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湖水吹著清涼的風,裹著月色傾灑天地。
放置魚貨的船艙裏,他倆忘乎所以地纏.綿,壓抑的聲音就像老版磁帶卡了機一樣,時停時續。
暴雨停歇。
張蕾兩條胳膊努力地撐著石台上,腰腹塌下去了,和臀部形成一個月彎彎的美妙弧度,顫動著不能自抑。她軟綿綿耷拉下去,要不是陸飛眼尖手快地扶一把,她都站不住了。
適才疾風驟雨,她被摧殘的像一朵快要凋謝的花兒。
張蕾疲憊地癱倒在男人的懷裏,半拉著的褲子也沒力氣去穿起來,大口喘息了半天才緩過勁兒,迷迷瞪瞪似乎剛從天外神遊回來。
“差,差點,呼,被你弄……死了,你,你可真能。”
兩人擁著躺在地上,陸飛點一根煙,把煙氣對著明月黑夜吐出去:“嘿嘿,我比十根八根黃瓜頂用不?”
女人嬌嗔地打他大腿:“不要說,不準說了。”
“不準說什麼?”
“什麼都不準說。”
“那到底不準說什麼啊,你不告訴我怎麼知道?”
“你故意的,老流氓……”
兩人就“說什麼,不準說”的話題扯了會兒嘴,又溫存了會兒才各自擦拭,收拾起來。
張蕾哼哼地:“你跟頭老牛似的,姍姍她能受得了你?”
“不是還有陸琪麼,你也太弱了,陸琪都比你能撐得住。”
“還不都怪你,人家半年沒……那個了,你跟頭驢一樣,怎麼撐得住了。”
又扯到驢的問題了,這等於是變著法兒地在誇人嘛。
陸飛有點不好意思,又自鳴得意,在女人胸.脯上抓了一把,惹的女人驚呼出聲。
“還摸!都快被你揉腫了。”
兩人打情罵俏一會兒,張蕾此番心想事成,雖然體虛力乏,但臉色紅潤明顯地被滋潤,滿足地很。
憋了半年之久,這一次總算釋放了個徹底,半年不開鍋,開鍋吃半年……
她警告道:“回去不準碰那個小.婊.子了,不然我就告訴劉珊珊和陸琪去。”
這女人!還沒入夥呢,就把自己當組織一份子了,真夠積極的,小報告都會打了。
陸飛開玩笑地威脅道:“你敢說她小.婊.子,我真再來一次了啊!人家叫夏玲玲,不準再喊了,她以後是基地的人。”
“誰怕你啊,哎呀……我錯了,不打小報告不喊了,求放過。”
“好了,快去休息吧,我先守半夜,待會換江川來守夜。”
男人收回手,摸摸女人的腦袋,得瑟得瑟地鳴鼓收兵,轉進了船艙裏去。
被龐寶元當人情送過來的女孩夏玲玲,正坐在主船艙內室的床邊兒。她胳膊撐著手掌,手掌支住身體,遙望窗外漆黑的湖麵,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陸飛矮下身體,在外麵脫了鞋,踩著木梯子一階一階地從艙門爬下來,驚醒了發呆入神的女孩。
夏玲玲一頭順發,個頭一米六三上下,稍微有些偏瘦,瓜子臉型很好看。
放在末世前的學校裏,憑這女孩的容貌體型,即便排不上班花,也能勾著一批叼.絲的追求。
她看到男人背對著爬下來,慌忙起身,伸手去扶了一下,又從角落的架子上拿毛巾,在盆裏沾濕了攥緊。
“不用不用,我自己來就行了。”
這也太女仆了吧,陸飛從小到大還沒被這樣照顧過呢。他客客氣氣地阻止女孩的擦洗動作,把毛巾拿來,自己隨意地抹了幾把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