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狀般的溫暖的陽光投入窗戶,未知名的小鳥嘰嘰喳喳地叫的很歡,窗外的人們急急忙忙地趕著路。悶熱的氣候,讓王安感到不舒適。王安心想道,該死的空調,難道壞了,不得不睜開了迷糊的雙眼。可眼前的一切是如此的陌生,又是如此的熟悉,這到底是哪裏?
心裏一驚,王安繃的一下就坐了起來,轉頭看了一下四周。哄的一下,王安腦子裏一下全空白了。
“小安子,醒了!”一位五大三粗的滿臉青春痘的年輕人大聲說道。
“哦……“屋裏其他四個人不由同時道。然後一位披著長發的,中間梳成中分的小夥子連忙走到王安旁邊,帶著點勸解的味道說:“是不是做噩夢了,夢見了祝薇華化身為惡魔女巫在壓榨你的靈魂,哎,可伶的安子。世人都說愛情好,卻不了解單身妙,愛我愛你都是假,隻有我愛才是真!小安子,起來了!”
“哎,華仔,你就不要念你的狗屁打油詩了,狗屁不通,人家小安子已經夠傷心了,你還要傷上撒鹽,有你這樣做兄弟的嗎?”中等身材,麵相圓潤的胖子趕緊勸道。
“就是,華仔,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劉東說的有道理。雖然小安子苦苦追求祝薇華二年,隻做了一個星期的情侶,那也是脫過單的人,可比你華仔好多了,你還是關棍一條了!”一位長著一米八身高,瓜子臉,修長的身材穿著休閑服,帶著迷人的微笑,伸手拍了拍道。
正在單手舉重,鍛煉二頭肌,梳著超人發型的,叼著軟裝黃鶴樓煙的人急忙笑道:“我靠,袁洋,你這是在傷口上再插一刀啊!小安子已經很不容易了,雖然當了兩年備胎,雖然連女神的手也沒牽過,但革命最終還是勝利了,備胎終於轉正,雖然隻有一個星期,但是還是勝利了。”說道這裏,不忘做了一個鼓勵的表情,意思是,小安子,你可不要驕傲喔!
說道這裏,屋裏的五位不由哈哈大聲。
什麼情況?祝薇華,五位仁兄,二年的苦苦追求,一個星期的情侶,備胎……。這些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我王安,剛參加完我最心愛的最青梅足馬最同學的女人的婚禮,是個擁有二億身價公司的老板,而不是這些亂七八糟的遭遇。難道我被綁架了,還是穿越了,讓我冷靜冷靜!
王安用力揉了揉臉,默念冷靜,咬了咬牙,然後仔細環顧了一下四周,然後認真地看了看屋裏的幾位,不由跳起大聲喊道:“見鬼了!”說完這句,就聽砰的一聲,王安頭撞天花頂了,然後啊的一身捂著頭,傷痛的眼淚流了下來。
“我靠,不就是說了你幾句,你也不要這樣啊!平時你心裏素質挺好的,怎麼今天如此之差。沒事吧?”長發男關心望著王安,小聲地說道。其他四人見到此情景,紛紛走到王安身邊,關心地望著王安,表示自己這嘴真是臭,不由輕呸幾下。
中分長發華仔,青春痘,肌肉超人,胖子,洋子,一下子,熟悉的記憶湧上心頭,這五位可是我大學同寢室的哥們。六年不見,他們怎麼一點也沒有老,不對,王安發現了問題所在,這個屋子,不就是大學的西區六棟213房間嗎?
我重生了?王安想到這裏,心裏不由一慌,感覺跳下床,不顧地麵的辣椒,然後搶過袁樣手裏的諾基亞s5000,看了看日期,屏幕上清晰地顯示為2010年5月1日。
“小心啊!小安子,這可諾基亞s5000,貴這了,不要摔了!”
“怎麼了,瘋了?”
“小安子,怎麼了?不要嚇我?”長發華仔男看著王安一動不動地看著手機,口裏嘰裏咕嚕地,小心翼翼地問道。
“哦,放手啊,疼,腦袋啊……。“原來是王安緊緊抓住了長發華仔的肩膀,用力地在搖晃,麵色發紅,粗聲道:“華仔,你快告訴我,今天是不是2010年5月1日,是不是,你告訴我,快?”
喊疼的華仔已經被晃的頭暈眼花,意識已經跟不上了。關心自己心愛手機的袁洋,先是快速地把手機搶到手,然後小心地看了看,發現沒事,然後放下了心,然後喊道:“張瑋,夏均,你們兩個傻了嗎?還不趕緊把二人弄開。”說完這些,袁洋看著王安喊道:“小安子,你傻了,連今天什麼日子也忘了,不就是備胎,不就是讓人當槍使,這點小事,還念念不忘,當初我們兄弟就和你說過,祝薇華沒有喜歡過你,隻是玩玩你,你還不信,現在你該醒醒了,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