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侍陰笑著取出一卷東西,展開尖聲道:“皇後玉旨,查錦貴妃淫亂宮闈,證據確鑿,為正法紀,削去錦貴妃封誥,貶為奴隸發賣,錦秀宮所屬同罪發賣。”
石頭在屏風後一聽明白了,這女人自知大禍臨頭不甘受辱,也不知這個錦貴妃是不是被冤枉的,這宮內的鬥爭看來比外麵還可怕,他猶豫著救不救這個錦貴妃,畢竟自己剛才多了事。
忽聽那內侍陰笑道:“錦貴妃,小的來時奉了上命,因您淫亂無恥,讓小的給您身上加點寶貝,這樣免的您思淫無度損了壽數。”石頭一怔,順屏風縫看去,卻見那個內侍竟將一根寸長銀絲鱗針刺入了女人的下腹。
石頭看的汗毛直豎,這種逆鱗針進了身體能有好,任何動作都會牽動生痛的,這內侍的心腸好毒呀,一時起了義憤,決定救走這個錦貴妃。
“帶走。”內侍尖聲發令,兩個內侍伸手一同拎起錦貴妃。
剛抬起來,忽從外麵又進來三個內侍,先入屋的一個內侍喝道:“大膽,放下錦貴妃。”
石頭剛要出手斃了這幾個內侍,一看又有了變故就停下了。原內侍頭尖聲道:“王小子,你們坤天宮的人來這兒幹嗎?”
後來的內侍也取出一卷旨意,展開尖聲念道:“皇太妃玉旨,錦貴妃淫亂之罪證據模糊,命緩罪三日再議。”
說完一合旨尖聲道:“皇太妃說了,錦貴妃議罪壓後三日,你們放人吧。”
先來的內侍頭猶豫一下,揮了下手,他的手下內侍放下錦貴妃解開了,然後揚長而去。錦貴妃掙紮跪起,後來的內侍頭尖聲道:“錦貴妃,皇太妃說了,念在你服侍的情份上幫你緩緩,這三天你自己想想出路,不要再指望別的了。”
錦貴妃淒涼道:“臣妃明白,臣妃謝皇太妃恩德。”三個內侍轉身走了,石頭暗歎紅顏薄命,這宮裏的貴妃都這麼淒慘。
十幾個宮女內侍走了進來跪地一片,錦貴妃顫音道:“你們別擔心了,我還能做三天的貴妃,會安排好你們的,都出去吧,我想靜一會兒。”內侍宮女磕頭後都出去了。
石頭猶豫自己是不是該走了,忽聽錦貴妃吃力的嬌柔道:“那個管閑事的,即然管了就過來扶我一下吧。”
石頭一皺眉,知道麻煩上身了,怎麼會瞬移到這裏呢。他不是那種冷漠的人,身一飄出去托扶起錦貴妃。錦貴妃站直了,一雙點漆秀目很自然的看著石頭,石頭反而有些發窘,身一動己扶她飄到錦床前,輕扶她坐在床上。
錦貴妃一坐下嬌軀狂抖了一下,麵色痛苦無比。石頭心知是那銀針造成的,他自信用元力能為她排除,但男女有別,身份有異,論起來她還是長輩,自是不能主動幫忙。
“你是誰呀?”錦貴妃顫身忍痛的柔聲問著。
石頭猶豫一下道:“我是過路的。”
錦貴妃苦痛道:“從我屋裏過路,你別瞞我了好嗎?”一隻雪白玉手用力抓住了石頭的手,淚珠兒成串湧流而出,。
石頭被抓的心兒一蕩,這個錦貴妃的美麗比那對孿生舞奴尤勝兩分,那全裸的雪玉身子更是令他邪火蠢動,痛苦的嬌容淚水軟化了他的心腸。
他沉默片刻道:“我叫鯤泉。”
錦貴妃身子一顫,驚疑的看向石頭道:“你是泉王。”石頭無語的點點頭。
錦貴妃垂目苦痛道:“你怎會來皇宮這裏。”
石頭平靜道:“我被修神刺客追殺,不得己逃入了皇宮,本想去雪瑤宮躲藏,沒想到瞬移會出現在你這裏,要不是你自殺,我早走了。”
錦貴妃自語道:“雪瑤宮,對呀,雪瑤己賜婚於你了,你進皇宮也不算違法,倒真是路過的人。”
石頭麵對這麼個雪美人邪火上竄的很難耐,眼觀心定神道:“沒什麼事我走了。”
錦貴妃也許是痛的,玉手抓住石頭的手緊緊的。她痛苦道:“知道是誰要殺你嗎?”
石頭一愣,心不在焉道:“不知道,也許是皇後吧。”
錦貴妃咬牙道:“皇後,她才不會派人殺你呢。”
石頭一愣,他對冷星說過這話一直不解,現在這個錦貴妃也這麼說,不由訝道:“我得罪了皇後,最可能的就是她派人殺我。”
錦貴妃顫聲道:“皇後在利用你,目前不會殺你的。”
石頭詫異道:“她在利用我幹什麼?”
錦貴妃咬牙道:“我告訴你,你答應我一件事好嗎?”
石頭臉一冷,生硬道:“不行,我最討厭女人跟我講條件。”
錦貴妃吃驚的看著他,大概頭一次有男人這麼對她說話。看著石頭生冷的麵孔,她妥協的歎道:“算你狠,我告訴你,皇後利用你興起了邊疆危機。這事也是今天早上才知道的,我原本以為皇後將雪瑤和兩個郡主賜婚給你,是為了立威和打擊敵對,誰知她的真正目的卻是破壞大朝,她強硬的貶責解除了兩郡郡主的原婚約,促使兩郡不甘受辱,暗中鼓動原婚約鄰國陳兵邊疆責難,威嚇大羅皇陛下同意兩郡郡主原婚約依然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