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秀怒道:“不接!孫國明,你狗曰的有本事也打死我!”
孫國明也急了,一拳頭打在了秀秀的前胸上,男人的力氣很大,把秀秀打得眼前一蒙,女人的身子蹬蹬後退兩步,撞在了紅薯窖的牆壁上。
孫國明一撲而上,也把秀秀按倒在了地窖裏,拳打腳踢。
孫國明跟張二蛋一樣,當初都幹過********場所,今天算是操起了老本行。
當初的小姐不聽話,也是這麼教訓的。
秀秀跟小鳳被兩個男人打的嗷嗷怪叫,滿地亂爬,兩個女人竭斯底裏地呼叫:“救命啊——來人啊——抓強盜啊——抓土匪啊——”
可是任憑她們喊破嗓子,也沒有人搭理。
孫國明跟張二蛋早就做好了一切的準備,在這紅薯窖裏,隻要把上麵的洞口蓋住,聲音根本傳不出去。
即便有人查找,也不會注意到紅薯窖,這裏的地方特別隱秘,而且還有一個暗道,可以隨時逃走。
秀秀跟小鳳到了呼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地步。
孫國明跟張二蛋每人抓著一條皮帶,接著絲絲拉拉將女人身上撕了個幹淨,啪啪啪,皮帶的影子雨點一樣打在女人的後背上,一條條血淋,山洞裏的慘叫聲綿延起伏。
秀秀跟小鳳再也受不了拉,兩個女人終於開始苦苦的哀求。
小鳳說:“二蛋,別打了。俺從了,從了還不行嘛!求求你了。”
秀秀也抱著孫國明的腿苦苦的哀求:“國明,你就行行好,放過俺吧,俺答應你了,俺接客,接客好了,別打了……”
孫國明一腳踢在秀秀的後背上,吐了口唾沫:“賤人!不見棺材不掉淚!早這麼答應,何苦受罪!”
兩個男人打累了,氣喘籲籲,看著地上兩個女人赤身果體的樣子,雪白的肌膚,鼓蕩的白房子,潔白細膩的兩腿,孫國明跟張二蛋相視笑了笑,一起露出了銀邪的微笑。
他們丟下了手裏的皮帶,一起向著女人靠近。
秀秀跟小鳳同時感到了不妙,兩個女人驚恐地後退:“你們……想幹什麼?”
張二蛋跟孫國明一撲而上,分別將兩個女人撲倒在了床鋪上,瘋了一樣去咬女人的臉。
當張二蛋把小鳳按倒,孫國明把秀秀按倒在床上的時候,兩個女人沒有反抗。隻是淒楚地叫了一聲。
她們根本反抗不動,渾身是傷,倒在鋪上的時候,後背上的鞭傷,痛的鑽心。
她們隻能任憑他們胡來,一動不動。
孫國明跟張二蛋都是雙眼通紅,好像青石山饑餓的野狼猛然看到了獵物。就那麼把她們強暴了。
兩個女人的眼角全都流下了失望跟委屈的淚水,誰也不會想到自己的命運會變成這樣。
她們懊惱,悔恨,絕望,心裏的希望變成了灰燼。
張二蛋跟孫國明一人一個,在女人的身上動作,摩擦,震動,嚎叫……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們才先後完事,提上了褲子。然後指著兩個女人罵道“你們兩個給我識相點,一會兒客人來,要有笑容,笑容知道嗎?
如果還是這麼愁眉苦臉的,老子還用鞭子抽你們!”
孫國明跟張二蛋穿上衣服,兩個混蛋爬上了紅薯窖,上去以後,把蓋子封住了洞口,一起回屋子睡去了,地窖裏隻剩下了秀秀跟小鳳。
小鳳嚎哭一聲撲進了秀秀的懷裏:“阿姨,咱們怎麼辦,怎麼辦啊?”
秀秀撫摸著小鳳的頭發:“孩子,別怕,別怕,咱們死不了,你放心,長水跟鐵柱他們一定會找到我們的,我們一定會被救走,
現在咱們隻有忍,等著雲開霧散的一天,以後長點心眼,張二蛋跟孫國明這樣的人,不要靠近啊。”
小鳳說:“阿姨,俺知道,好痛,好痛啊……痛。”
秀秀說:“我也痛,孩子,到阿姨這邊來,阿姨抱著你睡,抱著就不痛了。”
小鳳就蜷縮在了秀秀的懷裏,女人的傷口已經感染,輕度發燒了。
小鳳說:“阿姨,咱們……逃走吧,脫離這兩個混蛋的魔爪。”
秀秀說:“根本走不出去啊,他們把咱們送進地窖,早就想好了對策,地窖太深,上不去啊,軟梯也被他們拿走了。”
兩個人確實逃不出去,這個紅薯窖上來下去,靠的就是軟梯,孫國明跟張二蛋很聰明,把軟梯抽走了,四周的牆壁非常的光滑,兩個女人不是壁虎,根本爬不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