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姐,可真是長相絕俗,俏麗絕色,氣質超凡脫俗啊,這年頭,美女遍地是,但是如白小姐這脫俗的氣質還真是鳳毛麟角。”李正富越看淩月越覺得她絕美脫俗,連她是個:“傻子。”的事實都忽略的幹幹淨淨。
“這是1893年的,波爾多紅酒,你嚐嚐!”說著就遞給她。
“本……我不會喝酒。”淩月手也不伸直接拒絕道,看著他猥瑣的表情,惡心的笑容,要不是羽宮墨出門前叮囑她要好好的招呼好他,她早就把這個敢打她主意的惡心東西剁了喂狗,倒不是她忌憚羽宮墨,隻是她現在住在羽家,隻是想還他的人情罷了。
真是不知道好歹,李正富冷哼。
“白小姐說笑吧,這年頭,哪個女人沒有點酒量,特別是美女更是深藏不露,白小姐該不是看不起李某人吧。”李正富雖然臉上還帶著笑意,但是聲音已變,用眼神示意,這杯酒必須喝。
本王何止看不起你這頭豬,還想把你剁碎,丟出去喂狗呢,淩月看到那一堆越靠越近肥肉,心裏怒哼。
“我確實不會喝。”淩月語氣不善的說道。
李局更是憤怒:“那唱歌總會吧,以白小姐猶如天籟般的聲音,唱首歌還不是小菜一碟。”說真的,這個女人的聲音還真是******好聽,嬌柔悅耳,掻得他的心癢難耐,恨不得馬上把她撲到。
想到待會她將會在自己的身下求饒媚叫,他的獸血更是沸騰,一雙眼渾濁的老眼炙熱的逡巡在她的身上。
淩月當然第一時間感受到,也不管羽宮墨有沒有回來你,起身往門口走去,再不離開她可不敢保證明天這會不會隻剩下一堆冰冷的肥肉。
李正富見到口的美味走了,到嘴的鴨子飛了,心裏一急,本性暴露無遺,快步向前,一把上前就要抓住淩月,一邊怒罵不止,一邊就要撕扯淩月的衣服。
“媽的,還真的給老子裝上了,裝什麼清高,脫了衣服還不是同樣的低賤和yin蕩,老子叫你喝酒聊天那是看得起你,你別給臉不要臉,你不就是……”
淩月猝不及防,藍眸裏醞釀的狂風暴雨越來越烈,羽宮墨,這就是叫我來的目的。
踐踏我的尊嚴,把當倚樓賣笑的歌妓,想狠狠的羞辱我,讓我被這個色鬼侮辱,要是一般的女子,恐怕早就嚇得魂不附體,痛哭涕零了,雖然我不至於如此沒用,但是不得不得說你的目的確實差不多達到了。
此時她確實感到羞辱,感到憤怒,想他堂堂大相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大相國無雙王爺被人當歌妓般的羞辱,這是何等的恥辱。
聽到那堆肥肉滿嘴的汙言穢語,欲要行不軌之事,淩月再也忍不住,大喝一聲:“此等賤民,也敢囂想與本王,簡直就是找死。”
說著,她向後躬身,避開那隻豬爪,一腳踢飛那隻肥豬。
那隻肥豬慘叫一聲,成功的詮釋了完美的拋物線,狠狠的砸在鋼化玻璃桌子上,桌子喀拉的一聲發出最後的低鳴,而那隻肥豬立馬頭破血流。
他從眩暈中醒來,渾身疼痛,感覺頭有熱熱的液體往下流,他摸了一把,看到滿手的鮮血,他瞬間怒紅了雙眼,抬頭看到那個女人還一臉鄙視嫌惡的看著自己,瞬間理智被衝天的怒火燃燒殆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