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瑾軒看到他們沉默,知道他們也想到當年那驚人的一幕,便繼續說道,“而且攬世表麵上遭受到了重創,但是我在反恐組織卻接到消息,他已經暗暗的把資金渡過了淩傲財團、擎天財團、浩宇財團,而且你們沒有注意到了嗎,雖然在華夏國裏的產業受到了很大波及,但是在海外的事業卻沒有受到多大的波及,雖說他在海外的事業沒有在國內的多,但是在攬世所占的利潤份額卻一點也不敢小覷,他依靠的是,別忘了除了是攬世的總裁,還是暗部的暗皇,後麵,還有三大財團支持著他,而且你們以為華夏國,沒有了攬世就天下太平了,沒有攬世,還會其他人會影響著國家的經濟命脈,既然都會有人,我們為什麼不找一個熟悉的,知彼知己,才能百戰不殆不是嗎?”
南瑾軒看到兩人都若有所思的表情,繼續說道,“而且你們支持者歐陽寧德那些財團就那麼好控製,依這些年我和羽宮墨交手來看,這個人性子雖然極其的桀驁不馴,邪氣妄獰,手段淩厲冷酷,但是他並不是那種不顧大局的人,而且這個人還算有原則,並沒有事事把事做絕,行事也一向秉持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原則……”
上官洛寒和諸葛野北聽著南瑾軒那麼說,心裏佩服,雖然他們也和羽宮墨或多或少打過交道,但是從來沒有南瑾軒那麼認真觀察過,隻覺得此人邪魅桀驁,行事冷酷決絕,不留餘地……
“而且,現在凝汐還在他的身邊,依凝汐的個性絕對不會,讓他做出不義之舉來……”後麵南瑾軒說得有些艱難。
上官洛寒和諸葛野北有些理解南瑾軒的感受,特別是諸葛野北,知道追求守候一個的苦,所以特別感同身受。
“那我們要暗自派人和羽宮墨談談嗎?”一陣沉默之後,上官洛寒首先出聲。
“不用,等時機得到了,我會親自去。”南瑾軒眼中閃過一絲深沉,語氣卻依舊淡淡。
諸葛野北知道和上官洛寒知道南瑾軒已經有了對策,所以也不再說。
最後,他們再談了一下國內的事,還有大選的事就散了。
離開的時候,上官洛寒十分坦然的‘賴’在南瑾軒的家,南瑾軒早就習慣了他的作風,隨他去了。
南瑾軒送諸葛野北出去的時候,諸葛野北想了想還是提醒歐陽寧德,最近他可能會有大動作,而且看到他一副為情所困的樣子,很好心的提到了淩月的近況。
看到南瑾軒一副不可置信,呆呆的樣子,諸葛野北搖了搖頭,看來軒真的是陷下去了,而且陷得還很徹底。
不再說什麼,跑車疾馳而去。
歐陽宅院。
歐陽鈺最近被薛婉柔纏得煩不勝煩,這不今天又纏上了,好不容易找借口擺脫她,心裏掛念著淩月,正要出去就被歐陽寧德大聲喝住。
“你給我做站住,到書房來。”
歐陽鈺心裏哀嚎一聲,完了,不僅走不了,耳朵也要難逃劫難了,不過,父親的書房不是不讓別人隨便進嗎,特別是最近,人一離開就關得緊緊的,今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竟然由此‘殊榮’能進去。
不過這樣的‘殊榮’,他能不能不要啊!
在耳朵失聰的前一秒,歐陽鈺終於被‘大發慈悲’放出來了,不過出來的時候,天也已經是黑了,看來今天又不能去找她了,歐陽鈺不由得氣餒的想到。
想到她在馬場上英姿颯爽的那一幕,心裏泛起一絲絲漣漪,然後逐漸擴大到全身,完美的唇角不由得勾起一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