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別人不敢亂闖新房!”耶律烈將李菲兒壓到床上,輕柔的吻漸漸加深,嫁衣的衣扣全部扯開,他的手指毫不客氣的伸向裏衣衣扣。
之前兩人是訂婚,耶律烈不想傷到李菲兒,就一直克製自己,如今,兩人成親,無論做什麼事都名正言順,他再無顧及,想快些將眼前的妙人吃拆入腹。
濃鬱的香氣在口中彌漫開來,不是耶律烈的味道,也不是她的,而是她擦的唇紅味道,李菲兒眨眨眼睛:“新娘妝很濃,我去洗掉!”
耶律烈喜歡清新淡雅的香氣,李菲兒也是,唇紅是用純正的花瓣純手工製作,無毒無害,還很清香,塗薄薄的一層有著原來花瓣的香,清新怡人,塗多了,味道濃鬱,李菲兒塗了一路,倒也習慣了,隻怕耶律烈不喜歡。
“不用,這樣也很好!”耶律烈的聲音低低沉沉,透著淡淡的曖昧,手指也成功解開了李菲兒的裏衣衣扣,露出正紅色的肚兜,襯的她膚色更加白皙,細膩。
耶律烈幽深的目光瞬間黯了幾分,如玉的手指探到了她後背上,伸手扯開了肚兜的帶子……
“耶律烈,出來喝酒!”門外突然傳來一聲高呼,一陣故意加重的腳步聲由遠及近。
李菲兒迷離的思緒瞬間清醒,美麗的小臉染了一層胭脂色,用力去推耶律烈:“有人來了!”
耶律烈離開李菲兒少許,幽深的目光看向窗外,眼眸中彌漫著濃濃的寒氣,咬牙切齒:“南宮籌!”他來的真不是時候。
“耶律烈,滿座賓客都在宴會廳等你過去敬酒,你呆在新房裏,可不禮貌!”新房門從裏麵插上了,南宮籌進不來,站在門口,慢騰騰的搖著折扇,高聲提醒。
耶律烈劍眉緊皺,隔著房門,掃了南宮籌一眼:“本王身體不適,暫時不宜敬酒!”
“郡王迎親時,身體明明好好的,怎麼來了趟新房,就不適了……”這道男聲不是南宮籌,而是秦若雷,他也來湊熱鬧了。
“別是喝醉了吧!”南宮籌的聲音低了下來。
秦若雷的聲音響起:“安平王酒量極好,一杯交杯酒哪能喝醉,新婚大喜,要多喝幾杯……”
“你們走不走?”耶律烈的聲音低沉中透著絲絲冷意,聽的人心底發寒。
南宮籌不由自主的緊了緊身上的衣服,無奈道:“秦太子,你看到了,咱們請不動安平王的,灌酒他的計劃也無法實施了,回宴會廳喝酒吧,二十年的女兒紅,數量不多,再不回去,酒就要被人喝光了!”
南宮籌是被秦若雷硬拖著來請耶律烈的!
李菲兒挑挑眉,新婚的習俗,她知道一些,前來參宴的賓客們多是年輕人,玩心重,灌酒新郎,讓他無法洞房什麼的,是貴族公子們最愛開的玩笑,耶律烈是啟天戰神,他們也想開開這種玩笑。
門外瞬間一片沉寂,秦若雷幽幽歎息:“安平王不招呼,咱們隻能自己去喝酒了!”
兩人轉身離開的瞬間,一名侍衛走了過來,恭聲道:“安平王,老王爺有請。”
耶律烈劍眉微挑:“爺爺有沒有說什麼事?”
侍衛搖搖頭:“沒說,隻說讓您盡快過去。”
耶律烈眼眸微沉:“本王隨後就到!”
門外腳步聲遠去,耶律烈側目,看到李菲兒已經坐起身,小臉嫣紅如霞,眼眸清澈見底,素白的小手係著裏衣扣,扣子很複雜,她扣了半天,才勉強扣上一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