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誰都知道二月的天氣有多糟糕,特別是在一個海邊城市!!
張大勇在別墅門口凍得夠嗆,這真是凜冽刺骨的寒風啊。
這時李江從別墅裏出來了,手裏端著滿盤香噴噴的食物。
李江將食物放在了中間,也大大咧咧的坐了下來對著張大勇說道:“大哥,您出來這麼早呀,我還到處在找你呢。這麼冷的天還拉您和我一起受罪!真是過意不去”。
張大勇凍得有些哆嗦,吸了一下鼻子說:“別那麼客氣,叫我大勇就行。這麼冷的天,你一個人也不好受,有個人聊天的也好過一個人吹風!”
李江對張大勇的後麵的話大為樂意,卻也不依的說道:“這怎麼行,來來來,說說,大哥您今年二十幾了?”
張大勇說:“23,滿了!還有,不要用敬語,怪別扭的。”
李江樂道:“看吧,您……呃!!不是,大哥,你都23了,我才20歲!應當叫大哥”說完,拿起一盒魚罐頭“唆”地一聲吃了吃了起來,又含糊道:“再來,這麼冷的天還陪著我受凍,就是共患難,以後……有要我李江幫忙,招呼一聲……唆……我屁都不放一個”(滿嘴食物)
張大勇還真想不到會這樣,忙道:“兄弟,你言重了!……”
李江不等張大勇說完,搶白道:“什麼言重了,文縐縐的。雖然我是個沒用的宅男。但我也知道做人的道理,滴水之恩定當湧泉相報!我媽常這麼教育我。`來大勇哥,你吃點”說完拿一起盒魚罐頭塞在張大勇手裏。
張大勇突然覺得這李江有點意思,笑著說:“我不餓,你吃吧”這時肚子卻“嘟……嚕”一聲叫出來了!然後張大勇的臉色就尷尬了。
李江說:“吃吧,客氣啥!!!不吃飽怎麼有力氣逃命!吃吃吃”不提吃還好,一提吃張大勇還真覺餓的不行了,就連這油膩膩的魚罐頭也變得得特別的美味。
“嗯!!還真是美味……唆!”
“哈哈……”
然後在這寒風呼嘯的夜裏張大勇和李江吃著東西有一搭沒一搭的開始聊了起來……
…………
陳輝喝著不知道年份的葡萄酒仰坐在沙發上隻感心煩意亂,心中那股煩悶就像無處發泄,想著以前花天酒地,醉生夢死的生活,在現在什麼都沒有了。
每天還要因為無處不在的喪屍四處奔逃,折騰到精疲力竭,提心吊膽的過著生活。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也會變得和那些該死的東西一樣,沒有思想然後慢慢腐爛掉。
陳輝抬頭望著著天花板,悻悻的罵道“去******病毒!老子的生活全******讓你毀了”又抬起酒瓶子“咕嘟咕嘟”往嘴裏灌了兩口酒,就像此時隻有酒精能麻痹自己一樣!
陳輝甩了甩迷糊的頭讓自己清醒一點,大半瓶紅酒下去,已經有些臉紅脖子粗了。
這時隔樓上驟然傳來一陣輕輕的腳步聲吸引了陳輝的注意力,旋梯上李佳琦身穿一件白色吊帶連衣裙睡衣,頭發有些蓬鬆,個頭雖然隻有一米六,卻也是亭亭玉立,苗條而挺拔的身姿在連衣裙的襯托下令人有著無限遐想。
屋內沒有燈光,隻有點點星光的照射可讓人辨別物事。
陳輝坐在沙發上隱沒於黑暗之中,就像一隻潛伏的獵豹盯著獵物一樣盯著李佳琦,看著李佳琦從旋梯上小心地走下來,光線很弱,她走的很慢。
就像一隻毫無防備的獵物,走向了一隻正饑餓難耐的獵豹的領域範圍而不自知。
李佳琦伸手撩撥了一下蓬鬆的頭發將垂在眼前的頭發像腦後撫去,寒風撫過,她哆嗦了一下抱起雙臂搓了搓,以驅散寒冷。
陳輝眯著眼,目光不斷的在李佳琦身上來回打量著,心中想著:“這麼晚了,她還下來幹嘛呢,唔!!這般景色還真是誘人”
酒醉之人本就敢膽大妄為,陳輝雖然也有些醉了,但是頭腦還很清醒,他知道現在的形勢不比以前,不是上去推倒就完事。而眼前這隻毫無防備的小白兔也不是想吃就能吃的。
陳輝強壓下內心的躁動,緩緩閉上眼沒有讓欲望支配自己的行動,雖然這幾個女人讓他心癢難耐,雖然現在自己極度的想將眼前的獵物壓倒在身下大肆蹂躪一番,他都忍下來了。他不像自己身邊的那群自以為是的狐朋狗友,他懂得思考、懂得運量、懂得等待、懂得怎麼讓她們怎麼屈服於自己。
所以陳輝遠遠覺得那些飯桶遠不如自己,當他們正為著自己有錢卻找不到中意的女仔時,自己已是春風得意左擁右抱,看中的獵物皆是手到擒來。
“對啊,還有三個人……?”陳輝想著“肯,那個肯是個最頭疼角色,他有著狼的直覺,不是那麼輕易能對付的,這人最頭疼。其次是李江,那死胖子又能成什麼事?要對付不難,啊!對對對~後麵又來了一個張大勇!張大勇又是個什麼~哼哼,哪點比的上自己!”陳輝在腦中想著,他忘了自己已經有些醉了,醉了的人很容易托大,醉了的人也很容易去輕視一個人,即使這人真的遠不如自己!!
陳輝就這樣靜靜趟在黑暗中,關注著李佳琦的行動。
李佳琦摸著黑找到了她們來時放雙肩包的角落,摸出幾包零食吃了起來,之前累了一天也沒胃口就隨便吃了點,結果現在餓得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