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連死都不怕,還有什麼好擔心的?耶律烈今天找理由打殘了你的兒子,說不定明天就有理由打死你!”
男子漫不經心的語氣戳中了耶律洪徹的最痛處,咬咬牙,狠狠心:“好,我答應效忠於你,你要讓我做什麼?”
三十多年了,他在聖王府受夠了氣,不想再受人欺壓,他要奮起,他要反抗,成敗在此一舉。
“嗬嗬!”黑暗中,響起男子滿意的笑聲,低低的,神神秘秘,聽的人全身發冷:“這件事情說難也難,說簡單也簡單,全看你怎麼做……”
翌日清晨,暖暖的陽光透過格子窗照進房間,溫馨,靜溢,牆壁上的夜明珠還散著溫暖的光芒,圓幾上的香爐裏有一絲沒一絲的飄著鬆香。
雕花大床上躺著的英俊男子睫毛輕輕顫了顫,慢慢睜開了眼睛,暗暗運功,氣血暢通無阻,心髒再也沒有了那種針紮般的疼痛,望著熟悉的帳幔,熟悉的床塌,熟悉的桌椅板凳,他嘴角揚起一抹淺淺的笑。
三年了,久違了三年的健康重新回到了他身上,劫後餘生,真好!
李菲兒趴在床邊,睡的正熟,小臉有些蒼白,帶著些許擔憂,長長的睫毛微微上翹,安然恬靜的睡顏讓人不忍褻瀆,小手緊緊握著他的大手,衣袖高高堆起,露出她雪白的玉臂,一點暗紅的朱砂躍然顯現。
耶律烈輕輕坐起,悄悄收回手,輕撫著李菲兒如雪的容顏,她守了他一夜。
手臂小心翼翼的從李菲兒頸下穿過,輕輕抱起。
李菲兒睫毛顫了顫,猛然睜開了眼睛,看著耶律烈近在咫尺的容顏,猛然一怔,隨即焦急的問道:“耶律烈,你醒了,傷全好了嗎?”
耶律烈點點頭:“全好了,以後再也不會發病!”
“太好了!”李菲兒頓了頓,小臉浮上幾絲薔薇色:“我們可以永遠在一起了!”
“我們還可以有許多孩子!”耶律烈凝望李菲兒,利眸中閃過一絲戲謔,薄唇重重壓到了她櫻唇上,先是輾轉輕吻,慢慢加深,點燃了熱情,激烈如暴風驟雨。
“耶律烈……現在是白天……”李菲兒吻不過氣,瞪著他,不滿的抱怨。
“沒人敢亂闖這裏!”耶律烈將李菲兒壓在了床上,輕吻著,伸手去解她的衣帶,他的病已經痊愈,他們可以繼續昨晚未完的事情。
耶律烈的熱情,李菲兒快要承受不住,眼神迷蒙著,輕輕的喘息,很快變成急促的喘息。
房內溫度瞬間高漲,滿屋春色,醉了一池春水。
“菲兒郡主!”熟悉,蒼老的聲音在外響起,打破了一室曖昧。
李菲兒猛然驚醒,伸手推開耶律烈,美麗的小臉嫣紅如霞:“南疆鬼醫來了!”
“他來的真不是時候!”耶律烈緊緊皺起眉頭,利眸中閃爍著濃濃的不悅,不甘不願的直起身體,慢騰騰的拿過一旁的衣服穿上。
李菲兒翻身下床,快速整理自己的衣裝,對鏡打量無不妥之處:“鬼醫,進來吧!”
一進門,南疆鬼醫就看到了耶律烈,眼睛一亮:“安平王醒了!”。
耶律烈點點頭,任由南疆鬼醫走過來,細細的為他把脈。
“不錯不錯,已經完全恢複正常,郡王是有福之人哪!”南疆鬼醫輕捋著胡須,不住的讚歎。
“是鬼醫醫術高明!”耶律烈笑笑,目光沉了沉:“鬼醫,本王有一事相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