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微笑的扶摟過石妃,柔聲道:“嬙兒,自己一個人在這兒寂寞嗎?”
石妃美靨飛上了紅暈,嬌羞道:“爺,臣妃己是修煉之人,一個人時可以修煉入定,不算很寂寞的。”
石頭愛憐的摟摟她,低頭香了香,附耳柔聲道:“嬙兒,我去辦事啦,等有空我再好好陪你說說貼心的話兒。”
石妃點頭道:“臣妃知道爺有許多事等著去做的,爺去吧,臣妃擁有現在的一切己很知足了。”
石頭心裏暗歎,方口一低己吻上了那張櫻口,石妃羞悅的迎合著,臉若桃花的扭動著軟香的身子。片刻後她主動推開了石頭,嬌柔道:“爺,去吧,辦正事要緊的。”
石頭點點頭,伸手撫摸了石妃玉頰一下,微笑中瞬移走了,石妃在石頭走後,呆立了好一會兒才嬌羞的坐回了繡椅,美靨胭紅的垂目沉醉著。
石頭出現在了蘭溪的宮樓內,蘭溪一見他立刻歡顏的跪迎,石頭扶起了她,微笑道:“蘭溪,叫人都出去,我有事要與你商量。”蘭溪一怔,揮手令人都出去了。
剩下兩人,石頭正色道:“蘭溪,你的父皇我己救出來了。”
蘭溪嬌靨一變,驚道:“爺,你說的是真的?”
石頭微笑道:“是真的,以我擁有的瞬移之術,去救人是很容易的,你父皇己經脫險,我這就讓你們相見。”
說完鬆開了蘭溪,意念動處打開了界珠空間的光渦門,用神念直接將雲生皇從帳房內拉移了出來。
雲生皇身一緊眼一花後,發現換了處身之地,立刻駭的臉色如土,石頭看在眼裏暗自搖頭,琢磨雲生皇相比大羅皇可差多了,實在是缺乏一國君主的王威和鎮定,這樣的庸人做了雲生皇,也怪不得雲生國內亂外患的屢受欺侮。
蘭溪一見雲生皇,立刻驚喜的撲了上去,抓住雲生皇的手淒喊道:“父皇。”
雲生皇也定下了神,看清蘭溪後也激動的喚道:“蘭溪,你真是蘭溪兒呀。”
蘭溪淒悲道:“父皇,是我,我是蘭溪呀。”
一時父女二人淚水湧流,石頭看的心裏酸酸的,從眼前的情景,他清楚了雲生皇是個重視親情的男人,也看出了雲生皇對女兒蘭溪是非常疼愛的。
父女相見哭了片刻後,雲生皇才問道:“這裏是那裏呀?”
石頭微笑道:“雲生皇陛下,這裏是我的封地皇宮,這座宮樓是蘭溪的居處。”
雲生皇大吃一驚,瞪著石頭驚道:“這裏是你的封地皇宮,這怎麼可能?我們剛才還在雲生國呢。”
石頭一伸左手露出境幻神鐲,微笑道:“陛下不必驚奇,我有這件行遠路的寶物,可以瞬息遠行萬裏。”
雲生皇恍然,他也不是沒見識的人,立刻不驚奇了。回頭看看女兒蘭溪,和聲道:“這裏是大羅國,蘭溪怎會來到你這裏的。”
石頭一笑,和聲道:“陛下,蘭溪己經是我的妻子,您是我的父輩,因此我與蘭溪的秘密不能瞞您。”
說完將因果從頭至尾告訴了雲生皇,雲生皇聽了震驚的看著石頭,搖頭道:“你的膽子太大了。”
蘭溪也沒想到石頭會將偷天奪貴的秘密告訴雲生皇,她不知道石頭的心思,石頭此舉就是用秘密換取雲生皇的信任,雲生皇知道了他的秘密,在心理上就會淡化對石頭的敵意,因為石頭不是敵國的皇子,加上蘭溪的關係,雲生皇會接受石頭是自己人,進而為未來的合作打下基礎。
雲生皇知道了石頭的秘密,果然戒心盡去,目注石頭親和道:“乘風,蘭溪是你所救,她下嫁你的事朕接受了,你以後一定要好好的待她。”
石頭立刻跪下恭敬道:“父皇放心,蘭溪是我第一個名正言順娶的妻子,我非常的喜歡她,會一生對她好的。”
雲生皇一呆,石頭的稱呼和大禮跪見令他非常意外,這是不合禮數的。忙伸手挽扶道:“你是大羅皇尊,對朕不必如此的。”
石頭順扶起身,恭敬道:“晚輩的大羅靈皇身份是對別人而言的,對您來說我不是靈皇,而是石乘風本人,是您的女婿,應該尊稱您為父皇,應該大禮跪見的。”
雲生皇愣了一下,看著石頭好一會兒才道:“你是這麼想的。”
石頭泰然的點點頭,雲生皇又想了想,輕搖頭道:“乘風,你這種冒名奪貴絕非長久之計,始終是處於危機之中,早晚會泄密招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