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我的愛,我給,所以你就隻能拿著,別妄想要反抗,總有一天,你亦會愛上我。”鍾離亦邪自信滿滿地說道,長手一伸,一把將信心拎回自己的懷裏。
伸手撥開信心的小手,將她身上包裹住的布巾拉扯下來。
信心急的要去反抗,卻無奈力氣上麵抵不過鍾離亦邪,嬌小的身子被鍾離亦邪桎梏在懷裏麵,單手攬腰將信心的雙手握住,那丫鬟機靈地將內襯的白色裏衣打開,遞給鍾離亦邪。
如此令人難堪的姿勢,羞紅了信心的臉,血色的暈紅染滿到了耳朵,信心氣急敗壞地說道:“我自己穿,放開我。”
“不用,我幫你就好了,放鬆點。”鍾離亦邪自然地反對信心的話,拉起信心的一個手臂,把裏衣的一隻袖子套了進去。
鍾離亦邪的大手一離開腰間,信心就靈活地再次將布巾遮住自己的前胸,雖然背靠著鍾離亦邪的姿勢,沒有看見鍾離亦邪的臉,可是他火熱的身體反應卻如針鋩在背,讓她感到不安和慌亂。
“需要穿衣服的人是我,我不需要你的幫助,請你放手。”信心冷冷地說道,雙手死死地抓住胸前的布巾不肯撒手。
“以後,你的身體就是我的了,你放手。”用力扯開信心的布巾,卻無奈信心此時的力氣卻大得驚人,不敢直接去拍開信心的手,鍾離亦邪反過來對著信心說道,要她放手鬆開。
“我尚未是你的妻子,我是獨立的,鍾離亦邪。”信心火大地叫道,固執地抓緊字身上已經危危可及就要扯落的布巾。
“若不是要給你一個大婚典禮,此刻你已經我的人了,你無須再如此執著,為什麼不試著去接受我感受我呢?”輕輕地撫摸著信心的臉頰,鍾離亦邪蠱惑般地說道。
“你!”信心雙眸怒瞪著鍾離亦邪,此刻恨不能把鍾離亦邪燃燒殆盡,卻無奈隻能幹瞪著他。
鍾離亦邪一把扯落信心身上的布巾,驚得信心雙手抱臂,驚恐、憤怒、嬌羞混雜在一起,充斥著信心的內心世界,一時之間不知是該如何反應,錯愕而不敢置信地看著鍾離亦邪,力氣不敵鍾離亦邪,隻好僵硬地任由鍾離亦邪擺布。
把衣物都穿在信心身上以後,鍾離亦邪才滿意地下了貴妃椅,看著信心。
又羞又怒的信心此刻恨不能躲到洞裏麵去,感覺鍾離亦邪就像是看著的眼神有如看待一個布娃娃一般,而自己卻無能為力地隻能任由擺布,沒有自己的思想。
打橫抱起信心柔弱的身子,鍾離亦邪在信心身上加了一件披風以抵擋夜裏的寒涼。
寒風一吹,信心的眼眶微紅,倔強的她卻忍著眼睛,不讓眼淚來剝奪自己僅剩的自尊和執著,咬著唇,強忍著鼻子的酸澀感。
鍾離亦邪的臂膀強壯而有力,可是此時此刻卻像是一個侵奪者一般,緩緩地剝去信心執著的外衣,將她逼到一個絕望而孤獨的單行線上,進退都不知是何歸途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