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個人可是護短的很,誰要是敢動我身邊的人,我一定要讓他生不如死。”
奶奶很快的反應了過來,目光瞥到被藍光包裹住的兩人,目前隻有這兩個還活著,從剛才的話能推斷出這兩人就是顧挽的父母。
“你敢動手,我手上可是有人質的。”
奶奶一隻手抓著顧挽的母親的脖子,另一隻腳踩住顧挽父親。
以它的實力破開這層庇護並不難,之所以不急於動手,隻是想要給予顧挽父母最純粹絕望的死亡。
按照它接下來的構想,他們兩人會在隨著庇護的不斷消失而飽受心理折磨,而後被自己扔進下麵眼睜睜的對方受盡屈辱折磨,同時告訴他們兩人自己孩子被殺死。
當然這並不足以讓它平息怒火,他們並不會就此在這次聚會死去,而是在接下來重複利用。
“我可不是一個話多的人,你覺得我為什麼在你麵前說這麼多。就是這樣,進行自以為是的掙紮吧,我最喜歡虐殺你這種人了,不然就那麼殺死你可太無趣了。”
顧挽冷笑一聲,絲毫不在意被當做人質的父母。
下一秒,顧挽消失在原地,沒有任何動靜的,奶奶一隻手和一隻腳忽然噴出大量的藍血,而後重心不穩栽倒在地。
“你這髒蹄子也配碰我父母。”
話罷,長刀直接刺穿狐妖的心髒,奶奶滿臉恐懼,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它很清楚一件事,這怪物虐殺自己易如反掌。
藍色的血液順著長刀噴湧而出,血液的大量外流導致奶奶逐漸的呼吸不上來了,而就在這時,顧挽切了一聲,把刀拔了出去,而後那些從傷口流出的血液迅速流了回去。
好人做到底,顧挽把奶奶斷掉的一隻手腳叉住,而後拚到切口旁邊,出乎意料的是縫隙正在逐漸消失彌合。
很快奶奶的屍體就恢複如初了。
“你。。。。。。你究竟是什麼怪物,。”
能逆轉人肉體上的死亡,這不是它們這種凡物能做到的,哪怕是那些廟祝和其他妖王也是。
“你。。。。。你是神明嗎?我錯了,我。。。。。我不該。。。。。”
“你管這種德行的叫做神明?”
這句話著實把顧挽逗樂了,之所以稱神明為神明,不是因為對方的位格有多麼高,而是代表著這對其功績品行的認可,不然完全可以換一種說法。
奶奶明白了這意思,雖然厭惡人類供奉的神,但既然為神,定然不是這種殘忍扭曲的手段,而是另一種叫法。
這是一張披著人皮的恐怖,或許是能和那些神明並肩的邪祟。
人對於事物的恐懼往往源自於認知之外的未知,顧挽在奶奶麵前就是這樣的,這怪物的存實力已經超出它對於任何事物存在的極限。
“我和你們這些畜生一樣喜歡虐殺別人,但是我和你們不一樣的是,我喜歡虐殺你們這種製造散播不幸的人,一想到能看著你們被自己造的孽折磨的死去活來,真是令人愉悅。”
“那麼現在繼續反抗吧。”
顧挽嘴角咧開一抹笑容,眼中油綠色的精芒愈發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