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名字叫歐陽鈺,在這群人中性子最為乖戾,加之他的父親是國會的議員,位高權重,外公是有名的大財閥,有權有勢,所以他理所當然成為這群人的頭頭。
“老師我們是天才,一向自學成才,特別是在床上更是遊刃有餘,不信你試試。”
“在床上,學生肯定會好好的學習。”
“老師,你的鼻子在哪墊,那麼挺,額骨在哪削的,效果不粗啊,哇,胸部也不錯啊,在哪隆,告訴我吧,老師。我有個朋友正打算去整容,正好介紹她去。”
說話的正是剛剛那個吻得忘乎所以的女生,叫徐嬌麗是徐氏的千金,平時言行浪蕩,校裏校外多的是她的裙下之臣,此時看到淩月這麼漂亮,不由得陰陽怪氣的嬌聲問道,十足的諷刺口吻,她還是學校十大校花之一的,本來就排在本校十大校花中最末,她一來,排名裏連她的立錐之地都沒有了,怎能不氣。
眾人紛紛起哄,白日長日,真是無聊啊,又不可以離開這,要是真的離開,那不然家裏還不得跟自己急啊,難得有美女送上門,不僅給他們養眼,還給他們娛樂娛樂,他們怎麼能放過這個機會。
而且還是這樣的一個讓男人心癢失魂,讓女人妒忌失衡的絕世美女,那就更不能放過。
淩月眯著眼,真不恨不得把他們一掌拍出去好,欠教訓,平生第一次遇到這樣言行無狀的人,即使以前在軍中,他群兔崽子也不敢這麼消遣她。
事實上她確實那麼做了,眾人隻覺得眼睛一花,白影閃過,根本看不到人,那幾個說的最歡快的幾個人便覺得渾身疼痛,一個個不是捂著肚子叫疼,就是捂著臉叫疼。
大家驚疑的看著淩月,但是看到淩月站的好好的,半分不曾移動的樣子,在看看彼此不是臉青了,就是鼻腫了,或者掛著大大的黑眼圈,樣子十分的滑稽,當然這些都是被湊月湊得最狠的人。
大白天見鬼了,此時此刻大家的腦海中唯有這個念頭。
“上課了,統統給我坐好。”淩月看到他們呆愣的樣子,厲眸掃向他們,語氣鏗鏘有力,擲地有聲。想叫她打退堂鼓,沒那麼容易,她偏偏要馴服這群野小子和嬌蠻的公主。
剛剛鬧騰的厲害的男生在她的目光下鬼使神差的做好了,反應過來,不由得覺得大丟臉,靠,不就是一個毛都沒有長齊的毛頭丫頭嘛,幹嘛聽她的,畏畏縮縮就像是膽小鬼似的。
“靠,你******你以為你是誰啊,憑什麼命令我們,你叫我們坐好我們就要乖乖的坐嘛,老子就是不坐,你能拿我怎麼樣。”說著激動的站起來,這個大嗓門的人是剛剛打牌打得最活絡的池映寒,不在被打之列,所以不知死活。
這群人裏都是些不思進取,不求上進的紈絝子弟和嬌蠻的千金公子,這裏歐陽鈺的身份地位最高,他們一向以他馬首是瞻,見他選了這門課,紛紛的跟著他選了這門課,所以這裏活脫脫一個紈絝集中營。
“不想坐了吧。”淩月在他的身上淡淡的掃了一眼,低沉的說道。
明明是比她高一頭,此時他卻無端覺得比她矮上許多,而她站在講台上看著他,在她的目光下,他更是有種低下塵埃的衝動,瞧著淩月一步一步的優雅的走過來,步步都像是踏在他的心上,他目光遊移,竟然不敢與她直視,此時教室裏湧動這一股巨大的壓力,逼得眾人腦門汗流直下,噤了聲,都緊張的看著池映寒,他們有種強烈的預感,他會死得很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