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這麼看的?”南宮玉宣求證似的問道。
“真,比珍珠還真啊!”我肯定的說道。
“那你說的在相府中的待遇也是真的?你是相府的千金怎麼可能?”
我打斷了南宮玉宣的話說道:“怎麼可能會有那樣的境遇是嗎?可是我說的全是鐵一般的事實,我也隻是一句話就帶過了而已,其中的辛酸苦痛你們這些人又怎麼會知道呢?生於豪門又怎樣,那裏隻有冷酷算計諂媚還不如生在尋常百姓家真實些。王爺更是生在這世上最大的豪門之中,對那其中的玄機一定不會陌生吧!”我別有深意的說道。
“你,我不知道你是那樣過的?我?”南宮玉宣吞吐的說道,心中的意思還是未說出來。
“哈哈,現在都不重要了,一切都結束了,從他們把滄海無情的拋棄時就結束了。王爺喝茶吧,這茶可不比上次,王爺盡可放心的喝!”我笑著說道。
“小姐,這杯給你。”青兒說道,我感謝的接過了杯子,而青兒很自然的站到了我的身邊。
“王爺今天來不是想聽滄海回憶過去的吧!”
“能聽滄海說說過去的事也未常不可啊,這也可使我多了解滄海一些啊!”南宮玉宣說道。
“哈,滄海進這宣王府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為何王爺現在才想起了解滄海呢?王爺為何不早些了解先前的滄海呢,如果早些了解也許事態就不會發展的今天的這種地步了吧!”我越說到最後聲音越發的小起來,我把自己也陷入了那種假設中。
“你說什麼?滄海,滄海?”南宮玉宣看著已陷入沉思中的我大聲的叫喚著。
“嗯!你說什麼?”被他叫醒的我問道。
“我在問你剛才最後一句在說什麼呢?聲音那麼小!”南宮玉宣不滿的說道。
“噢,也沒說什麼,隻是在說王爺當時那樣對滄海,是因為被厭惡和對文丞相的恨意蒙蔽了雙眼嗎?”我看著他問道,這句話不僅僅是在問南宮玉宣也是在問我自己,事實是否真具有這種可能性,如若是真的我會改變對南宮玉宣那種一開始就有的壞印象嗎?我想是不會的,這反而會在原有對他的壞印象中再加上一筆。
“我,本王,本王真的非常痛恨文丞相的這種做法,也許對你?”
“也許對我就會恨屋及烏對嗎?既然事實已如此,我們還是麵對現實的好。”我直接說道。
“你要與本王如何麵對現實?”南宮玉宣似乎很感興趣的問道。
“王爺現在是否想立刻休離滄海呢?”我直接把這個難題推給了他。
“休了你?這是你現在希望的嗎?”南宮玉宣嚴肅的問道。
“王爺還未回答滄海剛才的問題,滄海就無法再接著說下去。”我圓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