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地一聲雷,沙石迸飛,狼煙滾滾。“偵察兵,殺!殺!殺!”
“嘀嘀嘀……”
當我還沉睡在夢裏的時候,鬧鍾的響聲將我從夢中驚醒。離開偵察連以有三年,我時常還能夢到軍營裏的生活,常常在戰場上與鬼子廝殺,每當熱血沸騰暴喊拚命時,鍾表總會準時告訴我該起床了。
現在是早上五點二十分,窗戶外還能聽到細微的雨點聲,而我知道又該起床了。
走在家鄉的縣城大橋上,此時還未到六點鍾,冬天的早上總是黑燈瞎火的,這是縣城裏最老的一座大橋,它的年齡比我還大。
經曆了幾十年的風雨,這座大橋也在前年進行了一次維修。當時國家撥發了專項款,支持這個小縣城搞慶祝縣慶活動。維修大橋也在其中的預算當中,當時的宣傳很到位,什麼橋麵加寬,行人道也會加寬……
多的我都不想說了,總之維修過後一年不到,縣城大橋橋麵又恢複到原來般到處坑窪的樣子。我不知道別人怎麼想,也不想去想。俗話說上梁不正下梁歪,也許就是這個道理。
首先來個自我介紹吧!我的名字叫秦文。從我一出生之後,爺爺就想讓我做個文官,所以就以文為名,姓是無法改變的因為我出生在了秦姓家庭。
造化弄人,我的學習並不是很好,在我十七歲那年,也就是還念高二的時候,恰巧遇上部隊到學校招兵。當時的我也不知怎麼的唏哩糊塗就去報名了,並且還順利的通過了體檢。我沒有告訴家人,因為我對他們太了解了,是不會準許我去當兵的。
直到最後一天,當我拿著通知交到父親手上時,我已經做好了挨頓臭罵的準備。
出呼我的預料,父親犀利的眼光看著我,十來秒後。說了一句話,讓我至今不忘。“走自己的路去吧!”
父母哥,將我送到了縣武裝部。還有幾個在學校的死黨,是請假跑來送我的。我穿著剛發到手的軍裝,胸前掛著個大紅花,神彩飛揚的與幾個死黨玩笑答訕。隨著一聲哨響,教官嚷嚷著讓新兵上了專送車。
與家人,同學告別後,我上車了。在他們搖擺著手臂時,我坐的專送車也緩緩的開出了縣武裝部的大門。車開在大街上時,我看到了很多路人都朝我們望來,當時的我確實感到了自豪。坐了十五分鍾的汽車後,我們來到了離縣城十多公裏的火車站。
下了汽車每一個新兵都感到很舒爽,都是陌生的麵孔,三五成群相互聊了起來。
“你是那個鄉的?”
“聽說沒有,我們這一批參軍的是去寧市。”
……
坐在火車裏看著窗外的青山綠草,電線杆都向後奔跑。我知道自己已經漸漸的離開從小在那裏長大的家鄉。說真的當時即興奮,而又迷茫。終於可以邁出生活了十多年的縣城,奔向外麵的大世界,對外麵的花花世界充滿著無限憧憬,有種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的心境。
說真的當兵的人沒什麼不一樣的,到部隊三個月過後,新兵連的生活也就結束了。也許是我的身高有一米八五,又或者是因為我在新兵連隊裏打過架,是那種特難教管的新兵。部隊將我分配到偵察連,後來我還混得了個連長當當。
我所帶領的偵察連有一個自己的綽號“幽靈”,寓意著他是一支精銳的獨立小隊,能縱深入敵人的腦後進行著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如幽靈般忽左忽右,讓敵人琢磨不透我們,更別枉費心機想逮住我們,因為幽靈是沒有影子的。
軍隊的生活我就不想多說了,說真的,除了訓練還是訓練,雖然的確如外界所說的一樣,是魔鬼般的訓練。但總體來說,隻要咬咬牙堅持下來後,就會覺得也不過如此。還不如炊事班,隻要人精明,每年還能牟個幾千元的外塊。
說說特種兵吧!其實特種兵就是偵察兵的加強版,隻不過多學了幾門特戰技巧,摸過多種槍,打過多顆多種子彈罷了。但我的幽靈偵察連,就是特種兵的克星,多次在對抗演練中生擒他們。也使得我的“幽靈”偵察連在軍區裏有個特種部隊克星的美讚。每當與對方的狼頭碰麵時,我看到他的眼神就像毒蛇般狠狠的(很想刮我一頓)。
這些都是過去的事了。
我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沒有神話,但有些事情還真是用科學解釋不了的。比如說特意功能,靈異等一些至今無法解開的謎。
在一次去黃山的冶遊中,我用繩索下滑,探索進入一處懸崖的古洞中。這是一個被隱蔽得很好的山洞,要不是用紅外線高倍望遠近瞭望,是看不出來的。這是一個很老的古洞,我現在還認為,從古至今我是第二個進入這個古洞裏的人。
在七拐八彎,黑咕隆咚的洞穴裏,沒有水簾洞裏的石室,寶座,更沒有什麼世外樓閣。手持軍用超亮手電筒往裏走,全是喀斯特地形,上麵還有石筍,時時還有水液滴下來發出噠噠聲。洞內的景色還是挺好看的,在裏麵的一處石岩上,我發現一把古樸的匕首,還有一把短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