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巫女(1 / 1)

佐藤建村看著自己十四歲的女兒,溫柔地用手撫摸著她的頭頂,“對,這就是我們的目的地,上海。”

知摩子頭一低,同時把頭頂上的大手甩出,氣呼呼地看著父親,“討厭,都說了不準摸頭的。”

好笑地看著自己的女兒,收回了手,佐藤建村有些不放心地叮囑了下,“等下,下船的時候,一定不要鬆開爸爸的手,知道嗎。”

半個小時後

在船艙的樓梯口,佐藤建村拉著自己的女兒排隊等候下船,他們的周圍已經聚攏了一批同樣在排隊等候的日本人。

上等倉,二等倉,三等倉的白人全部下船後,一個在海上航行時發現了的偷渡客,就因為他是白人,也要比他們這些買票的非白種人先下船。這種明顯歧視的做法,周圍的日本和其他國家的船客露出憤怒而又無奈的表情,憤怒是應該的,無奈是已經習慣了歐洲白人們所製定的規則。

知摩子感覺自己的小手被抓疼了,想要說話的時候看見了父親的臉,父親那沒有任何表情的臉讓知摩子感到了害怕,本來要說出口的話語被她咽了下去。

下船後,佐藤建村發現自己抓疼了心愛的女兒後連忙鬆手,一邊對著知摩子道歉,一邊對著她紅紅的小手吹氣,直到在街邊買了幾個小禮物,才把知摩子重新哄開心。

讓黃包車拉到一家叫神川的日本道場門口,把自己的名字告訴了看門的弟子,讓他進去傳遞。

不一會兒,一個中年男子快步走了出來,“建村,真的是你,來來來,進去再說”,他熱情地拉著佐藤建村和知摩子進了道場。

佐藤建村和中年男子在道場的茶室裏交談著,除了知道中年男子是爸爸的朋友外,他們的交談內容,知摩子大部分都聽不懂,但為了不丟臉,知摩子一直保持安靜地端坐在一邊。

中年男子停口氣喝茶的時候,才發覺了端坐在一邊的知摩子,“啊,知摩子,不好意思,聽我們的談話有些無聊了吧。讓人帶你看看叔叔的道場好不好?”

知摩子看了看自己的父親,見他微微點頭後,才輕聲“恩”了一聲。

在知摩子出去後,中年男子向著佐藤建村提議,“建村,知摩子已經十四歲了吧。”

“你什麼意思?”佐藤立刻就反應了過來,“是你家的三郎。”

“對,怎麼樣?”不過想到好友對女兒的關愛,中年男子補充了一句,“不然這樣,這次就算我們兩人的口頭約定,你可以花兩年時間來觀察三郎,等知摩子十六歲的時候再作決定。”中年男子知道自己兒子還算可以,不會害了好友的女兒,不過還是玩了一個小花招,陌生人和觀察了兩年的人,當然是相處久的熟悉的優勢更大。

佐藤當然不是沒想到這點,不過因為相信自己的好友,想到又不是這兩年的時間內隻能觀察一個人,就答應了下來。

“對了,對了,我連名字就想好了,生的兒子就叫樞木浩男,孫子就叫樞木玄武,......”

......

在道場裏轉了一下午,到了晚上,知摩子和佐藤建村被樞木一家招待了一頓豐盛的晚飯。吃完飯,佐藤和中年男子又交談起來,知摩子無奈地看了他們一眼,在浴室裏洗過澡後,回到客房就準備休息。

知摩子已經去世的母親是位巫女,因為從小跟著母親學做巫女,在睡覺前習慣成自然地作足了功課。

冥府

為了應付未來的神魔戰爭,我參考了龍與地下城的世界觀中關於深淵和地獄的資料。三分之一的地府作為深淵培養混亂的惡魔,三分之一的地府作為地獄培養守序的魔鬼,剩下的地府作為保留地,以待後用。

“這是什麼地方?”

“冥府”,我看著眼前的用日語問著我的少女,這明顯是一個把棋子安插進日本的好機會,現在的日本不可怕,可怕的是將來作為各種動漫中心地的日本。

“你是誰?”

“我是冥君,冥府的主宰者。”

“你是神明?”知摩子驚訝地看著我。

“你作為巫女,想要侍奉我嗎?”

這個時候的知摩子已經想當然地認為自己是在做夢了,按照多年學習巫女養成的習慣,雖然本能感覺這個回答很重要,但還是“恩,我願意”,不知所謂的答應了下來。

第二天,醒過來的知摩子伸了一個懶腰,“啊,沒想到我竟然會做侍奉神明的夢。”正值活躍年齡的年輕少女的思維發散開來,“難道因為我想要做新娘,侍奉未來的丈夫才作的這個夢。啊,我才十四歲,想這個還太早,趕快忘掉,趕快忘掉,等我十六歲了再說。”

前天晚上的那個日本巫女早就被我拋到腦後了,反正我是作著廣撒網,多布棋子的原則。趁著現在神魔不顯,隻要能感應到我的人,就會盡量收下來。

世界各地十六個感應者中,除了兩個心誌堅定的人說還要考慮考慮外,包括那個日本少女在內,十四個人按照各自的習慣和風俗,用自己的全身心或部分,或多或少的交換到了冥府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