫掉她的衣服,貪婪的望著少女迷人的身軀,眸中色光閃閃,俯身壓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