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楚白蜷縮成一團,像球一般被打的滾來滾去,蘇輕語心頭莫名湧現一股快感,心中暗自想到“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她本就是虛榮的女子,從來都未曾想過清苦平凡的生活,早在大學開始,她就有間將自己賣掉的衝動,但可惜一直沒找到滿意的人選。
強忍著那一股將隔夜飯吐出來的惡心,迎合著男子的熱吻。
圍觀的人群議論紛紛。
“臥槽!這是打人,還是打狗,再打下去要出事了”,他們也都是南華大學的學生,看著自己的同學這樣被打,都不好受,有幾個人想上前攔架,被一把推開,猛的一個倉促,險些跌倒。
“別打了,都別打了”,說這話的是一位女生,話音未落被周圍熙熙攘攘的人聲蓋了過去。
“還愣著幹什麼,光說有什麼用,快打120”。
直到人群中響起了提醒之聲,周圍的人才回過神來,“對對對,快報警”。
“還報個屁警,等警察過來人早都被打死了,先救人”,說這話的是一位年輕女子,背著一個半人多高的雙肩背包,小麥色的皮膚在陽光下閃著健康的色澤,說完後,毫不猶豫的把背包向後一丟,眨眼之間已經衝了上去。
然而這一切似乎有些太遲了,隻聽一聲清脆的哢嚓聲,眾人尋聲望去。
卻見楚白的右腳已經被生生踢斷,圍觀的人群似乎呆住了,楞楞的看著,仿佛不可置信一般,大嘴巴張著。
楚白的右腳膝蓋處以一個古怪的角度彎曲著,右腳踝關節高高的凸起,看模樣似乎是骨頭錯位了,此時他死死的抱住自己的右腳膝蓋,那模樣是前所未有的痛苦,臉上的密密麻麻汗珠夾雜著淚水順著臉頰滑落。卻不想,這還沒玩,站在身前的大漢一把將楚白揪了起來,對著扭曲的右腳又是狠狠的一踏,哢嚓,這一下勢大力沉,楚白膝蓋的骨頭被踩的粉碎,甚至清晰可見的幾個凸起的骨刺劃破膝蓋,暴露在空氣之中,那猩紅色的鮮血流淌而下,他暈了過去。
直到這個時候,那保鏢模樣的男子似乎還不想放過楚白,目光一掃,竟是盯上了楚白完好的左腿,臉上一副凶殘的模樣。
“夠了”,蘇輕語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看著已經昏死過去的楚白開口道,“我是討厭他厭惡他,但沒厭惡到恨之入骨的地步,給他一條活路吧”!
中年男子想了想,對著蘇輕語開口道,“輕語啊!這年頭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啊!完了,萬一這小子想報複你,我又不在你的身邊,那。他說到這”,眼角的餘光撇了撇蘇輕語的神色,嚇了一跳,因為那和他之前玩過的小女生神色不同,比起她們的一驚一乍,神色驚恐。
她平靜的太過異常了,仿佛一灘死水深不見底,看到這種讓人心悸的神色,中年男子鬼使神差的脫口而出道,“王伯,住手”!
這一切發生在一瞬之間,保鏢模樣的男子哪裏來得急收腳,眼看剛剛那一幕即將再次上演,卻不想被一雙小腿給擋了下來。
隨著一聲悶響,小麥色皮膚的女子後退兩步,而保鏢男子後退三步。
“古武”?說話的男子聲音沙啞,語氣低沉,聽聲音,應該有六七十歲了,然而模樣看起來卻不過四五十歲,此時正冷冷的看著眼前少女,一臉凝重。
他年少是本就是一個武癡,這時還想上去和女子廝殺一番,忽然聽到身後傳來的“住手”之後,深深的看了女子一眼,收回了握緊的雙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