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烈動作一頓,銳利的眸中閃過一絲狡猾,在她耳邊低語:“到了!”
薄唇再次吻上誘人櫻唇,激烈如暴風驟雨,耶律烈強勁有力的手臂緊箍著她纖細的小腰,仿佛要將她揉進身體裏。
李菲兒被媚藥折磨的神智不清,不知道耶律烈在幹什麼,喘不過氣,她不斷搖頭,想要呼吸,纖細的手臂,無力的推拒著耶律烈,整齊的發髻淩亂的散開,像花瓣一般,灑落大半張床,一支發簪自發中掉落,當的一聲掉落在地,發出清脆的聲響。
李菲兒迷蒙的思緒瞬間清醒,睫毛顫了顫,猛然睜開了眼睛,藍色的帳幔,紅木的圓桌,梨花木的屏風,一切的一切她都很熟悉,這裏聖王府,不是寒潭。
身上傳來人的重量,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脖頸上,李菲兒一驚,低頭望去,她的外衣已被脫掉,裏衣扣子也扯開了,胸前全是吻痕,一隻大手非常不老實的在輕扯她肚兜的帶子。
李菲兒眸光一寒,揪起耶律烈的衣領,咬牙切齒的怒斥:“耶律烈,你在幹什麼,這裏是寒潭嗎?”
“你需要盡快解媚藥!”做壞事被抓,耶律烈居然沒有絲毫尷尬、難堪,挑眉看著李菲兒,黑曜石般的眼瞳深不見底。
“我說的是泡寒潭,誰讓你用這種方法幫我解媚藥了?”李菲兒睜大眼睛看著耶律烈,咬牙切齒。
“我們是未婚夫妻!”耶律烈搬出了這個人盡皆知的理由。
“隻是未婚,還沒有成親!”李菲兒狠瞪著耶律烈,未婚先同居,他這個古代人比她這個現代人還開放。
耶律烈挑眉:“我們明天就可以宣布成親……”
“我還沒有及笄,我娘三年的孝期也未過,怎麼能成親?”李菲兒緊皺著眉頭,怒視耶律烈。
耶律烈如玉的手指輕撫著李菲兒細膩如瓷的美麗小臉,綢緞般順滑的觸感讓人流連忘返,身下的嬌軀暖暖的,軟軟的,香香的,那種香氣清新淡雅,迷醉人心:“你真的要泡寒潭?”
“沒錯。”李菲兒重重點頭,媚藥的藥力再次上湧,她的神智開始迷蒙,清冷的眼眸也漸漸迷離。
“好!”耶律烈點點頭,翻身下了床,將李菲兒裏衣的扣子一顆顆扣上,又撿起地上的外衣裹住她,抱著她大步走向屏風後。
“去哪裏?”李菲兒全身熱的難受,強撐著一絲理智睜開眼睛。
“寒潭。”耶律烈低頭望著李菲兒,腳步不停,急速前行。
“真的?”剛才耶律烈算計了李菲兒一次,她不敢再輕易相信他的話:“一定要是真的寒潭,不要再帶我去你房間!”
耶律烈皺皺眉,寒潭居然比他得李菲兒青睞,雙臂猛然一拋,李菲兒纖細的身體徑直甩了出去,撲通一聲落進水中,濺起無數水花。
“耶律烈!”李菲兒從水中冒出頭,頭發濕漉漉的,衣衫也全濕了,緊緊貼在身上,窈窕的身形一覽無餘,狠狠瞪著耶律烈,美眸憤怒的快要噴出火來。
“你不是要泡寒潭嗎?那就是寒潭。”耶律烈挑挑眉,優雅的坐到池邊上的椅子上。
李菲兒一怔,低頭看水,寒潭不深,清澈見底,冰冷的池水緊緊包圍,李烈的寒氣無孔不入的滲進肌膚,將體內的熱力快速逼退。
李菲兒鬆了口氣,身體不熱了,但媚藥的藥力還沒有完全消退,她暫時不能離開寒潭,漫不經心的抬頭望去,正前方是一小片大理石地麵,中間放著一張漢白玉的圓桌,耶律烈也不知從哪裏拿來了美酒,坐在桌子旁,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