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烈無比啊,好酒~!”放下手中的酒壺,女人歎道。
“你是真能吃啊!”薑子虞見女人吃完了飯食,自己並沒有想到女人會這麼能吃,摸摸自己空空如也的肚子,又到灶房做了一盆麵條。
寬厚的麵條,加上幾顆嫩綠的蔬菜,撒上些蒜苗,子虞美美的吃了起來。
忽然想起還不知道女人的名字,吃著正香的薑子虞,張嘴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辰汐。”女人答道。
“國姓?”薑子虞詫異道。
自稱辰汐的女人並未理會薑子虞的疑問,隻是拿起酒壺又美美的喝了一口,問道:“我的衣服是你褪去的?”
“咳、咳咳。”正吃著麵的薑子虞,聽了辰汐的問話,直接嗆到了自己。
薑子虞止住了自己的咳嗦,半天才調勻呼吸,窘迫道:“額,當時你的傷勢很重,形勢危急,我也是沒辦法。”
“我又沒說你什麼,還要感謝你呢。你的醫術也不錯,三天時間我身上的外傷也好的七七八八了。”辰汐一邊說話,一邊示意薑子虞繼續吃飯。
“但男女授受不親,按照禮法,你得娶了我,對我負責啊。”辰汐接下來的話語,讓薑子虞差點又嗆到自己。
聽了辰汐的話,薑子虞不知所措的抬起頭,但看見女人玩味的看著自己,薑子虞知道女人在逗弄自己,直接道:“娶就娶,這頓飯就當聘禮了。”
說完,薑子虞打算不再理會女人,專心致誌的吃起麵來。可還沒等吃完,就聽見外麵“嗯昂~嗯昂”的幾聲驢叫傳進耳中,薑子虞抬起頭與辰汐對視一眼,對辰汐道:“你的毒這回能解了。”
放下手中的麵,薑子虞直接穿著單衣就走出小屋。剛來到院中,薑子虞就看到一個身著華貴裘皮的俊美男子,騎著那隻薑子虞見過的“特”走了進來。在院中掃視了一眼,指著晾曬在院內,那件辰汐受傷時所穿的紅色衣衫,對薑子虞道:“那女人是你救的?”
“新羅人?”聽著男子生硬的口音,薑子虞並未理睬男子的質問,而是反問道。
男子也不理睬薑子虞的反問,而是從特上翻身而下,對著薑子虞作了個揖道:“嗬嗬,小哥,上門即是客,先認識一下,鄙人李韻舟,想跟小哥你做筆買賣,如何?”
薑子虞看著好似彬彬有禮的俊美男子,問道:“你叫李韻舟?”
“正是鄙人。”男子回答道。
“好熟悉的名字,那石門山上的土匪,都是你的手下吧。”
聽到薑子虞這突如其來的問話,李韻舟眼中寒光乍現,道:“小哥是從哪兒知曉此事的?”
薑子虞並未著急回答李韻舟的問話,而是走到了那隻白特的身旁,摸了摸這隻靈獸,自言自語道:“皮子不錯,能給娘親做條褥子。”
白特從子虞的言語中感覺到了深深的惡意,惹得那隻白特十分惱怒,又“嗯昂~嗯昂”的叫了起來。
李韻舟見薑子虞根本不搭理他,道:“我那群下屬已多日未見,不知小哥可知曉他們身在何處啊?”
“這幫家夥在山上紮營了半年,本來不想搭理他們,可他們偏偏下山禍害老百姓,我就順手都給宰了,宰的時候他們說是聽一個叫李韻舟的人調遣,所以聽到你的名字,我就問問你。”子虞的心思依然在那隻白特身上,十分隨意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