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她大腦充血,臉色漲紅,胃被一顛一顛的十分難受,她雙腳挺起,撐起他的後腰就想掙脫他,但是腰部被他牢牢禁錮著就像是被鐵箍一般,動彈不得,“羽宮墨你放開我。”語氣如冰不容置喙。
看到這個女人還在掙紮,羽宮墨森寒出聲,“在動,信不信我直接把你丟在地上。”
“我叫你立刻放我下來。”淩月冷笑出聲,語氣不容辯駁,雖然她剛大傷初愈,但是你還未必能傷了我。
“不放,我一輩子也不放,您休想再離開我的身邊。”羽宮墨聞言怒氣更勝,把她箍得更緊。
淩月隻覺得腰快被他折斷了,混蛋,在也顧不得他,她怕再不下來,她會腦充血而死,猛地一提內力,伸腰,踢腿,撐起他的後背從他的肩上反身翻身而下,雙手撐地,如豹子般輕輕的躍到地上。
羽宮墨看到淩月桀驁不馴的樣子,隻覺得一股怒氣直衝大腦,為什麼她對那個小白臉就柔聲細語的,對自己不惡聲惡氣的,還外加連消帶打。
這個女人幾個幾天不見,氣焰更是囂張,在不教訓,隻怕遲早會欺到自己的頭上,想著出手如風就要抓住淩月。
淩月靈活的一閃,就躍出了的他的攻擊的範圍,對他惱怒不已的臉視而不見,站在遠處,挑釁的看著他。
羽宮墨終於深刻的體會到了南瑾軒的心情了,但是……這個女人是他好不容易找到抓到的,無論如何也不允許她在逃離自己,想著用的是小擒拿手再次向淩月攻去,誌在製住這個不聽話的女人。
雖然他還有更淩厲的招式,但是他怕傷了她,聽說她上次受傷九死一生,現在也不知道完全好完了嘛,不過看這女人凶悍的架勢,應該好得八九不離十了。
想是那麼想,但是羽宮墨還是顧及著她的身體,始終沒有下狠手,不然淩月豈能還那麼輕鬆的蹦躂.淩月也覺察了羽宮墨的顧忌,但是懶得想他顧忌怎麼,現在她什麼也不想,就想湊他,也算是對他上次對自己無理的教訓。
兩人就那麼在曠野中動起手來了,淩月用的是古武,身姿輕靈,招式靈活;羽宮墨用的是現代的各種搏擊和武術,招式凶猛,步步緊逼,倆人身手不相上下,誰也討不到好處。
隱在暗處的小四不由得翻起白眼,怎麼兩人每次都是一言不合就動起手來,前幾天少爺不是還為白小姐的事暗自焦急得抓心撓肺,現在怎麼又這樣對白小姐,要是真的傷了白小姐,心疼的還不是自己,還連帶著遷怒我們這些可憐的屬下。
眼看著暴雨快要來了,要是他們在這麼打,還不知道打到什麼時候呢,想著小四在暗中悄悄的拿起一塊石子,朝著淩月的腿就打去。
淩月正在一心一意的教訓羽宮墨,不妨暗處有人發了暗器,忙轉身躲過,兩人的武功本就不相上下,而且高手過招,容不許半點疏忽,一點失誤也會叫對方抓住機會,而羽宮墨豈會放棄這個時機,矯健的身手如獵豹般向淩月撲去,一把製住她雙手反扭在身後,把她狠狠地按在地上,“說,還打不打了?”
“哼。”淩月哼的一聲,也不理他,叫人暗中放冷箭,勝之不武。
“你還不服?”大風吹過,風中帶著濃濃的水汽,羽宮墨抬頭看看天,看來台風馬上就要來了,而且此地不宜久留,還是早點回去的的好,“回去再好好的教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