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把車叫過來了,這一男一女都趕緊叫他:“猴哥。”
猴子看了看他們倆,指著那男的說道:“你們九太子裏那個周坤就是個sb,老子今天沒把他打死算他走運。”
男的麵色特別尷尬:“周坤辦事是狂了點,我當兄弟的也不好意思說他,這不是晚上丁宇兒要和他一起吃飯嗎?張璿把我也叫過去了,準備勸勸周坤。”
“是啊猴哥。”女的也說:“丁宇兒是我的好姐妹,我還能不管她嗎?我叫了刑秋,就是要勸勸周坤的,沒想到就出了這樣的事。”
猴子沒再說話,默默地把我扶進車裏。
丁宇兒也坐上來了,衝窗外說:“刑秋,張璿,你倆先回去吧,隨後再謝謝你們。”
車子開到一個診所門口,猴子把我弄下來扶到裏麵,丁宇兒付了車錢也進來了。其實我沒什麼大礙,說到底都是些皮外傷,頭上被碎磚頭拍了一下最嚴重,也就縫了三針而已。
在縫針的時候,猴子就抓耳撓腮的,看著好像特別著急。
我說:“猴子,我沒事,你不用這樣。”
“不是,我遊戲還沒打完,能不能先走?”
我特別無語,隻好說:“那你先走吧。”
“嗯,你縫著啊,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
丁宇兒到外麵去送猴子,過了一會兒才回來,我問她:“這麼久啊?”
丁宇兒說:“嗯,猴哥說晚上還沒吃飯,就和我借五塊錢。我沒有五塊的,就給他個十塊,但是他隻要五塊,就到旁邊的小鋪子裏破了一下。”
“……”我特無語,猴子怎麼逮誰和誰借錢啊?
縫完了針,醫生又讓我輸液,丁宇兒問得輸到什麼時候,醫生說兩三個小時吧,丁宇兒麵露難色地說可是那個時候宿舍都鎖門了。醫生笑嗬嗬說沒事你們晚上睡這裏也行。丁宇兒一下就臉紅了,我趕緊說沒事你先回去吧,我一個人在這可以的。
丁宇兒看看表,說:“我還能再陪你一會兒。”
說實在的,聽了這話心裏有點小失望,如果她真能陪我過夜就好了。
我躺在床上,醫生給我紮上針,丁宇兒拿來一條毛毯給我蓋上。
等醫生走了,丁宇兒就坐在床邊,說:“謝謝你啦。”
“謝什麼啊,我都聽見了,你那兩個朋友本來能給你解決的,我是好心辦了壞事。”
想起這個,我就有些懊惱,丁宇兒都想好後路了,我卻給人家攪黃了。
“那不一樣,他們隻能幫我勸勸,周坤聽不聽還是另一回事呢。但是你這麼一弄,猴子再這麼一打,周坤以後肯定不敢找我了。”丁宇兒幫我掖了掖毛毯。
我心裏高興,但是也不能太表現出來,就說:“長毛男也太狂了,他挨打也活該。”
“嗯,他們九太子就這樣,一個比一個狂,看著特不順眼。”
“也不是吧,我看那個刑秋就不錯。”
“他…張璿是真的幫我,至於刑秋就……”丁宇兒欲言又止。
我明白了:“不一定真心吧?那也正常,刑秋和長毛男是兄弟嘛。”然後我接著說:“不過以後有我,絕不會再讓人欺負你了!”
丁宇兒愣了一下,隨即眼睛明顯紅了,眼眶裏帶著點點淚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