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但是你要是再來刺激她,像今天的情況隨時會可能發生?”羽宮墨為了自己的福利,毫不猶豫的欺騙不了解實情的楊芷心。
“你的意思是說我以後再也不能見白小汐?”楊芷心顯然有些激動,聲音驀地又高了幾分,這怎麼可以?
夏淩然看了看激動的楊芷心,還有睜眼說瞎話的羽宮墨,一時之間不知道幫誰,羽宮墨眼神涼涼的掃向他,他的心裏一抖,算了,為了兄弟的幸福著想,還是先別拆兄弟的台,而且楊芷心遠離白凝汐也好,省得她一天到晚的惦記著她,把他冷落在一旁。
“也不是,不過還得在等一段時間,等她體內的病毒穩定下來再說。”羽宮墨語氣淡淡,話語絕對的真摯,任誰也看不出破綻,不是他不想讓淩月快點恢複記憶,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
“我要帶她回去?”楊芷心想了一會,覺得還是帶她回去比較保險點,對於羽宮墨,她是絕對不信任的,特別還關乎白小汐安全。
“你想她死?”羽宮墨語氣低沉,帶著常人難以忍受的壓迫力朝著楊芷心鋪天蓋地的壓來。
“把她放在你這,隻怕她會死得更快。”楊芷心想到以前他對白凝汐的種種,抵住令人窒息的壓迫力,毫不退讓。
“她是我的老婆。”羽宮墨再次闡他自認是的事實。
“你們還沒結婚。”楊芷心同樣闡述事實。
“不就是一個證嘛?現在她人都是我的了,還在乎那一個證?”羽宮墨聽到楊芷心的話,心裏也不急了,忽得邪笑的說道。
“什麼?”楊芷心震驚的叫道,那聲音大得差點掀破房頂。
“你到底對白小汐怎麼了?”楊芷看到羽宮墨得意的笑就恨不得撕碎他那張該死的臉,混蛋,她不在白小汐身邊的這些日子竟然發生了這些事。
“這是我們的夫妻的事,你管不著吧。”羽宮墨笑得邪肆萬分。
夏淩然不由得暗暗的翻起了白眼,我說墨大少,你能不能不要那麼肆意囂張啊,一個是我兄弟,一個我認定的媳婦,夾在中間,我很難做人的好不好,你說我是要拆你的台呢,還是要告訴我媳婦真相呢,算了看到現在白凝汐一副被你吃得死死的樣子,這事遲早得發生,現在他隻是提前說而已,算不上說謊,夏淩然的無恥程度不下於羽宮墨。
“是不是你逼白小汐的,還是你乘人之危?”這是楊芷心第一想到的問題。
“你說什麼?”羽宮墨厲眸掃來,陰鷙中帶著幾分猙獰,語氣森森的說道。俊臉黑得嚇人,靠,敢情老子在你心目中就一惡霸的形象,他承認以前他的私生活是有那麼一點點……但是他從來沒有強迫過一個女人,好不好。
楊芷心被嚇得身上一抖,有些不敢直視他。
夏淩然看到楊芷心被嚇成那樣,但是她又不允許他靠近,心裏心疼得不得了,“墨,你悠著點,嚇壞我老婆,你陪我我咩。”
羽宮墨冷哼一聲,終於移開了視線。
楊芷心隻覺得壓在身上的大山驀地被移開了,心裏鬆了一口氣,該死的,要是心髒不好,還真是不敢和他正麵說話,而且她十分懷疑是不是因為她猜對了,所以他才惱羞成怒,額,她覺得這個可能性非常大,更是不依不撓,“不是就不是,幹嘛用眼睛謀殺我。”
“你在胡說,可就不止用眼睛那麼簡單了。”羽宮墨墨眸晦暗不明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