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的臉呢,總管怎麼不看看我的臉,這可全是那個賤人做的好事!”彩蝶憤怒的反駁道。
“放肆!竟敢如此侮罵王妃,我這個總管是應該跟王爺好好說說了!你的臉也是你自己咎由自取,說的好聽一點你是個侍妾,說的不好聽一點你跟府中的奴才又有什麼區別,隻不過你是個用身體侍候王爺的奴才罷了,看不清形式的應該是你還有雲娘你,別看今天我們王爺寵著你們,指不定哪天因為禍從口出,到最後是怎麼死的你們都不知道!不管以前王爺如何但是現在的王爺,你們早就應該把自己的眼睛擦亮好好看看清楚,隻有王妃才是這宣王府中身份最高貴的女人!”安福全義正詞嚴的說道。
那兩個女人一臉的死色卻敢怒不敢言的死盯著我,而通過安福全的這一番話也讓我從中理出了一個事實,那就是安福全絕對不是一個奴才那麼簡單,否則一個看主子眼色行事的奴才,怎敢用如此尖銳的語言怒斥目前正得王爺寵的侍妾呢,而且在安福全眼裏這兩個女人真的是一錢不值,尤其那句“用身體侍候王爺的奴才”更是殘忍無比,也難怪那兩個原本囂張的女人會滿臉的死灰了。
“還不趕快退下,都回去好好想想吧!可別把路給走絕了,到時候擺在你們麵上的會是什麼,我想不用我說你們也應該非常清楚!”安福全再次殘忍的說道。
“我們走!”彩蝶狠狠的說道,轉身快步離開。而雲娘向安福全輕輕的笑了笑,也跟著彩蝶而去。
“小姐,那個瘋女人有沒有把你怎麼樣啊!”青兒大聲的問道。
“王妃,您沒事吧?都怪老奴來遲了,讓王妃受到驚嚇了!”安福全恭敬的問道。
“這怎麼能怪總管呢,這都怪滄海太礙眼了。滄海還應該感謝總管的及時相救呢,否則?算了不說了省得心裏堵的慌。總管這是要到哪去呢?”我小聲小氣的問道。
“看我,都被氣忘了。王爺讓老奴到門外看王妃回沒回來呢,王妃快隨老奴到清風亭吧,王爺在那等著您呢,客人們早就來了!”安福全說道。
“好吧,總管帶路吧!”
“是!噢,王妃您用不用去換身衣服啊,您這衣裙?”安福全為難的說道。
開什麼玩笑,這可是我好不容易才製造出來的效果,接下來我還全指著這身殘破的衣裙了,那是絕對不可能換的!
於是我再次輕聲的說道:“算了別換了,讓王爺和客人們等久了可不好,隻要我稍稍整理一下也無傷大雅的。清風亭是嗎,我們快過去吧!”
“這,唉,好吧,王妃這邊請!”安福全無奈的說道。
“清風亭?這個名字怎麼聽起來這麼熟悉啊?”我邊走邊明知故問道。
青兒更是沒放過我這個問題,氣憤的回道:“小姐難道忘記了嗎?青兒可是一輩子都不能忘記那個地方呢!就是那個清風亭差點要了小姐的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