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回來的時候遇到了:“劫匪。”被:“劫匪。”追了一段距離之後,那個小女孩年紀小很快就沒力氣了,眼看就要被追上,小一點的女孩堅決要叫她先走,她當然不肯;然後小一點的女孩就建議說:她們人小腿短,肯定會很快被追到,要不先找地方藏起來吧,大一點的終於點頭女孩答應,但是沒想到……
小一點的女孩幫她藏好之後,叮囑她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要出來,自己卻跑出去引開了劫匪,大一點的想阻止她,但是已經來不及,隻能她眼睜睜的看著她被抓走卻無能為力,事後,大一點的女孩異常後悔她為什麼要那麼任性,要不是她執意要出來玩,小妹妹就不會被抓住。
但是真正讓她後悔的還不是這個,而是一年之後……
她永遠也不會忘記那一天,那一天她聽說終於找到小妹妹了,她很高興,三步作兩步就要出去接她,但是你知道她看到了什麼嘛?”
楊芷心說道這個時候嘴唇在發抖,聲音在發顫,積聚在眼中的眼淚似再也不能承受,終於像止不住的泉水般爆發,一滴一滴的,狠狠的砸在堅硬的地板上。
故事說道這淩月已經猜到故事中的那兩個女孩是誰了?但是看到她那麼痛苦,自責,淩月心裏也微微發酸,忍不住抱住發抖的身體說,“別說了,別說了,這一切都過去。”
“不,我要說,這些事我已經藏了很多年了,要是不說,我怕我會被活活的壓抑死,總有一天會愧疚而死。”楊芷心紅腫著眼,先是很激動,然後悲慟萬分的低聲說道,帶著一絲無助的哀求。
淩月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楊芷心,見她這樣激動,也沒有在阻止她,隻是深深的凝望她,她知道這些事她壓在心裏很多年了,要是不說,這些事總有一天會逼瘋她。
“嗬嗬……那天我終於見被劫走一年的白小汐了,不,那不是她,確切的說根本不能稱是人,說是一具千瘡百孔的幹屍或許更加準確,嗬嗬……
她那時候了真個人瘦的隻是剩下一把骨頭,你知道嘛,她以前是那麼的漂亮,還超愛幹淨,但是那天她卻滿身血汙,像個小髒鬼一樣,嗬嗬……
她沒有像往常一樣,親親熱熱的叫我楊姐姐,而是了無生機躺在白叔的懷裏,那雙腳像是被拆卸過的機器般,無力的垂著,晃動著,眼眶深陷像是被人剜去眼珠了一般,全身都是大大小小的針孔,有些傷疤……甚至有錢孔那麼大,她美麗的長發也被剃了,上麵光禿禿的隻剩下無數大大小小的針孔,有些……還涓涓的流著血,她張臉被血浸染就像是剛剛從血水裏撈起來的一般,身上的皮……皮也被拔掉了一般,指甲歪歪曲曲的長著……還有……”
“別說了。”淩月想象不出是怎麼樣的人,才會這樣殘忍對待一個那樣弱小而可憐的孩子,殘忍的手段簡直超出了人類的想象,她更怕她在說下去,她會發狂。
此時她們情緒激動,所以沒注意到門外站著兩個人,一個拳頭緊握,指節發白,一向邪魅不拘的臉寒冰千裏,那雙幽深的墨眸燃起灼灼的烈火,似要焚毀這冷漠而殘忍的世界般,但是此時他更想的是做的是把那個傷害她的人撕成碎片,然後在緊緊的把她按在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