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嘯天王,你竟然敢斬殺十二元辰領的希望,你將是千古罪人!”宮主看到張天嘯的行為,也是吃了一驚,大聲的吼道。
“哼!”張天嘯根本就是不屑一顧,猛然衝飛到了半空之中,三足金烏那龐大的羽翼伸展開來,竟然遮住了大半的天空。
氣流湧動,三足金烏的三隻巨大的爪子上湧起了磅礴的元力,暴躁的火元力,柔和的月之精華,還有濃鬱而詭異的魔氣。
元氣快速的凝聚,突然,在其中的一隻巨爪之下,竟然形成了一個小型的太陽,這太陽紅通通一片,散發出炙熱的光芒,照耀著下方的妖獸大軍。
緊接著,在中間的那隻巨爪之上凝聚出一個滿月,白茫茫,彌散出柔和,慵懶的月之氣息,和另一隻巨爪上的太陽遙相呼應。
至於最後那隻巨爪,凝聚而出的則是一個黑色的星球,同樣散發出濃鬱的元氣,不過確實詭異的魔氣。
三足金烏浮在半空之中,姿態高揚,倨傲的望著下方的妖族大軍,而在他的三隻巨爪之下,分別抓著一個太陽,月亮,星球,給人以強烈的衝擊。
“唳!”
就在這時,妖族大軍的另一邊,也猛然傳過來一道高亢的鳴叫,從那妖族大軍中快速的衝出來一道巨大的身形,看他那體型,一點都不比張天嘯化身而出的三足金烏差到哪裏去。
最主要的是他那對龐大的羽翼,幾乎將整個天際都遮攔了下來,在那羽翼的周圍,風元力乖順的流動著,正是一隻大鵬鳥。
兩隻龐大的凶禽彼此鳴叫了一聲,伸展開雙翼,一下子就飛到了一起,他們懸浮在半空之中,冷冷的望著下方的妖族大軍。
“宮主,你難道真的要看到生靈塗炭嗎?你剛才也說了,這些士兵都是抵抗魔族的精銳,難道你真的要讓我們自相殘殺嗎?”張天嘯冷冷的望著十二元辰宮的宮主,三足金烏的一雙眸子中滿是冰冷,還有凶殘。
在遠古時期,三足金烏從來都不是和善的異獸。
十二元辰宮的宮主臉色陰沉可怖,眼睛死死的盯著三足金烏爪下的那三個球體,臉上的肌肉不由得狠狠的抖動了幾下,以他妖王巔峰的境界,能感受到那三顆球體給他帶來的巨大威脅,他相信,隻要張天嘯願意,這三顆球體的爆炸之威,絕對能將這些妖族大軍毀去大半。
不過,想想那世界之樹的樹葉,他的心裏又是一陣不甘心,那可是世界之樹啊!
對於十二元辰宮的宮主的表現,張天嘯很是失望,同時,也感到一陣的心灰意冷,他想到了這些年在恒淵裂穀的戰爭,幾十年來,他們兄弟斬殺了無數的魔族,為玄界立下了無量大功,盡管這些大功並不為人所知。
可是現在呢?這些人為了區區一片世界之樹的樹葉,竟然不惜自相殘殺,也要從他的手裏奪走世界之樹的樹葉。
就憑這樣的人,真的能驅逐那些異域魔族嗎?張天嘯沒有任何信心。
他為玄界的命運擔憂,若是玄界多幾個這樣自私的領導者的話,隻怕永遠也無法驅除這些異域魔族。
張天嘯對十二元辰宮的宮主失望了,為了絕了宮主的心思,他心下略一沉吟,猛然祭出了先天法寶煉妖壺。
煉妖壺乃是張天嘯在天殤之地所得的一件先天寶物,開始的時候隻是先天寶器而已,經過天地熔爐的熔煉後,晉升到了先天法寶層次。
隻是,煉妖壺是妖獸的克星,先天上克製妖族,張天嘯現在處在妖獸領地,所以自從得到這煉妖壺以後,他就一直放在紫府中溫養,從來都沒有使用過一次。
這一次,為了讓十二元辰宮的宮主徹底絕了心思,他也算是下了本錢。
煉妖壺剛一祭出,一股浩然的先天之氣就開始向四周彌散開去,下方的妖獸大軍隻感到自己的靈魂一陣顫栗,好似遇到最驚恐的事情,那是一種來自於天敵的威脅。
猛然,幾十萬追擊而來的大軍,一下子亂了陣腳,一個個驚慌失措,也幸虧這些妖獸大軍都是經過艱苦訓練的,才沒有因此而逃跑。
這個時候,張天嘯同樣感受到了強大的壓製,這煉妖壺雖然是他自己的寶物,但是在傷敵的同時,他自身也會受到一定的影響。
“那是什麼寶物?”十二元辰宮的宮主臉色蒼白,心中驚濤駭浪,駭異的叫道。
張天嘯雖然也受到了煉妖壺的影響,但是他畢竟是煉妖壺的主人,還是能控製寶物的威力和攻擊方向的,這十二元辰宮的宮主自然是被重點關注的對象。
“老大,這是什麼寶物?我怎麼從來都沒有見你使過?”三足金烏旁邊的大鵬鳥同樣不好受,一雙巨大的羽翼拚命的扇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