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若無骨的嬌軀在懷,李菲兒溫熱的呼吸透過薄薄的衣衫,滲入肌膚,癢癢的,耶律烈深邃的目光微微凝了凝,慢慢低下頭,蜻蜓點水般,輕輕吻了吻李菲兒的櫻唇。
李菲兒眼睫顫了顫,睜大眼睛看著耶律烈,眼瞳清澈見底:“耶律烈!”
“嗯!”耶律烈應著,薄唇再次覆到了李菲兒香唇上,穩穩的,重重的,不留一絲縫隙。
李菲兒微涼的唇瓣被他緊緊含住,輾轉吸吮,再也說不出話,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英俊容顏,她慢慢閉上了眼睛,刹那間隻覺得漫天的鬆香將她緊緊包裹,神智瞬間飄飛。
耶律烈的吻很輕很柔,似春風又似細雨,讓李菲兒如沐浴在暖洋洋的陽光下,溫暖著她低落的心,慰燙著她的魂。
李菲兒不知不覺間,伸出雙臂,攀住了耶律烈的脖頸,回應著他的吻。
耶律烈目光一凝,眸底閃過幾絲喜悅,加深了這個吻,抱著李菲兒的手臂不知不覺間收緊,似要將她緊緊嵌在他骨血中,再也不分開。
“郡王,郡主!”門外突兀的響起一聲呼喚,打斷了情意綿綿的深吻。
李菲兒驀然清醒,猛然睜開了眼睛,小臉染了一層薔薇色,伸手推耶律烈:“有人來了!”
耶律烈緊緊皺皺眉,目光看向門外,抱著李菲兒,沒有鬆手:“王管家是在密室說話,沒在樹黎。”慈兒黎是禁地,戰王府的下人們不會隨便進來。
“王管家,出什麼事了?”耶律烈對著門外詢問,聲音磁性動聽,似有內力注入,傳的很遠很遠。
王管家知道耶律烈,李菲兒進了慈兒黎,若無重要事情,是不會喊他們的。
“回郡王,戰王府侍衛求見,說是南疆鬼醫到了聖王府!”王管家沉穩的聲音在樹黎中回蕩。
李菲兒一直高懸的心瞬間放了下來,看著耶律烈微笑:“南疆鬼醫到了,你的病有救了!”
耶律烈點點頭,嘴角微微揚起,卻沒有太過明顯的喜悅,南疆鬼醫到聖王府是件喜事,可是他的病,能不能醫好,又是另一回事。
“我們快去聖王府,讓鬼醫給你看診!”李菲兒轉身欲走,看到了滿牆的畫卷,喃喃自語:“這些畫卷,都是戰王的最愛,一筆一筆慢慢畫出來的,要不要收起來?”
“皇叔喜歡慈兒嶽母,之前不知她對他的情意,才會將畫卷深藏,如今,得知兩人兩情相悅,將畫卷掛出,是對她的真心與愛慕,就不要收起來了!”
“畫卷問題以後再討論,當務之急,去聖王府,讓南疆鬼醫給你看診!”李菲兒鄭重的說著,抓著耶律烈的手腕,拉著他快速向外走去。
李菲兒,耶律烈走進聖王府客廳時,客廳裏坐著一名五、六十歲的老年男子,麵容冷漠,目光幽深,滿頭銀絲輕束,一絲不苟,黑色的衣袍上繡著金色的花紋,很像古老的符咒,雙手端起麵前的茶杯,聞聞茶香,蹙了蹙眉。
“鬼醫!”聖王府管家走進客廳,向鬼醫介紹身後的一對年輕男女:“這位就是安平王,這位是菲兒郡主!”
“郡王,郡主!”南疆鬼醫站起身,簡單行了一禮,抬頭看向耶律烈,幽深的目光一凝,手指快如閃電,飛速去抓耶律烈的手腕。
耶律烈漫不經心的一擺手,南疆鬼醫的手指擦著他的衣袖劃過,卻沒有碰到他一分一毫:“鬼醫要為本王看診!”
“是!”鬼醫看著空空的手,眉頭挑了挑,行醫多年,醫治強者無數,極少有人能避開他的診脈,啟天戰神,倒是名不虛傳,與眾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