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打破了,殺戒隨之而來,這也許會是解決問題最快的途徑吧!
夜雖深,可是宣王府的主樓卻燈火通明。
我抱著受驚嚇始終不肯離開我的天悅,輕柔的哄著他。
“大夫,孩子的肩膀真的沒事嗎?他這麼小,會不會有什麼後遺症?對了,會不會感染或是落下殘疾?或是?”
“好了滄海!大夫不是已經說了嗎,隻是割破皮肉,你的那些或許根本不會出現!天悅我來抱,你的胳膊還傷著呢!”南宮玉宣溫柔的說道,伸手就要來接天悅。
“不要!不要!我哪兒也不去,就在媽媽懷裏!”天悅極力反駁著,更是緊緊依進了我的懷裏,連頭也不肯抬起來。
“乖,沒事了!壞人不是已經被我們製住了嗎!媽媽就這麼抱著天悅,乖乖睡吧!”我溫柔的哄道。
“媽媽不要把天悅給任何人!天悅就呆在媽媽懷裏!”小家夥不放心的說道。
我溫柔的笑了笑,“好,就在媽媽懷裏,哪兒都不去,睡吧!用不了多久天就會亮的!”
“滄海,你的胳膊?”南宮玉宣不滿的說道。
“沒事,你也看過的,不過是劃傷而已,隻要不用力就沒什麼問題。”我笑著回道,南宮玉宣卻很無奈的歎了口氣。
“媽媽,把天悅給我吧,你也應該休息的!”無憂懂事的說道。
“那怎麼行,你現在還是個重傷員呢!快躺下別亂動,當心又要扯到傷口了,等一下喝了藥就乖乖的睡會兒,噓,別再說話了,快休息!”
房中又安靜了下來,待張勇端來藥並服侍無憂喝下後,沒過多久,兩個受驚嚇與傷害的孩子就睡了過去,我將天悅輕柔的放在了無憂身邊,吹滅了房中多餘的油燈,隻留下了一盞,並讓張勇留在房中守著兩個孩子,我與南宮玉宣雙雙出了主樓,直奔囚屋而去。
所謂囚屋無非是一間久不住人的舊房子而已,不過此時這裏的空氣中卻彌漫著一股血腥味,而我的到來又給這兒增添了一份冰冷。
“王爺,小姐,是否現在就開始?”安福全嚴肅的詢問道。
“把他們三個全部帶上來!”我平靜的說道,安福全點了點頭,轉身出了門。
“為何不一個個審呢?三個在一起那就更不好問出什麼了!”南宮玉宣不讚成的說道,我神秘的笑了笑,其實審與不審對我來說差別不大。
沒過多久,侍衛將被五花大綁,口中更是塞了破布的三人拖了過來。
“你們三個還真是命大,竟然沒被砍死啊!不過落在我的手裏,還不如早死的好呢!是你們痛快的回答我的問題,還是我對你們做點什麼,才肯說呢?”我一臉親切的說道,並給了安福全一個眼神,隨即三人口中的破布被毫不客氣的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