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昆侖銅柱落在大地之上,改變大地麵貌的同時,昆侖山也在昆侖銅柱倒塌的時候發生了巨變。
幾乎是和昆侖銅柱崩塌的同時,從昆侖銅柱底部飛馳出的烈火開始照亮整個昆侖山。巨大的岩漿噴湧而出,隨著烈火的騰起和巨大的轟鳴之聲,昆侖山腳下的大地也開始向上崛起。那蜿蜒幾千公裏的數條山脈都簇擁著昆侖山向上拔起。而它們之外的山巒則開始下陷。一條蜿蜒曲折的峽穀成了他們的分界嶺。
在空中,地球上地貌的這一隆起和一塌陷,足以讓蒼舒目瞪口呆的說不出一句話。他側目看著一段巨大的昆侖銅柱的柱體淩空飛向豁裂的巨大縫隙。
縫隙被飛來的半截昆侖銅柱深深的填埋。在豁裂的縫隙被昆侖銅柱填埋的瞬間,灼熱的銅柱和冰冷的海水接觸,產生的水蒸氣迅速像一場大霧一樣彌漫在他們的上方。峽穀裏麵的海水被銅柱掀起滔天的巨浪,那巨浪飛瀉萬裏之外。如同颶風一樣淹沒所有,淹沒它兩側的大地山巒。
青鳥抓著蒼舒在天上盤旋幾圈,地麵上除了火山,洪水,裂變的土地,幾乎沒有一處安靜的場所。它繼續盤旋,結果是仍然無處下落。於是,她又飛回到昆侖山山頂之上。
這個時候,昆侖山已經大雪蒼茫,極盡萬裏冰封的景致。浩渺潔白,銀裝娑裹的世界裏麵,已經看不出一絲冰火交融的痕跡。
安靜與冰冷正統治這個世界。
在這個白色的世界之上,青鳥感到一種萬分的孤獨。它對著昆侖山長嘯一聲,那聲音穿過凜冽的風雪,在昆侖山的山穀之中久久回蕩不已。
“青鳥,這個就是剛才的昆侖山麼?”
“是的,這個下麵就是昆侖山。”
“肩吾和重黎是不是都死了?”
“生就是死,死就是生。你看,那座驚神峰就是重黎現在的世界。”
蒼舒向著青鳥飛翔的驚神峰望去,隻見在昆侖山的一側,有一傲拔的山巒側挺而出。山上白雪覆蓋下的山崖交錯齒咬,一副威風凜凜的氣勢。青鳥抓著蒼舒一個俯衝奔向驚神峰的山腰。
蒼舒對著驚神峰高喊:“重黎------”
聲音還沒有回落下去,隻聽得驚神峰半山腰厚重的積雪轟然坍塌,雪崩的聲音轟隆然傳來。青鳥借著雪崩的氣流一個反轉,飛向天宇之中。
青鳥帶著蒼舒沿著雅魯藏布江盤旋著順江而下,他看見蒼鬆翠穀之間一條銀帶蜿蜒而下。“好長的一條大江啊!”蒼舒感歎的說。
“這次變故,地球上還會有一江一河出現。一條叫長江,一條叫黃河。”
“為什麼沒有同時出現?”
“不同時出現肯定有不同時出現的理由。”說罷,青鳥收翅落在一處山崖的巨石之上。
“青鳥,你知道少昊現在在哪裏嗎?光顧了射擊巨石,沒有注意他是不是找到仙草,是不是出來了?”
“沒有仙草。”青鳥說著的時候搖頭。
“你說什麼?你是不是說少昊也死了?”
“不是,我是說你們來昆侖山的目的不是取仙草。而是另有其它。現在的少昊應該已經在另外的地方等著我們了。”
“在另外的地方等著我們?”蒼舒眼睛直直的看著青鳥,見青鳥不語就又說到:“青鳥,你是不是暈了?少昊在另外的地方等我們是什麼意思?”
“就是說,我們該去找少昊了。我們這就走吧!”
聽著青鳥近乎自言自語的話,蒼舒搖了搖頭說:“我暈!”便爬上青鳥的脊背。
青鳥兩翅鋪展,騰空一躍,身體便已經浮在空中滑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