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本少爺為了回來找你……
怎麽會被那隻臭野獸給……
強x?
等等!
什麽?
強x?!!
“不!”
拉斐爾猛地驚叫一聲,從夢裏醒過來,他的身子突然立起來,瞪大雙眼,看著前方。
這一動作,拉扯到他身後傷口,接著他又慘叫一聲,倒了回去。
拉斐爾一頭冷汗,琥珀色的大眼睛怔怔的看著熟悉的洞穴,還有眼前的這個失蹤了很久的家夥!
“坎特!”
拉斐爾沙啞著嗓子又喊了一聲,就閉上嘴不說話了,直瞪瞪的看著他。
坎特看上去很好,身上並沒有出現什麽驚人的傷痕,隻是裸著上身,穿了一條破破爛爛的褲子。
一顆心終於放下了,看來他沒事……(這就是傳說中的被賣了還給數鈔票嗎?拉斐爾你好善良~)
坎特坐在床邊,頗為緊張的看著拉斐爾,像雕塑好的厚嘴唇抿的緊緊的,半晌才低聲的說了一句。
“你在發燒。”
拉斐爾沒聽明白,他還處於大腦短路狀態,於是糊裏糊塗的被坎特扶起來,靠在他肌肉結實肩膀上,整個人被摟在懷裏。
坎特拿過水壺,喂他水喝。
拉斐爾喝了水,嗓子沒有那麽疼了,他這時候才發現,自己的聲音竟啞了不少,身上也恢複了知覺,疼的他死去活來。
“你、你怎麽……”
拉斐爾有氣無力的看著他,大腦空白了很久,才想起來什麽似的,一把抓住坎特的胳膊,指甲都插到坎特的肉裏:“是你把它趕走了是嗎?那隻凶獸!”
坎特一動不動,愣了一下,馬上反應過來,他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十分肯定的回答:“是!”
“真的嗎?它會不會跑回來?我們為什麽在這個山洞裏?不行,它回來發現我的話……”
拉斐爾語無倫次,小臉煞白,他真的被嚇壞了。
坎特無聲的摟緊他,兩人誰也沒有意識到,這種姿勢在以前,是從來不可能發生在他們兩個之間的。
坎特在他耳邊低聲的說:“別怕,我把它趕走了,它不會回來了。”
坎特的聲音是低沈的,聽著就特別的有把握,拉斐爾知道他的本事,不過那隻凶獸那麽厲害,坎特會是它的對手嗎?
“如果它再回來的話……你、你……”
拉斐爾渾身發抖,琥珀色的大眼睛裏充滿了恐懼,像小鹿班比一樣眼神兒,坎特見他這樣,沒由來的一陣心疼,連忙用最可靠的聲音保證到:“別怕!我會保護你的。”
“呼……”
拉斐爾總算鬆了口氣,靠在坎特身上,可憐兮兮的小聲說:“好疼啊……”
這句話沒頭沒尾的,好像是自言自語,又好像是說給坎特聽的,拉斐爾說完這句話,坎特的眼睛顏色暗了暗,默默的在心裏再添上一筆愧疚。
“你躺下,讓我看看。”
坎特把拉斐爾輕輕的放在墊子上,撩開蓋在他身上的衣服,露出那觸目驚心的傷痕,心中好像被狠狠抓了一把似的,疼的發慌。
雪白嬌嫩的皮膚上全是青紫的痕跡,特別是膝蓋和胳膊,還有被壓在地上的時候,擦出來的傷痕。
更不用說雙腿之間的那處淒慘,宛如珍寶的花蕾被扯開了一道傷口,血和白色的濁液幹涸在大腿內層,怎麽看,拉斐爾都是慘遭□□後的樣子。
盯著那道傷口,坎特頓時喘不過氣來,手都不知道往哪裏放了。
沒有人比他更清楚那傷口是怎麽弄出來的,拉斐爾的哭泣和慘叫好像還在耳邊真真切切的回響,不情願的,難過的,哀泣和求饒……
坎特攥緊了拳頭,真想狠狠的往自己胸口砸一砸!
拉斐爾被他害的那麽慘……
該死!
也不知怎麽的,他心痛頭也痛,以前一想到拉斐爾這個名字,緊跟著的詞彙就是廢柴笨蛋,這次他卻怎麽都拿不出那些詞來,隻覺得滿心滿眼都是拉斐爾的傷痕,耳邊都是拉斐爾的哭泣和慘叫,無論怎樣都壓製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