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裴子墨狠狠地等著南逸宸。
“好。”南逸宸點點頭,“這是你自己說的。”說完南逸宸微微甩開裴子墨,打開門向外麵走去,南逸宸並沒有用什麼力氣,所以裴子墨也就隻是側身讓開了門,看著南逸宸氣衝衝的向外麵走,也不由輕輕地歎了一口氣。
南逸宸似乎變得突然特別著急離京,第二天就帶著所有人出了京城。
陸絕夜鬱悶地看著絕塵而去的南逸宸,要不要這麼狠心地扔下他?這個空蕩蕩的宅子扔給他有什麼用?他一個人住不過來就不說了,連下人都沒有幾個了,這讓他情何以堪?
除去這個,其他的其實也都還好,陸絕夜轉身回了府裏,他也知道,南逸宸說是讓他留下看著定國侯府,免得再被人占去,其實還不是為了讓他留在京中,對裴子墨也有個照應。南逸宸也知道裴子墨快要生了,這段時間也格外的重要,他不能留在京中,自然得找個信得過的人留下。
陸絕夜就不明白了,為什麼明明那麼在乎,卻偏要裝出來一副“在我麵前不要提起她”的樣子?陸絕夜真是不明白這些墜入愛河的人。
南逸宸離京之後,陸絕夜就成了獨孤殤府上的常客,獨孤殤也沒有辦法,畢竟陸絕夜是大夫,多來看看裴子墨也沒有壞處,可是總來蹭飯這件事就不好了吧?難道那麼大的定國侯府沒有陸絕夜能吃的東西麼?為什麼每天什麼時候都不來,隻要他和裴子墨一吃飯,陸絕夜準出現,這可真是邪了門了,難道陸絕夜的鼻子真的那麼好使,隨時隨地都能聞到他們家是什麼味道麼?
距離裴子墨生產的日子越來越近,裴子墨也收到了賀蘭頎的來信,說他們路上遇伏,所幸隻是傷了幾個侍衛,其他人都還好,他們現在已經抵達漠北的都城了,一切都很好。這段時間,陸絕夜也不斷的給南逸宸寫信,彙報裴子墨的一舉一動,有時候甚至連裴子墨吃了什麼吃多少都寫上了,關鍵是他的確沒有別的可以和南逸宸說啊。
隻是南逸宸隻是看,也從來不回信,這一點讓陸絕夜很鬱悶,就像是打了一個胖子很多拳,可是胖子根本就沒什麼反應一樣。
倒是獨孤殤,在臨近生產的日子,獨孤殤就哪也不去了,整日呆在府上,陸絕夜也一起呆在府上,獨孤殤覺得很鬱悶,如果這個人是南逸宸,那他忍了,畢竟那是南逸宸的孩子,可是現在這個人是陸絕夜誒,他怎麼一看到陸絕夜在自己的麵前晃悠就覺得那麼奇怪呢?
“你這又是什麼藥?你準備這麼多藥,不會藥著子墨吧?”獨孤殤看著陸絕夜手裏的藥問道。
“這些都是有助於生產和產後調理的藥,有備無患,多準備點總沒有壞處。”陸絕夜瞪了獨孤殤一眼,“不過我覺得啊,你不應該站在這裏看著我,你應該去學煲湯,雞湯,這樣等子墨生孩子的時候,你就可以熬湯給她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