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不敢靠近,但是淩月可不管,她飛身過來,手橫穿過來,繞著羽宮墨的手腕轉了一圈,將他的手拍打開,插在了他們中間,挺身護住南瑾軒。
“你讓開,男人打架,女人少插手。”羽宮墨強大的心靈有第一次感到有一點點受傷了,這個女人竟敢這麼明目張膽護著南瑾軒,新仇加舊恨,羽宮墨越看南瑾軒越不順眼,眼眸微眯,厲眸橫過,龐大的森寒之氣幾乎凍結了整個院子,而且想到剛剛他的算計心裏更是恨不得立刻劈了他。
心動不如行動,羽宮墨的手直接越過淩月,掃向南瑾軒,南瑾軒身形不動,頭往後仰去,沒有還手,而是乖乖站在淩月的身後,儼然是一副手無縛雞之力,需要別人保護的貴公子模樣。
旁邊的青龍組不由得齊齊的翻白眼,以前他們就是被他這柔弱樣所騙,這人生啊!
淩月用手格開,抬起腳飛向羽宮墨,硬是將他逼退幾步。
“南瑾軒,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是男人的話就不要站在女人身後。”羽宮墨直接挑上南瑾軒,這隻狡詐卑鄙狐狸,明明自身有能力,偏還拿白凝汐當擋劍牌,重要的是還一副享受的樣子,看得他恨不得撕碎了他。
南瑾軒確實挺享受的,他看著淩月的側臉,覺得怎麼看怎麼美,連看到羽宮墨抱著淩月的最後的一絲鬱悶也消散了。
淩月的維護讓他明顯勝羽宮墨一籌,他沒理由白白放棄讓他心身愉悅的福利不用傻到去動手,激將法對南瑾軒是半點用都沒有,當他想活在自己的世界裏時,全世界都是虛無的存在。
淩月聞言看向南瑾軒,隻見南瑾軒一臉無辜柔弱,眼睛中清澈見底,似又帶有一點對世事的不理解,純真無辜得叫人想抱回家好好豢養保護起來。
淩月瞬間心軟,瑾軒那麼:“柔弱。”可不經不起羽宮墨那個惡魔的一再:“摧殘。”了,心中的天秤更是毫不意外地倒向南瑾軒這邊,像南瑾軒這種無辜無害的良民決不能讓他慘遭羽宮墨這個惡魔的毒手。
淩月聽了羽宮墨的話,不退反而進,牢牢的把南瑾軒護在身後,青龍組的看到南瑾軒那麼腹黑無恥,幾乎把眼角都翻白了,隊長太無恥,太卑鄙了!同時也對白凝汐致予無限的同情,又是一個被他騙的迷途羔羊啊!
羽宮墨看到淩月這麼護著南瑾軒,在看著他:“小人得誌。”的樣子,幾乎氣的背過氣去,不過羽宮墨是誰啊,敢算計他,還給他暗虧吃,他不討回來,就不是羽宮墨了!
羽宮墨看南瑾軒堅決要做:“縮頭烏龜。”而淩月一副護犢情深的架勢,也不逼著他了,收起手,環抱在胸前,臉上恢複一貫的邪笑,隻是那笑有些森寒陰冷,頗有些嗜血食肉的感覺,閑閑的看著南瑾軒和淩月,特別是看到南瑾軒的時候,眼裏的鄙視絲毫不掩飾,但是他可沒忘記他來這得目的。
南瑾軒一點也不在意他的目光,那是失敗者的得不到的赤果果的妒忌,他為什麼要在意?
“南公子,我幫你的大忙,你該怎麼報答我啊?”羽宮墨掃了遍地的橫屍,無恥的索要回報,剛剛打人家的事,他不記得了,對他來說,不記得就是不存在,他隻記得他幫他擊退了那些殺手,所以索要報酬那是理所當然的,畢竟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嘛,羽宮墨的自我和無恥的程度絕對不下南瑾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