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麵獔人見重黎飛來,急忙起身迎擋。
哪知到剛起身一半,就被重黎的棍杖一棍削在屁股上。
失去重心的人麵獔人一個前扒子,就趴在地上。
重黎哪裏還會緩手。他挺身一躍就雙腳站在了人麵獔人的後腦勺上。“我叫你眼珠子大!我叫你屁股大!我叫你那都大!”三棍下去,那個人麵獔人屁股上上下下疼的身體扭動。
沒有等重黎的第四棍下去。大概是被打的過於難受,人麵獔人使勁全身的力氣騰的一下站了起來。
重黎借助他站立的力量一下子站在了他的雙肩上。那人麵獔人哪裏肯幹,他雙手握緊石錘由下向上掄起,石錘衝著重黎的下身直奔過去。
“小子,你敢頑陰的。”說著挺身就朝人麵獔人的前麵跳了下來。身體還在半空,他的棍杖頂端已經到了人麵獔人的石錘下麵,直衝人麵獔人的臉刺去。
那人麵獔人沒有想到重黎會來這一招,趕忙將錘子反向下砸。已經晚了。
棍杖此時已經直接奔向人麵獔人的眼睛刺去,隻見血光噴射之處,一個眼球已經飛出。疼的人麵獔人就地打轉,石錘也丟在地下。
“我看不見了!我看不見了!”
“我說你有眼無珠,你非要說你的眼珠比我的大。這回你眼珠不大了吧。”
看到人麵獔人就剩下一個了,重黎的身體隨著心情也一下子好了起來。他手拄這棍杖開心的看著人麵獔人雙手捂著眼睛在地上打轉。開心的哈哈大笑。
這個時候,他聽見肩吾的一聲狂吼。他抬眼一看,隻見肩吾虎視眈眈的看著幾丈開外的祖狀,祖狀的黑色鬥篷已經被肩吾的烈火噴的破破爛爛。身上,臉上到處是星星點點的火星。
他一手側握雙蛇杖,一手托著一個黑精閃亮的黑球。這個球在他身上餘火的映襯下,冒著令人寒冷的陰光。
重黎知道這個吼聲帶著不祥的味道,他翻身一棍朝正在地上轉身的人麵獔人打去,人麵獔人被重黎的重重一棍打的腦漿迸裂。他就是連著幾個空翻直奔肩吾而去。
祖狀見重黎幾個翻身前來支援肩吾。紅了眼睛的祖狀,側身弓步,斜杖,向前麵的肩吾衝去。
此時的肩吾三頭三尾。見祖狀死命衝來,他連吐三口怒火,直線奔著祖狀而去。隻見那祖狀側身的弓步一繞就躲開了肩吾的火焰。祖狀隨即從雙蛇的嘴裏發射出三條藍色的冰焰。肩吾急忙擺尾擊打。
就在三個尾巴擋住冰焰的瞬間,已經奔到肩吾麵前的祖壯將右手中托著的黑色精髓球向昆侖塔猛力擲去。
那精髓球托著藍色的冰焰直奔昆侖塔的北門。措手不及的肩吾欲騰身遮擋,但是已經晚了。
那精髓球已經越過了肩吾的身體。
幾個翻身正在來到的重黎見狀,騰空一個高越用身體去遮擋精髓球。
重黎哪裏知道精髓球的厲害。就在他身體和精髓球接觸的刹那,那精髓球穿透他的身體。那精髓球觸到重黎身體的瞬間吸走了他全部的血肉。正正的打在他身後不遠的昆侖柱上。
隨著驚天裂地的聲響,重黎象一葉樹葉一樣輕飄飄的落下來。那個沒有重量的身體,無聲無息,無色無跡,無怨無悔的下落,在和堅實的大地將要接觸的刹那,化作了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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