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內驚現刺客,相國寺徹底封鎖,侍衛們將寺中香客一一排查,想要找出那人的身份。
言悔大師解毒,不喜被打擾,太子,五皇子等人都聚到了言悔大師院外的亭子裏,保護皇帝。
李菲兒站在院門口,看著裏麵的侍衛們來來回回,端著一盆盆的血水,心中焦急,不知道岩表哥究竟怎麼樣了。
半個時辰後,房門打開,言悔大師擦著額頭的虛汗走了出來,李菲兒正欲上前詢問,一陣急風吹過,耶律湛修長的身形到了言悔大師麵前:“大師,黎尚書傷勢如何?”
言悔大師雙手合十:“阿彌陀佛,黎施主毒素已清,傷口也上藥包紮好了,沒什麼大礙,休息一段時間就可痊愈!”
“多謝大師!”耶律湛禮貌微笑。
“施主客氣!”言悔大師雙後合十,深施一禮,想到寺裏發生了刺殺之事,暗暗歎了口氣,佛門重地,居然屢有殺孽,罪過,罪過。
“擺駕回宮!”公公特有的尖細嗓音響起,宮人簇擁著皇帝走出涼亭,走上出寺的青石小路。
李菲兒揚揚唇,黎岩表哥為救皇帝受了重傷,皇帝等他傷勢穩定了才回去,雖然沒說什麼客套話,心中倒是有情有義。
“大師,岩表哥現在能下山嗎?”相國寺條件困難些,不太適合養傷,李菲兒想讓他回府休養。
言悔大師點點頭:“可以,但走的路一定要平坦,過度的顛簸,會讓他的傷口再次裂開!”
李菲兒微微一笑:“多謝大師!”
相國寺距離京城不算遠,叫來幾名侍衛,抬著黎岩下了山,又命人快馬加鞭回京城叫了一頂軟轎,黎岩下山稍等了片刻,軟轎就到了,李菲兒,耶律烈坐上馬車,一行人趕回京城。
“剛才,你是故意讓黎岩去救駕的?”耶律烈洞察力敏銳,他沒看到刺客,卻瞧見了李菲兒和黎岩之間的小動作。
“你是啟天戰神,戰功赫赫,南宮籌是雲南王世子,身份也不需要再抬高,我是戰王義女,啟天郡主,立了功最多獎勵些金銀珠寶,隻有岩表哥,是尚書,如果救駕有功,可以升官!”知道事情瞞不過耶律烈,李菲兒直言不諱。
“你想黎岩升官?”耶律烈皺眉。
“我隻是希望他能恢複武國公時期的鼎盛!”李菲兒目光黯淡:“外公過世,舅舅被貶到邊關,岩表哥在京城舉目無親,雖然有你和一些不錯的朋友,但他沒有根深蒂固的家族,在朝中舉步維艱!”
如果武功國公府依舊鼎盛,黎岩有個武國公祖父,魏承磊不敢挑釁他,徐太尉,魏尚書也不敢算計他……
腰間一緊,耶律烈將她緊緊擁進懷裏:“放心,黎岩留在京城,十五年前的悲劇,不會再發生!”
李菲兒點點頭:“你知不知道岩表哥中的是什麼毒?”中毒的瞬間,毒氣已隨血液流遍全身,不過幾分鍾的時間,就發作了,那絕不是一般的毒。
耶律烈目光沉了沉:“言悔大師說,是南疆巨毒。”
李菲兒一怔:“那名刺客是南疆人?”
“不知道!”耶律烈搖搖頭:“秦若煙是聰明人,如果她要刺殺皇上,肯定會有萬全的準備,絕不會隻派一個人,更不會有興致在半山腰享受男色!”
耶律烈,李菲兒到達半山腰時,秦若煙剛剛開始剝那名百姓的衣服,按照她的性子,要狠狠折磨一番後才會享用,沒有一兩個時辰,都做不完事情。
他們到達相國寺,找到皇帝時,隻用了不到半個時辰,可見秦若煙沒有刺殺皇帝的意思:“耶律烈,你可還記得耶律湛說的可信家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