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大人銳利的目光轉到了宇文琥身上,正色道:“宇文琥,究竟怎麼回事?”
他住在驛館,秦若雷也住在驛館,低頭不見抬頭見,秦若雷怎麼可能不認識他?假裝不認識他,是想將所有責任都推到他身上嗎?
宇文琥無端的冒出一陣怒火,他是啟天人,本是不願幫秦若雷偷啟天大炮的,是秦若雷許了極重的利益,他才冒險幫了秦若雷的忙。
如今東窗事發,秦若雷想跳到圈外,將責任全部推到他身上,癡心妄想:“秦太子,您曾經說過,啟天大炮稀世罕見,誰偷走大炮,就是有功之臣,重重賞賜,加官進爵……”
秦若雷淡淡看著宇文琥,冷聲道:“本宮親口對你說過這些話?”
如今東窗事發,秦若雷想跳到圈外,將責任全部推到他身上,癡心妄想:“秦太子,您曾經說過,啟天大炮稀世罕見,誰偷走大炮,就是有功之臣,重重賞賜,加官進爵……”
秦若雷淡淡看著宇文琥,冷聲道:“本宮親口對你說過這些話?”
“這……”宇文琥一時語塞,麵容尷尬,他總不能告訴別人,他拉馬料時,經過秦若雷書房的後窗,偷聽到了秦若雷和別人的談話,起了高升的心思,才會協助秦若雷。
目光不自然的閃了閃:“秦太子的確沒有親口對草民說過這些話……”
“馬大人,本宮與你們的大炮失蹤案毫無關係,與這位宇文琥更是毫不相識,本宮實在不明白,他為什麼要將大炮失蹤之事栽贓到本宮身上。”
宇文琥承認沒有聽到秦若雷的親口承諾,他的話也沒必要再繼續聽下去,秦若雷轉身看著馬大人。
馬大人眉頭微皺:“秦太子的意思,宇文琥在誣陷你?”
“沒錯!”秦若雷沉聲說道,語氣微傲。
馬大人轉頭看向癱坐在地上的人:“宇文琥,你怎麼說?”
“大人明鑒,草民是啟天的布衣平民,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若不是有人指使,草民為什麼要冒著殺頭死罪迷昏王侍衛等人,換掉皇上重視的大炮?”
宇文琥微低著頭,言辭懇切:“秦太子許給草民的利益很誘人,草民才會一時糊塗,做下這種錯事。”
他供出秦若雷時,就知道秦若雷會矢口否認,隻是沒想到秦若雷會這般翻臉無情,將所有罪責都推托到了他身上,撇清自己。
秦若雷不仁,休怪他宇文琥不義!盜取大炮,事態嚴重,啟天皇帝也正在氣頭上,隻有將所有的罪責都推到秦若雷身上,將自己置於被迫、從屬地位,才有可能保住性命!
“一派胡言!”秦若雷冷冷看著宇文琥,“南疆與啟天素來交好,本宮身為南疆太子,偷取啟天大炮,豈不是在向啟天宣戰,破壞兩國的友好關係?若本宮真的好戰,偷到大炮後會急急趕回南疆,回來啟天京城做什麼?等著被你指證,被啟天皇帝抓嗎?”
宇文琥咬牙切齒的道:“草民親耳聽到秦太子與人密謀偷取啟天大炮,絕對不會弄錯。”
秦若雷挑眉看著宇文琥,連嘲帶諷:“穆公子真是好口才,謊言說的像真的一樣,你說本宮圖謀不軌,請問另一位密謀者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