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隨手給大壯他們,加持上了水療術,看著鮮血淋漓的手掌,結疤脫落,然後變成了潔白一片,大壯他們無不喜笑顏開。
“姐夫,我們在的等什麼?”看著庭院裏,兩隻怪獸你一拳我一劍的鬥得十分熱鬧,半天沒有什麼動靜,狄娜奇怪地問道。
菡萏昨天接了蕭寒的任務,可是觀戰了半天,最後報告的時候,說“就算這樣打上一年,他們也分不出勝負”!現在蕭寒在這裏盯著,莫非,馬上就會有結果?
“小狐狸,你做了一份最喜歡吃的小河螺,要是讓一個你討厭的家夥打翻了怎麼辦?”蕭寒朝一邊的小狐狸開口問道。
“抽刀子,砍了他!”小狐狸想也不想地開口回道。
“沒有錯!”蕭寒對暴力的小狐狸豎起了大拇指,“現在呢,墓穴裏的秘寶就是那兩個家夥的小河螺,他們大手大腳的,我不信,就沒有一個磕磕碰碰的——隻要有人打壞了墓穴,我估計,就會地動山搖,血流成河了!”
“蕭寒哥哥,你看!哈哈哈!”菡萏指著戰場,大聲地喊道。
原來,蕭寒的話音未落,土伯一拳就把無頭騎士擊退了,後者的戰馬一蹄子就踩到了那塊無字墓碑上!看著豎立的墓碑倒下,然後被鐵蹄踩得粉碎,菡萏興奮地叫了起來。
“噓,安靜,安靜!”蕭寒一下子抱住了小蘿莉,捂住了她的嘴巴,低聲說道。
眾人分明感覺到,菡萏的話音剛落,戰場就陷入了短暫的寂靜之中,兩個恐怖地家夥不約而同地停下了手,望著地麵上墓碑的碎石發呆。然後,他們看見,虎頭牛身的土伯,三隻眼一起變成了血色通紅,狠狠地盯著無頭騎士;反觀無頭騎士,戰馬吐著粗氣,騎士把細劍橫在自己胸前,擺出了防守的架勢來。
“死流氓!”看著菡萏坐在蕭寒懷裏,一副任君采拮的樣子,小狐狸忍不住對蕭寒吐槽道。
“流你妹!”蕭寒狠狠地給小狐狸來了一下,“給我安靜!”
蕭寒可不想在這個關頭,引起兩隻殺神的主意,所以任何防禦性的源術都沒有釋放。小狐狸這一聲嘀咕,差點把他嚇了一跳,一巴掌就扇了她的屁股上,發出了“啪”的一聲脆響。
小狐狸雙眼迷離,風情萬種地望著這個男人,雖然沒有說話,可是眼裏的柔情誰都看得出來。
可惜對上了蕭大木,蕭寒無視了女孩通紅的小臉,“小狐狸,別發騷了,事急從權,懂不?要是壞了我的好事,我把你屁股扇腫了,信不信?”
“嗯”小狐狸點點頭,依偎在蕭寒身邊,不再說話了。
眾人趴在大廳的矮牆邊,探出頭仔細地看著庭院裏的戰況,隻見土伯像發了瘋一樣,雙眼,不,三眼通紅,虎頭上的胡須都翹了起來,像老虎發怒了;鼻孔中呼出了粗氣,又好像瘋牛一樣,他身上的肌肉鼓起,不要命地衝向騎士,速度比起昨天,快了一倍不止。
“身手敏捷,昨天的推斷沒有錯!”蕭寒暗自點頭,嘀咕道。昨天土伯可是在一直被動防守,可是蕭寒還是從那九根長繩上推斷出土伯的身手敏捷,現在終於得到了應證。
隻見無頭騎士橫在胸前的細劍,擋住了蠻牛的鐵蹄,不知道什麼材料製成的細劍被擊得凹陷了下去,很快就恢複了原狀。不過,無頭騎士和他身下的戰馬,可就沒有那麼幸運了,整個人人加上黑色的盔甲,都被鐵蹄一拳擊得不斷的後退,打翻了幾個墓碑,撞到了庭院的圍牆才停止了下來。
也不知道圍牆是什麼材料砌成的,被無頭騎士那麼大力的撞擊,硬是一塊裂痕都沒有留下,甚至連灰塵都沒有落下一絲。無頭騎士的細劍點在地麵上,把將要摔倒的身體站穩了,然後輕輕一扯戰馬的韁繩,戰馬呼嘯一聲,帶著無可比當的氣勢,朝土伯又衝了過去!
重甲騎士的衝刺多麼可怕?連勇敢的獸人戰士,遇見了裝備精良的人類騎兵部隊,都要退避三舍,避其鋒芒,可見騎兵衝刺之恐怖?何況這個一看就不是簡單貨色的無頭騎士?一身黑色盔甲挨了那麼多重拳,一點變形都沒有;一把細劍,被擊彎了魔獸就可以恢複原狀;胯下的戰馬,根本就沒有疲勞,一身鏈甲也是不是蓋的——這樣一個重型坦克一樣的家夥,撞在身上是怎麼感覺?
蕭寒很快就知道了,土伯那麼強健的身體,也被無頭騎士一個遠距離的衝刺撞得飛了起來,雖然沒有像先前無頭騎士那樣落在圍牆上才停了下來,可這個後退的距離,也不算近,特別是地上那兩條深深的溝壑,在向人們述說著剛才那個衝撞有多麼的猛烈。
無頭騎士是死靈,無懼痛苦和傷勢,土伯也是一樣。眾人發現,就算被無頭騎士那麼惡狠狠地撞上,他也隻是晃了晃虎頭,又嚎叫著向對方衝去,他的身上,沒有血跡,沒有傷痕。